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大人,你蹂躪我吧,儘情的蹂躪我吧。”
小帥閉著眼晃著腦袋將頭已經伸了過去。馮晨陽看小帥的樣子,不但已經放棄了抵抗,反而有些主動了。
馮晨陽這個悶騷男卻還是拉不下臉,都到這時候了。還眼睜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千百惠,頭使勁向後仰著想要掙脫千百惠的束縛。可是他沒有想到,千百惠抓在他肩頭上的手猶如鐵爪一樣,他已經掙了半天居然紋絲不動。
“哇哈哈……,你們兩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家夥,今天我就要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千百惠女王大人地獄級的蹂躪。”
說著話,千百惠一手抓一個,直接向臥室走去。
“嘭……”的一腳將臥室的門踢開。
三個人就好像一股旋風一樣衝了進去。千百惠這時候力大無窮,雙手將兩個男人舉起來,狠狠地摁到床上通的一聲。
“哈哈哈,我終於要被蹂躪了嗎,我是被女王大人第一個蹂躪成功的。”
小帥居然在旁邊發出了欣喜的喊聲。馮晨陽被他的表現弄得莫名其妙。而那邊的小帥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根本不管馮晨陽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經開始主動的脫起了衣服。
而這時候千百惠還虎視眈眈的壓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一隻手抓一個人的肩膀。
“今天老娘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說著話,千百惠的頭已經低了下來。翹起的紅唇衝著馮晨陽壓了下來。
馮晨陽最後在心裡喊了一聲,首領,就閉上了眼睛,認命了。
他不是不想反抗,他是真的反抗不了呀,再說他心裡好像也有個聲音在勸他。這個千百惠長得這麼漂亮,就算被蹂躪了,你小子也不是太吃虧吧。
可惜已經做好了英勇就義準備的馮晨陽等了半天,居然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不由得又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近在咫尺的千百惠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千百惠就停在那裡,什麼也沒有做。
“哎呀,不是吧,又是功虧一簣,怎麼又是在關鍵時刻。這頭發又變黑了。”
旁邊的小帥發出了抱怨的聲音。隻不過這聲音又嗲又膩,完全是個死娘娘腔。聽的馮晨陽要不是身子被千百惠壓著,就像直接給他一拳了。
不過經過小帥的提醒,馮晨陽也看到了。他說的沒有錯,眼前這個千百惠的一頭金色的長發。居然有一半兒變成了黑色。由於距離很近,馮晨陽可以看到。從中間分開一半金色,一半黑色的頭發。而且好像正在角力。
黑色的想將金色的頭發染成黑色兒,金色的頭發卻也在絕地反擊。想將黑色的頭發再一次染成金色。更加恐怖的,千百惠此刻臉上猙獰無比,好像在忍受著無比的痛苦。
“這這是怎麼回事?”
馮晨陽扭頭問旁邊的小帥,誰知道這一次小帥也是一臉懵逼。
“不知道啊。以前我也被女王大人抓進來過,隻不過在關鍵的時候。女王大人的頭發從金色全部變成了黑色,一腳將我踢了出去。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怎麼每一次都是這樣了,討厭死了,我什麼時候才能被女王大人真真正正的蹂躪一次呀?”
小帥的話音還沒有落。正虎視眈眈壓在他們兩個身上的千百惠突然開口說道。
“你為什麼每次都要來壞我的好事?我隻是想玩兒一個帥哥而已,這都不行嗎?”
這話說的馮晨陽和小帥都是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意思?誰壞他好事了我們嗎?還沒等兩個人張口說什麼,誰知道這個千百惠又接著自己說道。
“千千惠,你怎麼那麼賤。為什麼要倒貼?我可不允許你將我這清白的身子玷汙了。”
雖然都是千百惠說的,但聲音卻好像變了一個人。這個聲音馮晨陽並不陌生,正是在城外麵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那個千百惠的聲音,說白了就是那個女土匪的聲音。而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她的頭發變黃了,就變成了女色狼的聲音。
“千百惠,什麼叫玷汙了?難道你當個老處女很得意嗎?你知道我們都已經多大了,29了。難道不該玩兒個男人嗎?”這明顯是女色狼魅惑妖嬈的聲音。
“千千惠不管怎麼說,我要將我們的第一次交給我喜歡的人。你這隨便出去抓人回來就是不行。”這是女土匪粗狂霸道的聲音。
這一番表現將底下的馮晨陽和小帥完全震驚了。他們怎麼也沒有發辦法想象,這千百惠一個人嘴裡居然說出了兩個人的聲音。而且轉換自如,臉上的表情也是瞬息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