他視線赤裸地在她身上打量著,「你呢,從小就聰明漂亮,我喜歡得緊,隻要你把我哄高興了,我可以考慮考慮給徐家投錢,聽說你最近為了投資的事情處處碰壁?」
徐瑛菲心底發出了一聲冷笑。
她以前隻覺得陳董是勢利眼牆頭草,沒想到還有這種惡心的癖好。
陳董
今年快六十了,男人果真不進棺材就不會安分。
更可悲的是即便對上這麼猥瑣的言論,徐瑛菲也不能和他硬碰硬。
現在她已經得罪不起任何人了。
徐瑛菲調整過情緒之後擠出了一抹笑,「陳叔,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不合適,您還是找彆人吧,我不打擾您的雅興了,先……」
徐瑛菲話還沒有說完,陳董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臉已經不複當初:「你彆給臉不要臉,現在徐家就是個無底洞,你以為除了我還有誰願意蹚渾水?」
陳董原形畢露,徐瑛菲也不和他假客氣:「那您也彆蹚渾水了,我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
陳董:「你還真把自己當徐家的千金了,搞那套氣節?一個被帶回來小野種,也就是伺候男人命。」
這種近乎侮辱的話,任誰聽了都不會高興。
徐瑛菲的臉色也更難看了,她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裡聽陳董的侮辱,甩開他就要走。
這一下更是惹怒了陳董,他直接掐著徐瑛菲的脖子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徐瑛菲腳下一崴,毫無征兆地倒下,還沒做出反應,陳董已經拿起一杯酒往她嘴巴裡灌。
徐瑛菲看了太多肮臟的事情,她當即就反應過來這酒一定不簡單。
於是她開始大聲求救。
隻是酒吧外麵環境本身就嘈雜,樓上包間隔音又特彆好,外麵的人能不能聽見都是未知數。
雖然在極力往外吐,但陳董掐著她的脖子,徐瑛菲還是吞了不少酒下去。
身體熱起來的時候,徐瑛菲第一次感受到了深切的絕望。
她腦海中最先浮現的,是之前總是守在她身後高大的男人。
他們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了,她甚至都聯係不到他——
如果蔣勁還在,這個時候他一定會衝進來救她。
砰。
身上的西裝被扯開的時候,徐瑛菲忽然聽見一陣刺耳的踹門聲。
作惡的陳董也就此被打斷,不滿地朝門外看過去。
徐瑛菲頭腦發熱,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時,她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聯邦警察,有人報警你涉嫌***猥褻,請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沒有給陳董任何解釋或是辯駁的機會,當機立斷把人帶走了。
鬨劇過後,包廂內恢複了安靜。
徐瑛菲撐著茶幾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始終沒有從對麵的男人身上移開過。
可她無法確認這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
徐瑛菲試圖往他麵前靠近,可剛走幾步,腳下已經發軟。
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前倒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摔倒的時候,對麵的人走過來接住了她。
她的腦袋撞上了他堅硬的胸肌,鼻腔裡都是他身上荷爾蒙的味道。
「蔣勁……」徐瑛菲氣若遊絲地叫出他的名字,「你去哪裡了?嘶……好疼。」
她話還沒說完,腰上的力道忽然一緊。
蔣勁像是要把她的腰折斷一樣:「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