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二章 過木樁者死(2 / 2)

“轟轟轟!……”

火箭彈帶著尾焰紮進了獸人群中。一時之間,打的慘烈和熱鬨。

……

今天下午的珍跡市裡也非常的熱鬨。一個消息就像一股旋風一般,席卷了整個珍跡市。那就是這一次。在異世界奴隸中又出現了一個勞模,這個勞模工作積極,任勞任怨。各種好人好事全都被他做遍了,什麼扶老太太過馬路,什麼拾金不昧?什麼幫助工友?

聽起來雖然匪夷所思,但是這樣的宣傳卻在整個珍跡市裡熱火朝天的掀開。大街小巷上都有城管的人,拿著大喇叭,在一遍又一遍的宣講一萬多字的長篇演講稿。裡麵全是勞模的好人好事,以及鼓勵大家向他學習……。

還有很多城管在牆上貼上標語。向勞動模範學習。這樣聲勢浩大的宣傳。而他的本人也被鄭凡派人押著,站在一輛車上,緩緩的在街道上開過去。

同時還在念著自己的那篇演講稿,這演講稿可能寫的太好了。加上鄭凡的文筆韻色,又利用了男爵的文采簡直寫的是聲文並茂。念了幾遍以後,就連勞模自己都相信,這些事是自己乾的了……。

越到後麵講的越順利,越慷慨激昂。

可惜街道上各個工地上的那些異世界奴隸們看向他的目光,並不是什麼羨慕或者讚歎,而是隱隱有一種深深的憐憫。要知道先前的勞模基本上不出三天就死了,這一次,這個又能活多長時間呐?……

鄭凡將勞模派出去,做聲勢浩大的宣傳。這隻是他的也不棋,他自己也沒有閒著,他帶著哈伯特來到了最後那個勞模被刺殺的現場。

這裡是一個簡陋的工棚四麵透風。這樣的工棚就像簡易房一般,搭建方便。用的材料也是因地製宜,有什麼就用什麼。這個工棚的三麵牆都是簡單的木板。頂上搭上了一塊搌布……。

這時候剛入深秋風,漸漸的已經大了。夜裡也很涼了,所以在乾完活兒吃完飯以後,這些異世界奴隸們都會擠在這樣的工棚裡……。

“鄭副軍長,這個工棚就是那個死去的勞模的現場。……”

哈伯特臉色有些不自然,陪在鄭凡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指了一下。鄭凡卻不在乎,直接走了過去,還沒到工棚跟前就聞到一股惡臭,這臭氣中夾雜著很多的成分……。

讓鄭凡忍不住一陣惡心,不過他還是強忍下來,用手堵住自己的口鼻。掀開苫布。裡麵有些黑。

旁邊的哈波特現在已經非常有眼色的,給他打開節能燈燈光照射……。

裡麵的東西非常簡單,隻是有一個簡單的木桌,放在帳篷的入口另一麵。裡麵就是直接在地上鋪了一層乾草,上麵又鋪了一層褥子。

而這時候,在這些被褥上麵直挺挺的躺著一個死屍。還沒有走過去,濃烈的屍臭氣已經撲滅而來,鄭凡忍不住捂著自己的口鼻問道。

“哈伯特這人是什麼時候死的?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鄭副軍長這個人是昨天晚上死的。距離現在大概快20個小時了。我也沒有什麼發現,隻是在他胸口上發現寫著幾個字,你看在這裡。……”

說著哈伯特也不管臭味兒難聞,走了過去。他現在想的隻是能夠度過這個坎。不要將這個責任砸到自己身上,自己可背不起,所以他現在對鄭凡簡直是小心翼翼,就怕一句話說錯,引起鄭凡的反感。

他現在正是表現自己的時候,走過去,他並沒有用手直接碰那個屍體。而是在旁邊就放著一根小木棍,可能先前檢查屍體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小木棍。他用小木棍指著屍體,同時將手中的節能燈也照了過去。

