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長,你這是乾什麼?她隻是一個通通人,根本沒有覺醒能力,用不著這樣吧。陳哥看了,恐怕……”
“恐怕什麼?”陳老板沉聲打斷了他的話,臉色有些陰沉。
看著陳老板的樣子,獅子內心打了一個哆嗦。覺到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他清楚地知道,不要看陳老板平時笑嗬嗬的,一副老好人的樣子,這些全是假的。
那全是陳老板的偽裝、假象。如果相信了的話,那你離死也就不遠了。
在末日後沒多長時,獅子就和陳鵬還有這個陳老板打交道了。要說三個人當中最心狠手辣的就要算這個陳老板。
現在明顯看到陳老板已經動怒,所以獅子也不敢再說什麼了。畢竟眼前這個女人是陳鵬喜歡的,又不是自己喜歡的。
所以獅子也隻能在內心偷偷的祝福一下。希望這個南宮雪能夠好運。
陳老板也喜歡女人,隻要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漂亮性感女人的。但陳老板生性多疑,奸詐如狐。
現在來說他隻喜歡張亞芳,因為張亞芳不會對他不利,也不會對他造成威脅。而全心全意地依靠他。他可以在張亞芳的身邊安然入睡。但如果他的床上躺的是這個南宮雪,恐怕他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
在陳老板的心中,隻有張亞芳這樣的女人才會放心。
而麵前這個南宮雪。雖然長得比張亞芳還要漂亮幾分、性感一些。
但陳老板對她卻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將南宮雪結結實實的捆在椅子上,從旁邊拿起一壺涼水直接澆了上去。
“嘩嘩~”聲中一壺涼水,全部從南宮雪的頭上澆了下去。
這南宮絮身上穿的本來就不多。那個四海居酒樓裡溫度很高,她隻穿了一件斜肩的黑絲晚禮服。
這壺涼水澆下去,完全濕身,凹凸有致。就連旁邊的獅子都感覺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
陳老板卻是完全不為所動,目光死死的盯著南宮雪的眼睛。
剛才那一壺涼水剛澆下來的時候,南宮雪已經打了個冷戰,睜開了雙眼,不過眼睛中全是迷茫。
停頓了一兩秒鐘,她的眼睛才開始聚焦。南宮雪在心中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臉上還是表現出惶恐的樣子。她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已經來到了,能不能在這個陳老板麵前糊弄過去?就要看自己的演技了。
她看到對麵的白白胖胖的陳老板,一雙被肥肉擠成一條細縫的眼。
正在冷冷的看著自己,怎麼看怎麼都是白白胖胖的一個人,卻給人一種狐狸一般陰冷的感覺,那一雙細巧的眼睛中,射出猶如電弧般的目光,落在南宮雪的臉上,她感覺自己的臉被這目光灼的生疼。
“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你是陳老板。獅子,你們為什麼要將我綁起來?”
南宮雪的聲音柔柔弱弱,將自己弱女子的樣子展現的淋漓儘致,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讓人感覺楚楚可憐。
同在西區混南宮雪還是認識陳老板的,獅子更不用說了。
她說完以後,陳老板冷冷的盯著他,並不開口。後麵的獅子張了張嘴也沒有說出什麼。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等了一會兒,陳老板才開口說道。
“現在是我問你。最後老老實實的不要說謊。你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失蹤。去了哪裡?”
“我不知道。”
南宮雪的回答十分乾脆,眼裡已經流出了淚水,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可惜這些對陳老板沒有用。
“你不知道?”陳老板的聲音一下子高亢了起來。甚至兩支胖手在身前抻了抻,眼看就是一副想動手的樣子。
“我們從外麵拾荒回來就看不到你了,你去了哪裡,這麼多天在哪裡待著,你不知道誰知道?還有你又是怎麼出現在四海居酒樓的?”
陳老板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高亢,一句比一句尖利。連一貫微笑的胖臉上也扭曲猙獰,狀若厲鬼,嘴角不住的抽搐,嘶聲狂吼。
南宮雪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關,隻覺得自己胸膛裡的心臟,猶如雨點一般嘣嘣跳個不停,手腳一陣無力!
她死命的搖晃著頭,眼中的熱淚都被她甩的向兩邊飛濺。
南宮雪已經徹底的哭了出來,一邊晃頭一邊低聲抽泣著說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黃天豪帶著你們出去拾荒後,我就一直待在ktv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