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芝華士真的就是萩原研二,那他的失憶真的隻是單純的失憶這麼簡單嗎?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不這麼認為。
組織不是慈善機構,會在爆1炸現場撿到一個半死不活的警察就帶回來治。何況組織是怎麼在樓下滿是警察的爆1炸現場撿到人的?
就算萩原研二一直都是組織的人,按照組織的風格也隻有被放棄的份。
除非萩原研二是早就被盯上了,組織有人看中了他的能力,不惜用這種方法把他弄回組織,那麼他的失憶就是組織做的。
發現他的存在的時候,降穀零上報了這種可能性,提議把諸伏景光的檔案調去了警察廳,嚴查組織可能存在於警視廳的臥底。
可惜降穀零見到芝華士的時候,那個炸1彈犯就已經被滅口了,以操作不慎引起炸1彈爆1炸意外死亡做結尾。
乾脆利落,讓人抓不到半點把柄,是組織的一貫作風。
對於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來說,芝華士的身份變得更加可疑了。
“波本醬自己不是也沒有澄清嗎?”萩原研二輕輕鬆鬆地把鍋又推了回去,“蘇格蘭醬最近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降穀零心中警惕,挑眉道,“怎麼?他和你的任務有關?”
萩原研二單手托腮,漫不經心地說:“我剛回來,打聽一下熟人的近況不是很正常嗎?彆太敏感了,波本。”
“這種事由不得我不敏感吧。”降穀零也沒再追問,“你要是想知道他的近況,怎麼不去問他自己。”
萩原研二聳了聳肩,“我可不想讓琴酒誤會,我在和他搶人。”
之前萊伊是要被調到琴酒手下的,現在赤井秀一叛逃,蘇格蘭很可能會代替萊伊被分到琴酒手下。
降穀零說:“你和琴酒的關係不是還不錯嗎?”
萩原研二煞有其事地說:“所以才不想被他誤會啊!”
其實他和組織的人關係都不錯,很少有人會跟他交惡的。
降穀零看著他,“你今天找我來就是說這些?”
“我隻是無聊,所以找個人來閒聊而已。”萩原研二半真半假地說。
降穀零說:“那隻老鼠的事還不夠你忙的?”
“總要有些前期準備嘛。”萩原研二雙手交叉,手背托著下巴,紫色的下垂眼上目線看著降穀零,將自己的外形優勢展現得淋漓儘致,期待地問,“所以波本醬有什麼情報可以提供給我嗎?”
果然。
降穀零毫不意外地想。
芝華士長期待在美國,對日本這邊沒有他熟悉,現在突然被叫回來,想從他這裡探點情報很正常。
波本和芝華士這點交情還是有的。
降穀零沒有拒絕,情報人員之間無非是你欠我一次我欠你一次,欠著欠著關係就越來越好了,比如他和芝華士。
萩原研二笑吟吟地說:“如果這算是我的委托的話能給你增加業績嗎,安室先生?”
“委托是要付費的,三木先生。”降穀零貌似隨口問道,“你當初怎麼想的?hagi這個名字有點少見了吧?”
取假名當然是大眾一些的好,芝華士明麵上的身份中偏偏有一個hagi,這可不是取名時經常會用到的字眼。
萩原研二輕笑著說:“反正是假的。”
當初貝爾摩德讓他辦個明麵上的身份的時候,他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讀音就是這個,就好像曾經他經常被人這麼稱呼一樣。
一片空白的腦海中難得有點有印象的東西,就當是給無法回憶起的過去留一點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