鄭凡走過去,看到這個屍體長得很普通,就是一個普通的異世界奴隸。三十多歲的年紀,雙手非常粗糙。上麵還有老繭,一看就是經常進行。體力勞動的人。看完這些以後,才將眼光看向胸口,那裡很明顯。被什麼東西尖利的東西,劃出了三個字,全之教。

這也是這一段時間全之教能夠風靡整個真及時的原因。先前八名老模死狀都差不多。每個人死屍的胸口都被刻上了全之教的名字。

鄭凡看著全之教三個字,微微的沉吟了一下,他蹲下身子。將哈伯特手中的節能燈拿了過來,仔細的觀察。

“這居然是用刀子劃的,也就是說凶手手裡有刀。……”

“啊,鄭副軍長,你怎麼看出這是刀子劃的?難道不是什麼尖銳的玻璃或者釘子之類的東西劃的嗎?那些東西也可以畫出這樣的字呀!……”

哈伯特一臉疑惑,明顯沒有看出端倪。

“不是的,如果是尖銳的東西劃傷口不會這麼整齊,你看……”

說著鄭凡伸手在全之教三個字上麵,按在那道劃痕上,用手將這劃痕掰開,被劃破的皮膚流出了很多的鮮血,隻不過現在這些鮮血早已經乾涸,變成了紫黑色。用手輕輕一碰,就變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顯露出了地下切割整齊的傷口。果然是刀子劃的,而且這把刀還很鋒利。聽到鄭凡的提示,現在哈伯特也看出來了。

哈伯特。怎麼說也是一個異世界的士兵,也算是有經驗的。打過仗的對於傷口也是見過的什麼東西造成的傷口。是很容易區彆的,這鋒利的刀切割開的皮膚正齊光滑。絲毫不拖泥帶水,一刀到底。

“看來這樣的話,範圍就縮小了一點。這周圍誰有手裡掌握著刀這種利器呀!……”

鄭凡的話,把哈伯特嚇了一跳,誰掌握著刀,當然是他們。他手下的城管了,除了城管那些異世界的奴隸,手中怎麼會有刀這種武器?他們最多的就是一些鏟子。稿子什麼的勞動工具,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刀。

“鄭副軍長,我可不知道這事啊,……”

“你不用急著擺脫責任,我們現在是推斷凶手。把凶手抓住,一切水落石出,到時候你有沒有責任自然而然的就清楚了。你現在急著辨彆,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鄭凡的話,冷冷冰冰。讓哈伯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鄭凡的意思是說,要是找不出來人這鍋就得自己背。

這時候正凡去盯著這個人胸口上的三個字,仔細的看著。手還順著字的筆畫在上麵比劃了兩下,眉頭越皺越緊。其實這胸口上這三個字,全之教並不是這個世界的文字,反而是異世界的文字,筆畫有些繁瑣……。

不過這三個字鄭凡還是認識的。他的手在上麵比劃了一下,感覺有些想法突然對旁邊的哈伯特說道。

“你用樹枝在地上給我寫這三個字,讓我看看。……”

哈伯特並不知道鄭凡是什麼意思,但也不敢違抗。立刻拿起手上的樹枝,在他旁邊的。沙土地上寫下了三個字,全之教。

而鄭凡拿著節能燈,仔細的對比,哈伯特在地上寫的。和這個死屍上胸口上的三個字。

“鄭副軍長,你不會懷疑這個人是我吧?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不是我乾的。你看我寫的字和那個字完全不一樣,不是一個筆記。要不然我讓手下那些城管們過來挨個試吧。讓他們每個都寫一一次,這三個字誰寫的像,那就是凶手。……”

哈伯特這時候好像以為鄭凡是懷疑他了,所以額頭上已經急出了冷汗。

“不是的。我一仔細看,這屍體上寫的三個字,是不是感覺很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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