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他一將李天一煉化成自己的傀儡,就將夏清風叫過來的原因。他要使用種種手段,讓夏清風繼續給自己提供奴隸。而現在看來進行的明顯不順利,這個夏清風明顯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
按張老鬼原來的意思,本來是要通過賭博讓夏清風欠下自己大量的白晶,到那時候再向夏清風微微的施壓,讓他幫自己出去抓奴隸,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賭了兩把自己居然全輸了。他現在隻能孤注一擲,將所有的希望都投在最後這一把上了。因為他知道賭完這一把以後,自己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底牌。再和夏清風賭一次。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整個地下車庫的中間。這時候,夏清風也看清楚了這裡的布局,一圈圍著九個鐵籠子。而正中間卻有一個更加巨大的籠子。
這個籠子看起來有三十多平米那麼大。直接頂到了地下車庫的房頂上。這個籠子構造的鋼筋要比那九個粗上一倍不止。甚至有的地方直接焊上了十幾公分厚的鋼板。一看起來就堅不可摧。
在這個巨大的鐵籠子前麵放著幾張桌子。
張老鬼領著夏清風直接坐在了離籠子最近的一張桌子邊上。這張桌子上放著四瓶礦泉水。這在舊世界的時候賣一塊錢一瓶的礦泉水,到了現在那絕對是奢侈品。
桌子旁邊放著四張凳子,張老鬼請夏清風坐在右邊,自己坐在左邊。正衝著籠子。這裡是觀看決鬥最好的位置。還有一個位置留給了楊遠。畢竟他是楊家的楊少,這裡還是有他一個位置的。剩下那個位置就空著了。
二爺和張五站在了張老鬼的身後,而魏飛宇就站在了夏清風和楊遠身後中間的位置。
他現在明顯感覺到有些緊張,因為這裡到處都是張老鬼的人,一個個看著凶神惡煞。尤其是投向自己的目光也是不懷好意。就好像這些人總琢磨著魏飛宇,想從他身上哪裡下刀一樣。
夏清風對這情形卻是一臉的無所謂,他有自己的底牌。而楊遠現在還沉醉在贏了白晶的喜悅當中。將周圍那些人的目光直接無視了。
“夏首領,這一路走過來可能也渴了吧。先喝口水,我已經讓底下的人準備了碼馬上就可以開始了……。”
張老鬼說著話,客氣地將桌子上的一瓶礦泉水推到了夏清風麵前。
夏清風卻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動那一瓶水,他又不渴,為什麼要喝張老鬼的東西?誰知道這水裡有沒有加其他的東西?這位要說那瓶礦泉水的瓶蓋兒又沒有擰開。密封的好好的,那不是說明這水根本沒問題嗎?那隻能說你太單純了。你如果這樣想的話,在末日裡連一天都活不下去。
張老鬼看了夏清風並沒有動自己的水,也不強求。隻是在心裡暗恨。這夏清風是一點兒縫隙都不留給自己呀。
沒辦法,他也隻能靠在椅子上。這時候夏清風看著對麵這個巨大的鐵籠子,這個籠子裡麵。撒著一層黃沙。看起來有十幾公分厚,將原來的水泥地麵全部覆蓋住了。這在黃沙上麵搏鬥,一是有利於決鬥的幸存者們使力。更重要的原因應該是誰死在上麵血肉模糊了,容易打掃吧。
這時候正有一個幸存者打開小門走進去。將一桶黃沙倒在上麵,然後拿著一個鐵鍬將黃沙擺平。這工作做的熟練無比,看來是天天做這事的了。
看著那個幸存者一點點的工作夏清風有點無聊。用手敲打著麵前木桌的桌麵,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那邊兒的張老鬼到這時候也不說話了,也是默默的掏出。一包煙自己點上抽了一口。在點煙的時候,張老鬼還向下驚風示意了一下,夏清風搖了搖頭。末日裡從不吃彆人的東西,不喝彆人的水,甚至是不抽彆人的香煙。喝彆人的酒,這都是規矩,不能破。隨便一破你就可能喪命。
聞到香煙發出煙草的香味兒,夏清風也饞了自己也點了一根,給楊遠魏飛宇一人發了一根,一時之間幾個人吞雲吐霧,煙霧繚繞。
一根香煙完全抽完後,那個在籠子裡鋪黃沙的幸存者才扛著鐵鍬走了出來。他的小門並沒有關。
同時人群的後麵傳來了嗬斥聲,
“讓開……!都給我讓開!”
隨著一聲聲粗暴的嗬斥聲,幸存者們紛紛向兩邊一躲,就看到幾個人走了進來。
當先是兩個肌肉鼓起的大漢,看樣子都有兩米多高。雙手強壯有力,推著一個立起來的輛輪車。
這車在舊世界的時候應該是在倉庫裡搬運貨物的。但這時候車上就綁著一個體型更加龐大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