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患者疼的齜牙咧嘴。醜玉花卻蠻不在乎,用兩個棒槌般的手指頭夾著一根縫合針,直接就紮了進去。縫合針紮進去了,抬頭看到走進來的夏清風,立刻就站了起來,也不管那患者在那叫的鬼哭狼嚎,就衝了過來。
“風哥!你怎麼才來呀?剛才那個童主任就來看過了,說你遲到了,說讓你來了,去他的辦公室,估計又要訓你,說不定還要扣你的獎金。”一雙小眼睛看著夏清風態度親熱無比,就好像看到自己的親哥哥一樣。
“哦,是嗎?看來今天不太忙。”夏清風看了看,整個屋子裡隻有那一個可憐的患者,腿上還紮著縫合針血還從傷口裡向外流著。可是隻能強忍著,可憐巴巴的看著這邊,不敢說話。
這患者到了醫生跟前隻能忍氣吞聲,你敢得罪醫生嗎?她下一針紮得更狠,你不怕……?
夏清風說著話,掃了一眼自己的辦公桌,上麵一台老舊的電腦,黑著屏。確實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他甚至連自己那件綠色的大褂兒都不想穿。
“是呀,風哥今天是沒什麼人。畢竟是星期一嘛。昨天可忙壞了。昨天你休息了沒有,但童主任讓我值的班,可把我忙壞了。不過沒關係,下個禮拜就輪到你值班了。”
這仇玉花不但說這話,還向夏清風身上蹭了過來。而且還不時地賣弄風情的,向夏清風拋個媚眼兒。把夏清風惡心的不行。
“那好,我現在就去童主任辦公室。”
夏清風麵對這極品尤物也隻能落荒而逃。
將這個極品醜八怪,醜豬精安排和自己一個辦公室。那絕逼是童斌的主意,他就是利物用職務之便,欺負倒黴蛋。
而夏清風昨天晚上通過楊夢嬌也知道了。這仇玉花不要看長得醜,心更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她和夏清風在一個辦公室,就是為了監視夏清風,順便給童斌打小報告。
這仇玉花絕對是童斌的鐵杆兒擁篤。甚至昨天晚上,楊夢嬌還告訴夏清風,童斌坑先前那個倒黴蛋20萬塊錢的主意,很可能就是這個仇玉花出的。
因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楊夢嬌偷聽到兩個人在一起,秘密的談話。雖然沒有明說,但那意思已經透露出來了。
可惜先前那個倒黴蛋兒太軟弱,就算是楊夢嬌告訴他了,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人家童斌是他的頂頭上司。
夏清風聽了以後,當時就感覺的太窩囊了。所以今天一到辦公室就看到這個醜豬精,根本就不想停留待了,前後不有沒有兩分鐘就離開。
他要去找童斌。童斌的辦公室在三樓,他還要向上走一層。醫院裡當然有電梯,但這一兩層樓的距離,夏清風就不用和那些患者們擠了。
來到掛著外科辦公室主任牌子的門前。夏清風推門而入,裡麵坐著一個40出頭了的中年男人。
他正在電腦上,不知道看著什麼,手放在鍵盤上。突然夏清風走進來,嚇了他一跳。抬頭看到是夏清風,立刻就怒了,騰的下長身起立,怒視著他。
“夏清風,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我記著我鎖門了,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太不像話了!今天是不是又遲到了,剛才我已經去你的辦公室看了,你都沒有來。這個月的獎金你沒有了全扣。“
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個子不高,最多1m7。尖嘴猴腮滿口黃牙,嘴唇上厚下薄極其猥瑣。已經鼓起的小肚子上掛著個胸牌,
夏清風對他的話確實不聞不問,緩步走了過去,臉上平靜的就像逛自己家的花園兒一樣。
直接走到他的辦公桌旁邊。在距離這個人不到2m的距離,夏清風停下身,眼睛看了一下他身前掛的胸牌兒。
“童斌。你就是童斌。”
“你裝什麼蒜?你不認識我嗎。”
童斌被夏清風的表現氣的要發瘋,他感覺今天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
他張嘴剛在想說什麼,誰知道夏清風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的一聲扇了過來。將童斌扇的向後一倒,“噗通!……”一聲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
就感覺半邊臉火辣辣的疼。他不用看就可以感覺出這半邊臉已經胖了起來,就像在腮幫子上。安了一個大白饅頭一樣。
他打我……
窩囊廢夏清風今天居然敢打我……
“你瘋了嗎?夏清風居然敢打我,你不想乾了嗎?”
童斌感覺一股怒火,就像火山噴發一樣從胸膛裡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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