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臨淵!
一定是他,那個賤男人肯定是知道了她勸青姝離婚的事,恨上了她。
青姝手機打不通,肯定是被祁臨淵給控製了。
嗬~賤男人手段可真高!
他那樣對青姝,還敢這麼理直氣壯地控製青姝,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當初她怎麼就眼瞎看上了這麼一個賤人?
優雅斯文的溫柔男神?
——我呸!
她和青姝都被斯文敗類給騙了,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與自身利益比起來,曾經動過心的男人什麼都不是。
因而,衛妍帶著男友,直接殺到了祁家彆墅。
“祁臨淵,你這個偽君子賤人,你把青姝藏拿去了?青姝,青姝,你在哪裡?我來救你了。”
甫一進祁家大門,衛妍就嚷嚷開了。
她不顧傭人的阻擾,四處尋人。
遍尋無果後,又跑到祁臨淵房裡,指著一個心臟病人的鼻子開罵。
“祁臨淵,你還是人嗎?”
“青姝那麼愛你,你卻乾出那麼多禽獸不如的事,她瞎了眼才會嫁給你。”
“快說,你把青姝藏哪兒了?你這是禁錮,是犯罪,再不把人交出來,我可要報警了!”
祁臨淵氣得臉色青白,毫無血色。
他伏在床邊,用力抓著胸口的衣料,呼吸又急又重。
“你咳咳咳……”
遲小冬的房間就在祁臨淵的病房隔壁,她原本在房裡補覺,聽到吵鬨聲便立刻起身,衝進病房。
“這瘋婆子誰啊?快來人呐,把這個瘋婆子趕出去……先生,先生你怎麼樣了?”
遲小冬第一時間撲向祁臨淵。
衛妍打定主意要大鬨一場。
聽到遲小冬叫她‘瘋婆子’,當即震怒不已。
正要破口大罵之際,她看到了遲小冬和祁臨淵過分親昵的姿勢。
衣衫不整,頭發淩亂,臉上還帶著剛睡醒的惺忪痕跡的遲小冬,整個人撲到了祁臨淵的身上,雙手環住祁臨淵的腰身,想將人拉起身坐好。
衛妍想到了什麼,倏然安靜了下來。
青姝說什麼來著?
遲小冬和祁臨淵隻是關係好?
嗬——
“你就是那個和祁臨淵形影不離的遲小冬吧?”
衛妍抱著胳膊,吊起眼角,居高臨下地看著幾乎撲到祁臨淵身上的遲小冬,嘴裡發出一聲無比刺耳的嗤笑。
“賤貨,簡直不知廉恥!”
“偷人都偷到彆人家裡來了,真有你的,怎麼樣彆人的丈夫是不是很香?”
“病成這副鬼樣子的男人你也偷,怎麼?是他天賦異稟,還是你恬不知恥……”
衛妍這陣子受的刺激太大太多,此刻幾乎是口不擇言,全然忘了自己平日以名媛自居時的優雅矜貴,什麼臟的臭的都往外噴,最後還附贈了一係列經典國罵。
遲小冬一個沒談過戀愛的人,哪裡是她的對手。
“你彆胡說,我和先生的關係很純潔……”
“純潔?哈哈~你是在逗我?麻煩你先從祁臨淵身上下來再跟我說這話,話說你媽沒教過你,不能離有婦之夫太近嗎?”
“你……我是在照顧先生。”
“嗬嗬~祁臨淵身邊連個擦灰的阿姨都是大專學曆,請問你是什麼學曆?把你的證書拿出來亮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