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現在的能力,搬空這一個四百多平麵積的倉庫,隻需要幾分鐘。夏清風將這個倉庫中所有的東西全部搬了個乾乾淨淨。不但包括武器彈藥,還有為數不多的食物。
也不知道這嚴龍有什麼毛病,還屯了一大木箱子的金銀首飾。已經搬順手的夏清風,連這東西也沒給他留下。
“沒了彈藥,我看你明天還怎麼跟我打。”
夏清風輕輕的在倉庫中扔下這句話,轉身離去。
離開要比進來更加輕鬆許多。從原路返回,他並沒有對陣地邊的那些幸存者下手。
而是直接穿過街道,回到了自己陣地。
王福仁還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對麵的街道,誰知道突然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下。猛地一回頭看到了夏清風,立刻被嚇了一大跳,猶如活見了鬼一般。
“老大,你嚇死我了。這麼神出鬼沒的。我還以為你沒有回來呢,那街道上我可是死死盯著的。”
然後不等夏清風回話,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到夏清風兩手空空。不由的說道。
“老大。你剛才讓我開槍吸引那個嚴龍的注意力,你好過去辦事情。不會是還沒有過去吧。要不要我再過去吸引一下他的注意力?”
夏清風卻是微微一笑,從衣服兜裡掏出一盒煙,給了王福仁一根。隨後自己也叼了一根點上,深深的抽了一口才說到。
“事情已經辦完啦。你就等著明天嚴龍舉白旗向你投降就行了。”
“真的假的?”滿臉大胡子的王福仁,下巴差一點兒掉到地上。
“老大。你都乾了什麼?為什麼他明天會投降?我還以為你過去把那個嚴龍殺了呢。”
“我殺他乾什麼?晚上小心點兒。我回去睡一覺,明天早晨我再過來。你要是困了就讓人替你。今晚上大家都小心點兒,不要讓炎龍有可乘之機。”
說完夏清風也不再理王福仁,將手中的半盒煙,塞進他的手裡轉身離去。王福仁看著夏清風離開的背影,滿臉疑惑地轉向旁邊的李海。
李海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他並不是天生的聾啞人。他隻是啞了,他並沒有聾。
他可以聽到夏清風說的話,李海也是個可憐人。
在末日剛開始沒有多長時間。他無意間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被人家用刀子將嘴裡的舌頭活生生割了下來。
所以他才不能說話。他看到王福仁看向自己的目光。也用手在眼前比劃著,表示他也不懂夏清風的意思。
不過他比劃著說,我們兩個好好執行命令,晚上多加小心,隻要不出事就行了。
夏清風回到奢靡婚紗攝影樓四樓自己的房間,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晨6:00準時醒來。
坐在床上豎起耳朵聽了聽,沒有聽到外麵有槍炮的聲音。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已經通過偷聽那些幸存者的談話知道了炎龍隻有那一個倉庫。而那個倉庫現在被自己搬的比狗舔的都乾淨,一根毛都沒有給他留下,他還打個屁呀。現在嚴龍除了向自己投降,他簡直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夏清風起來,開始不緊不慢的洗漱吃早點,優雅的像一個紳士。甚至嘴裡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兒,就連掃地的阿姨都看得出夏清風的心情不錯。
而對麵的嚴龍已經跳起了腳。他完全沒有辦法理解,自己滿滿一倉庫的武器彈藥都跑到哪裡去了?
看守倉庫的幾個幸存者全是他的心腹。一個個都向他保證。整夜都沒有離開過。
可是早晨當嚴龍帶著人來這裡搬運彈藥的時候,打開門後裡麵卻是空空如也。嚴龍甚至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老天爺或者是上帝?還是哪個神明?居然要被人這樣玩兒。
等夏清風感到工事前麵的時候,王富仁這個大胡子頂著滿眼的血絲。緊張的看著夏清風。
“老大,我們還要不要打?你說嚴龍早晨會投降,是真的嗎?”
很明顯,這個大胡子一晚上都沒有離開。甚至連眼睛都沒敢合一下。
看到他有些憔悴的麵容。夏清風心裡很滿意,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反而訓斥道。“你看看你的樣子,也不去洗把臉。再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王福仁見到夏清風說的嚴肅,也不敢頂嘴了,連忙轉頭。有一個幸存者給他端出一盆水來,胡亂洗了把臉。又給他遞上來一條口野兔腿,和一塊煮熟的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