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麵的局勢還有愈演愈烈的情況。讓夏清風有一股按下了葫蘆浮起了瓢的感覺。
所以這幾天整個天海城中,暗流湧動,各種微微有點兒勢力的拾荒隊都頻繁接觸。
這一天天氣不太好,有些陰沉。灰蒙蒙的空氣中,飄灑著一絲絲的雨絲。讓整個天海城看起來更加陰沉恐怖。
街道上的幸存者們,開始急匆匆的向一個方向彙集。這些人越集越多,最後都聚集在了市委大院門外的街道上。聚集在這裡的幸存者人山人海,正麵幾條街道和對麵的房屋上全部占滿了。
這時候可以看到對麵市委大院子大門緊閉,而在大門上麵,現在已經換上了三個大字。
野戰營。
這裡已經被正式改為了野戰營的營地。
本來在竊竊私語,十分喧鬨的幸存者們突然平靜了下來。隻聽“哐當~”一聲。
野戰營的大鐵門被人從裡麵推開。這個大門有五六米寬,立刻從裡麵湧出了無數的野戰營戰士。一個個全副武裝。
這些野戰營戰士出來以後,就一個扇子形向外擴張。
“後退,後退!全部後退。”
嘴裡喊著揮舞著突擊步槍,迅速將幸存者們向後攆去。
這些幸存者們就像波紋一樣向後退去。退的太急,有些幸存者摔倒在地上,有些人的腳被踩了發出慘叫。
可對麵的這些野戰營戰士卻是毫不憐惜,甚至扣動手中的突擊步槍。子彈就射在這些幸存者的腳前麵,嚇的這些幸存者們鬼哭狼嚎,向後使勁鑽去。
先前,這些幸存者還因為搶到了前麵的位置沾沾自喜,洋洋自得。這時候卻被嚇得差一點兒尿褲子。
很快在野戰營大門外麵,就擴展出了一百多米方圓的一個扇子形空地。在這空地邊上,全部被野戰營戰士守衛著。
這些野戰營戰士間隔不到1米。手中全部端著突擊步槍。背後背著大砍刀。虎視眈眈的看著外麵的幸存者。
這次幸存者們雖然來回推搡擁擠著,卻再也不敢向前越雷池一步。任何人都不懷疑這些野戰營的戰士,要自己敢過去,他們就敢毫不猶豫的開槍。
末日亂世,無法無天。
就在這片空地,剛被清理出來沒有多長時間。就看到從市委大院裡麵呼啦啦走出一大群的人,前麵是一些被五花大綁捆住的幸存者。
每一個幸存者後麵都有兩個野戰營的戰士對他們推推搡搡,看壓著。
這些被看壓著的幸存者嘴中都堵著破布。就連雙眼上都用眼罩蒙住。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來到了哪裡。
而野戰營戰士們對他們卻是極其粗魯,根本就不管他們的感受。幾腳踹在地上,讓他們跪在潮濕冰涼的混凝土地麵上。
在先前清理出來的空地上。隻是短短的時間就跪滿了幸存者。
這一下子引起了外麵那些看熱鬨人的竊竊私語。
“誒,我看到了,那個是拾荒隊的隊長,就住在我旁邊那個院子裡。平時老囂張啦,總喜歡欺負我。現在怎麼被人押在那裡了?”
“你還不知道吧,”
旁邊一個歲數稍大一點的幸存者說道。
“這家夥昨天帶著人去搶雜貨鋪了。你沒看見旁邊兒跪那幾個,都是他們拾荒隊的人。據說搶了不少東西,還有幾隻活野兔。不過有什麼用,轉臉不是還被人家給抓起來了。我看呀這是人家要殺雞警猴了。”
“不可能殺什麼雞,警什麼猴,這麼多人,你的意思是他都敢全殺了呀。我看也就是吆喝兩句,打兩下也就放了。”
旁邊一個年輕的幸存者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引起了四周所有人的紛紛點頭應通。
“就是,這麼多人,他怎麼說也不敢都殺了。現在這年頭。皮糙肉厚的挨幾下打就挨幾下打唄。要是挨幾下打就能換一隻活的野兔,那我也願意去。”
旁邊說話這個明顯有些眼紅,看著前麵跪在地上的那些人有些躍躍欲試。
“你算了吧,也就嘴說說,昨天你怎麼不跟著一塊兒去?”
四周說什麼的都有,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幾個中年婦女。想要衝過來,嘴裡還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