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教授雖然已經聽過孫沐浴的詳細報告說這個年輕人根本什麼藥物都不用,隻要過去看一下,或者談兩句話。就可以將癌症晚期治好,這說法太過玄幻。孫教授還是沒有辦法接受。
“孫教授,你也姓孫,孫慕玉也姓孫,你們兩個難道有什麼關係?……”
夏清風的話題突然跳躍起來,讓孫教授一下子沒辦法接受。但嘴裡還是忍不住回答道,
“沒錯,孫慕玉是我女兒。這住眾所周知的事情,沒什麼好隱瞞的。”
“哦,原來你是孫木玉的父親呀!……”
夏天風點點頭。在兩個人的臉上來回看了兩眼,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們也是歲數不小的人了。怎麼一點兒規矩都不懂?……”
他隨和而隨意的語氣中帶著絲絲戲謔,這話一出,那個老年人和孫教授眼裡都冒出一股怒火,如遭雷擊般的炸裂開來,渾身顫抖,幾乎站立不穩。牙關打顫,兩股打顫,身子就跟篩糠一般的打顫……。
他們都是什麼身份的人,什麼時候被這樣一個年輕人這樣說,我們不懂規矩。
說實話,我們根本就不遵守規矩,我們是製定規矩的人。
但現在形勢比人強,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們現在不論是多麼高的身份,但都是有求眼前這個年輕人。
“哈哈!你叫夏清風吧,年輕人。我們怎麼不懂規矩了?……”那笑容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俾睨天下,傲視蒼穹。
“你們一直讓我給他治病,可你們條件還沒談呢,你們知不知道我會提出什麼條件?”
“這些都是小事,你隨便提。我也聽我女兒說了,不就是三個億嗎?我們給你。……”
“是嗎?三個億是他們那些人的身價,你難道以為以各位的身份也是三個億的身價嗎?而且還有一個條件,她有沒有告訴你們?隻要被我治療的人,在今後的一年內就要聽我的命令。……”
“你!……”
孫教授怒目而視,他沒想到夏天風居然膽大包天。麵對這位,還敢說出這樣狂妄的話。
“好啦,孫教授,你歇歇吧,讓我和這小夥子談。……”
孫教授還想說什麼,卻被這個老年人攔住。很顯然,這個老年人的威望很高,說出話以後,孫教授心頭咯噔了一下,麵如土色。老老實實的佇立在旁邊,雙手垂握,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雖然憤憤不平,但再也不敢說話了,甚至向旁邊讓了兩步。
“小夥子這麼說來的話,給我老頭子講講你的規矩吧。畢竟入鄉隨俗是我將你請來的,那麼就按你的規矩辦。你說吧。你有什麼條件,隻要我老頭子能夠辦到。……”
“這樣說的話,才是正理。我也不會對你漫天要價,錢你隨便給。我倒是不太在乎,隻不過今後一年的時間內。你那夠聽我的命令嗎?我有很多事情會讓你去做,你能夠做到嗎?……”
夏清風這話說完,對麵的老年人臉色就是一沉。以他的身份,在整個迢威國中能夠命令他的人連一巴掌都不夠。現在這個年輕人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老年人身上自帶的威勢已經不知不覺的展開,讓整個房間的溫度就立刻降下了好幾度。
老年人現在就好像一頭雄獅一般,雖然老邁。但其殺氣騰騰,兩隻眼睛狠狠地盯著夏青峰。就好像隨時會撲出來一樣。
夏清風對於這樣的人見得多了,臉上微微一怔,氣勢毫不示弱的反轉了回去,兩股氣勢在空中。通的撞在一起,居然不分伯仲。
“果然有些本事,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厲害了嗎?你說這種話,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說這話的時候,老年人已經是暴怒熾盛,已經到了狂暴邊緣,就像是一座馬上噴發的火山這座火山噴發了,厲聲狂吼,帶著滅世滔滔的威懾和末日的恐懼。
“你不過是一個患有肝癌晚期的病人。而且我救你,也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如果你想什麼代價都不付出,就想救回自己的一條命。是不是太天真,太異想天開了。”
此話一出不亞於核彈爆響的當口,巨大的衝擊波陡然而起席卷全場,摧枯拉朽橫掃一切,頓時間就將兩個人的心打得粉碎。
就是囂張,就是這麼霸道,就是這麼狂拽橫。
兩個人說著話,自身的氣勢也不斷的攀升。甚至讓旁邊的孫教授都產生一種幻覺,好像兩個人中間形成了一股漩渦!兩股氣勢在不停的衝撞廝殺。明明兩個人誰也沒有動。卻好像是兩支軍隊在來回衝殺一般殺氣凜凜。
這三個人中最緊張的並不是在對峙中的那個老年人和夏清風。最緊張的反倒是站在旁邊的孫教授。這時候,他被強大的威壓逼迫,忍不住又向後退了兩步。滿臉驚恐的,兩個對峙的一老一少,他有些害怕。
他怕這個老年人忍不住發出雷霆之怒。
要知道,這個老年人隻是跺跺腳,恐怕整個迢威國都要顫三顫,抖上三抖。而如果這個老年人,萬一忍不住將夏清風殺死的話,那麼誰給他治病呢?
就在孫教授緊張的思考的時候,突然那個老年人嗬嗬笑了一聲。
隨著這一聲笑聲,冰雪消融,剛才還滿天殺氣的屋子裡一下子變得溫暖如春。
“哈哈哈……,年輕人,你的確有些本事。要知道,在整個迢威國,敢和我這樣說話的人,墳頭草已經長得比你還高了。……”
“你說這話,我倒是相信,隻不過你是沒有碰到我。還有,我不喜歡你喊我年輕人,你最好喊我夏先生。這樣的話,我的心情也許會好一點。……”
夏清風是針鋒對麥芒,對著這個老年人是寸步不讓。而正是他這種態度,反而讓這個老年人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一副敦厚長者的樣子。好像他先前要吃了人的凶神惡煞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沒問題,夏先生,請坐吧。有些對不起,我的體力也有些不支,我們還是坐下來說吧。看來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就能夠說清楚。……”
兩個人在臥室邊的一個沙發上,麵對麵坐下。這老人經過剛才一番折騰,有些氣喘籲籲。這時候孫教授又給這個老年人吸上了氧氣。
老年人吸了幾口才,稍微緩了過來,將氧氣罩摘開。老年人的目光暗淡了下來,完全就是一副垂死的樣子。
“夏先生。對於你的底細,從你在第一醫院救治好海滄龍以後,我就開始調查了,可以說從那以後,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要以為後來孫慕玉回來了,你在國外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