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風當然不能告訴馮晨陽,就連你們對我也有好感度。這事情他要爛在肚子裡,打死都不會說出來的。
而馮晨陽見到夏清風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他也沒有當一回事。畢竟首領身上神秘的事情太多了。能夠讓自己知道的,首領自然告訴自己,而不告訴自己的,自己也不要瞎問。
就在馮晨陽還想繼著說點什麼的時候,前麵的那棵樹人已經有了新的動作。
他停了下來。
就停在了進入花海十幾米的距離內,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旁邊就在他周圍,好大一片麵積內的血魂花都在抖動著自己的花朵。
從花朵中可以看出淡淡的花粉飄落。這些花粉彙集在一起,直接飄在了樹人的身上。讓遠處的夏清風看到樹人身上居然開始變得粉紅。
同時他也感覺到事情不妙。他感覺到這個樹人好像有危險,但他卻又不知道危險來自哪裡。
“嘎巴……”
一聲輕微的響聲從遠處傳來,聽到夏清風耳中卻猶如一道驚雷。打的他渾身都是一個顫抖。
“嘎巴,嘎巴……”緊跟著,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密集。
就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那個樹人的身體居然開始裂開。整個樹乾裂成了一道道的裂痕。這些裂痕在急劇的擴大。而那“嘎巴~嘎巴~”的聲音,正是樹乾乾裂開發出的。
“這是怎麼回事首領?樹人這是怎麼啦?”
這一次,就連跟在身後的大王也忍不住向夏清風問道。
夏清風心裡苦,他也想知道怎麼了。
幾乎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遠處的樹人,而樹人身上的裂痕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就好像他的渾身上下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水分和生命力,最後終於支撐不住巨大的樹乾,散開了下去。
就好像一節年久乾裂的枯樹一般。
任誰都可以看得出,那個樹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力。有些灰敗的裂成一片片的木片,就那樣掉落在了花海中。
很快,人們從遠處已經看不到這個樹人了。他已經被兩米多高的血魂花完全遮擋住。
看著那一片血魂花海。大家感覺這些血魂花在歡呼、在雀躍、在欣喜。
隨著微風的浮動,每一朵花瓣都在輕微的顫動。
“這……這麼邪門兒嗎?怨不得這一片花海中連一顆其他的植物都看不到。這家夥。不但是不放過動物。原來連植物他們也可以吞噬掉。”馮晨陽已經被眼前這一幕嚇得麵無人色了。
“看來是這樣了。”夏清風點頭讚同他的話。
“對了,老馮,你不是說商量出來好幾個辦法嗎?看來現在用火球炸和我的樹人都沒有辦法通過這片火海。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這後麵的這幾個辦法有些不靠譜。比方說有的隊長提出來。我們大家可以藏到一個集裝箱裡。然後弄點兒汽油,開著集裝箱卡車直接衝過去。”
“還有的隊長說,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金燁城調幾門大炮過來。就不信這一片花海還轟不死他。還有……”
“算了吧,老馮,如果沒什麼靠譜的辦法,就不要說了。”
很明顯,從金燁城大炮過來,那得等多長時間?而且這一片花海,一眼望上望過去,最少有上萬米的距離,這得要多少炮彈?
就更不要說藏到集裝箱裡了,人不需要呼吸嗎?隻要不是密閉的環境,這些花粉都可以飄進。那簡直是進去多少死多少。
夏清風可以肯定,就他這1500人扔到這一片花海中,連個浪花都擊不起來,就全部變成了花肥。
“是呀,首領,主要是這些花粉太討厭了,我們又沒有辦法不呼吸。”
馮晨陽也開始撓頭了,他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可夏清風卻是猛地一驚,雙眼睜大看一下馮晨陽。
“你剛才說什麼?”
“我剛才說這些花粉太討厭了。”
“不對!是後邊那一句。”
夏清風緊張的追問著他。
“最後一句,我最後一句說什麼了?哦,對了,我說我們又沒有辦法不呼吸。”
“就是這一句啊,老馮我想到辦法了。”夏清風高興得眉開眼笑,他終於想到了可以通過花海的辦法。而且他可以肯定自己這個辦法應該是十拿九穩的。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