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羅麗絲,你去哪裡了?……”
薑成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屋子裡亂轉。他找遍了每一個角落,卻就是沒有羅麗絲的身影。
這時候,他真後的警衛營營長羅子力突然喊道。
“薑軍長你看。……”
順著羅子力的手指,薑成看到在後麵牆上有一個窗戶。這時候半邊的窗戶扇葉被打開。露出了一個足以讓一個人鑽出去的空間。
他這裡是二樓。如果從這個窗戶出去,可以輕鬆地跳到底下離開。看到這個開著的窗戶,薑成一下子呆住,緊接著就好像渾身的力氣被什麼人抽走了,雙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羅麗絲,自己這個第一次動心。深深愛著的這個女人居然是全之教的人。
這一切都表明,什麼都不用說了。更加可怕的是羅麗絲現在被鄭凡抓住了。
失魂落魄的薑成,再也沒有說什麼,手中的軍用平板也摔在地上。
對麵的鄭凡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了幾秒鐘。看到薑成沒有任何反應,鄭凡無語的掛斷了視頻通話。
的確,在現在這個情況下,自己也不知道跟薑成該說些什麼。難道安慰他嗎?
鄭凡心裡難過,默默地將軍用平板放在桌上,剛想站起身,想出去透口氣,他感覺在屋子裡坐著,胸口有些發懵,他想去外麵呼吸一下夜空中新鮮的空氣。
可還沒等他站起來,門就被人推開了,周天宇大步走了進來。
“鄭副軍長!恐怕事情不好辦。我安排警衛營的戰士們對他們進行了分開的審訊。沒想到這些人又臭又硬,對那個什麼所謂的全之神,居然虔誠無比,沒有一個人開口招供的。我詢問他們手下那些教眾的名單,也沒有一個人供出來。這可怎麼辦?……”
周天宇也是來向鄭凡回報情況的,他說完以後,這才注意到,鄭凡的臉色有些不對。讓他心裡有些奇怪,今天晚上大獲全勝。抓住了這些人,鄭凡應該高興才對,怎麼臉上有一種失魂落魄的表現。
這是怎麼了?隻不過他也沒敢開口直接問,隻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鄭凡。要知道,鄭凡這段時間,由於手裡掌握著一定的權力,身上的威勢也越來越大,就連周天宇在他的身邊,也感覺到了一絲絲壓力。輕易不敢隨便說話。
鄭凡聽了周天宇進來的回答,並沒有特彆的表情。隻是平淡的說了一句。
“既然不招,那就跟他們耗著吧,我看他們能耗幾天。告訴警衛營的戰士們,不要給他們水喝,不要給他們飯吃。另外,也不要讓他們睡覺。他們既然要耗,咱們就耗得起。我還有時間。去吧!……”
鄭凡好像有些疲憊,擺了擺手,身體又重重的坐回老板椅上。周天宇嘴唇動了動,最後默默的退了出去。在走的時候,還掃了一眼旁邊站的哈伯特……。
哈伯特,卻給了他一個無奈的表情。
這一耗就又是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在這三天的時間內,鄭凡也沒有閒著。他又將原先那個勞模放了出去,開始再一次大力的宣傳。
另外,在這三天時間內,他又選起了兩個勞模。進行宣傳,在整個珍跡市裡一副喧鬨的景象,到處都是條幅和標語……。
那些在珍跡市街道上宣傳的車輛,也開始來回巡邏,上麵都有人拿著喇叭宣講那萬字的演講稿。
這一次,倒是非常順利,而那些異世界的奴隸們也看出了勢頭不對。好像全之教這一次,一下子沉寂了下去。麵對珍凡這樣大張旗鼓的宣傳,居然沒有傳出任何消息。
這讓一些有心人感覺到勢頭不妙……。
“怎麼樣,周天宇,那幾個人的狀態怎麼樣?……”
鄭凡還是坐在老板椅後,懶洋洋的問站在旁邊的周天宇。周天宇這幾天也是非常頭疼,因為鄭凡將看守那七個全之教高層的任務交給了他。弄得他這兩天身心疲憊,見到鄭凡問自己。想了想,這才回答道。
