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裝著狙1擊1槍的吉他包,剛走過來就聽到這句話的萊伊挑眉問:“你們兩個進展這麼快?下次這種問題你們回去單獨討論。”
降穀零嫌惡地看著他,剛想嘲諷一句某人心裡太臟看什麼都不乾淨,就聽到芝華士揶揄地說:“萊伊醬是吃醋了嗎?”
他原本想說的話頓時噎在了喉嚨裡。
赤井秀一嘴角抽了抽,冷著臉說:“我有女朋友了。”
降穀零冷笑道:“我瞎了眼才會跟他扯上關係。”
萩原研二看著兩人,慢條斯理地說:“現在相愛相殺很流行的。”他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而且我又沒說萊伊醬是吃波本醬的醋。”
明明是你們自己對號入座。
所以不是吃波本的醋,是吃你的醋嗎?
那時候還是萊伊的赤井秀一覺得這兩個選項沒有任何區彆,敬謝不敏地強調道:他隻是說自己有女朋友。
言下之意是他可不是隻針對波本,他沒對號入座。
聽到這裡的降穀零立刻在心裡炸了毛,以一敵二嘲諷兩個人自戀過頭。
芝華士完全不在意波本這位理論上的後輩的冒犯,興致勃勃地圍觀吵架,還時不時添磚加瓦、起哄拱火。
跟萊伊差不多時間回來的諸伏景光聽了全程,默默圍觀,感覺芝華士似乎比萩原研二更加唯恐天下不亂。
這應該就是波本和芝華士的流言開端。
畢竟芝華士的定位不是狙擊,比起萊伊和蘇格蘭這兩個狙擊手和波本更有共同話題。
“我們沒什麼理由關係不好吧?”萩原研二看向諸伏景光,關心地問,“在琴酒手下的感覺怎麼樣,蘇格蘭醬?”
萩原研二對波本、蘇格蘭和萊伊三個人的印象都很好,尤其是後麵去了美國之後就發現還是跟他們合作更有意思。
結果還沒能再合作一次,其中一個就成了敵人。
“還好。”諸伏景光坐到剛剛伏特加坐的位置上,也給自己倒了杯水,閒聊道,“我還以為他會很嚴格。”
萩原研二說:“這個看看基安蒂和伏特加就知道了。”
一個暴脾氣一個有勇無謀,但還不是好好地在琴酒手底下待了這麼多年。
“這倒是。”諸伏景光讚同地說。
有了赤井秀一的前車之鑒,他們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蘇格蘭的任務就是繼續潛伏,抓捕琴酒的事不著急。
“隻要不是老鼠就不用擔心,組織裡的大家個性不一,琴酒應該也已經習慣了。”萩原研二開玩笑地說。
“當初誰能想到萊伊居然也是老鼠?”諸伏景光感慨地說,“那時候還有人覺得他和琴酒很像,說不定會是組織未來的重要人物呢。”
“老鼠要不是無孔不入也不叫老鼠了。”萩原研二不以為意道,“不過萊伊還是很有本事的。”能讓朗姆親自出手。
諸伏景光為萩原研二的態度挑了挑眉,調侃道:“所以連你都被叫回來了?”
萩原研二裝作一本正經地說:“可能是怕我留在美國會通敵吧。”
諸伏景光喝了口水掩蓋複雜的心情,“你和琴酒的態度還真是天差地彆。”
“琴酒討厭老鼠不是一天兩天了。”萩原研二無所謂地說,“不過他一般不用自己的要求對彆人。”
諸伏景光看著他,試探地問:“我還以為你最近會很忙?”
“忙裡偷閒嘛!”萩原研二抿了一口咖啡,輕笑著說,“心浮氣躁乃是大忌。”
諸伏景光呼吸一滯,麵不改色地附和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