“鄭副軍長。這幾個人,這幾天我也沒有再派人去詢問他們,隻是派警衛營的戰士們每天不讓他們睡覺,用大燈晃他們的眼。這種疲勞戰術是很折磨人的。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我估計他們裡麵肯定有人已經崩潰了。要不我們在審訊一次?……”
聽了他的話,鄭凡低頭不語,用手指在老板桌的桌麵上輕輕的扣著。一下兩下十分有規律。周天宇不知道鄭凡在想什麼,於是試探的說道,
“要不還像上一次一樣?將他們分開審訊?……”
“不用了。這些人其實用處並不大,這樣吧,你將他們全部叫過來。我要一次性叫他們解決掉,這時間拖得太長,對我們也不利。……”
鄭凡考慮的是自己和夏清風,約定的期限雖然是一個月。但他想提前完成,以表示自己的能力,如果越短的時間,解決這件事情。那自己在夏清風麵前,豈不是越能夠加分兒。
聽了鄭凡的話,周天宇微微一愣。他想說什麼,但看到鄭凡淩厲的眼光,看著自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好的,我這就去。……”
周天宇出去,旁邊站的哈伯特卻有些手足無措。他這幾天跟在鄭凡的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鄭凡就叫他帶著,其實已經沒有必要這樣做了,隻不過鄭凡有鄭凡的考慮。
他現在站的位置不同了,所以考慮的事情也就不同了。
這個哈伯特雖然人慫,沒什麼能力,但好歹也是珍跡市裡幾萬城管的大隊長。如果自己趁這段時間將他徹底收服,那麼自己在珍跡市裡的話語權也就重了一些。對以後整個珍跡市的局勢。對自己的發展都將有利。
所以鄭凡現在就想將這個哈伯特收為自己人。不要怪鄭凡這樣想,隻要在人的地方就有權利的鬥爭。就有你爭我奪,你不爭,彆人就會爭。
而鄭凡要爭的人,的目標也很明顯。
很快。七個人都被帶了進來,這些人這些天都是被單獨關押的。這是第一次見麵,見到其他人也被帶了進來,個個臉上都是惶恐不安,他們不知道這個坐在老板椅上的年輕人,今天又要乾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沒有好事。
他們這些人乾了什麼,他們心裡清楚。難道今天就要將我們全部處決嗎?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這些人的心頭,相互對視,雖然不能說話,但眼中的驚恐已經表露了他們的心思。
“坐下吧。……”
鄭凡冷冷的說到,後麵的警衛營戰士已經給他們每個人準備了一把椅子,將他們摁在鄭凡的麵前,分成了兩排。
第一排三個人。第二排四個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警衛營戰士故意安排的,第一排三個人,正好是那個教主還有旁邊的羅麗絲,這個所謂的全支教的預言者。而另一邊那個就是聲音洪亮的那個鬥氣戰士,這三個重要的人物被安排在了第一排。離鄭凡就隔著一個老板桌的距離。
……
荒野之上木樁之後,血流滿地。到處都是獸人和魔甲狼的屍體。這些屍體橫七豎八的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沒有頭顱。
蚊蠅在這些已經腐爛的屍體上嗡嗡的飛舞。享受著他們的歡宴,偶爾有一兩隻野狗和柴犬。在這些屍體上撕咬著。
而在那排成一條直線,向左右蔓延的木樁上,每一根木樁上都插著一顆獸人或者魔甲狼頭顱。從這些頭顱的外觀就可以看到,有些是剛剛插上去的。還很新鮮,皮肉完好,鮮血順著木樁向下流去……。
而有的已經經過了風吹日曬,皮肉脫落,露出了裡麵森森的白骨猙獰恐怖。
而在木樁後麵不遠處,這裡堆積了很多的獸人和魔甲狼的頭顱。這些頭顱是木樁上插不下的,就被安保軍的戰士們堆在這裡。現在已經堆了有。七八平方的麵積高,有半米多高,看樣子上麵還能摞很多……。
這就是夏清風為那些獸人準備的人頭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