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鄭凡身上的氣勢,已經和夏清風身上的氣勢產生了共鳴,兩個人就像雙劍合璧一樣,同仇敵愾、同生共死。
身上的氣勢正在緩慢的擠壓對麵的金袍魔法師。而對麵的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麵對兩個人氣勢偷偷的擠壓。卻不見任何吃力的表現。臉上依舊是保持著輕鬆自如的微笑,這種微笑透露著他的高貴,他的崇高地位。他的對對麵兩個年輕人居高臨下的賞識。
而這時由於氣勢的攀升,在三個人的中間,居然形成了蕭蕭的旋風,將地上的一些垃圾卷起。這樣猶如實質的氣勢,也隻有夏清風這種身經百戰,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殺氣的人。身上才能帶有的,他旁邊的鄭凡隻是做了一個輔助的作用。
而對麵的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卻單憑之一己之力,就和他們兩個人。拚了個不相上下。
“夏清風,鄭凡,我聽說過你們,你們兩個都是很了不起的人。……”
對麵的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好像要將這兩個名字在嘴裡好好的咀嚼一下,然後才狠狠的咽下去一樣。說出來的話,居然也是自帶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
他剛說完,夏清風就是微微一笑,他這一笑之間。雙方僵持的殺氣居然消失無蹤。隱隱在頭頂,上傳來一聲沉悶的雷聲。
“魔法公會的會長,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你的名字我也聽過,是個實力還算不錯的魔法師。……”
夏清風的話,直接就懟了過去。將對麵的金袍魔法師懟,的一下子有些窒息。他身份尊貴,走到哪裡,哪裡有人敢和他這樣說話。而現在對麵這個年輕人,不但敢,而且說的十分的自然。這讓他知道,對麵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而是一個心如鋼鐵的狠角色。
他說的話,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意,他是真的聽說過夏清風和鄭凡的名字。這兩個年輕人的名字,這一段時間他聽的很多,不要以為他們中間隔著一個獸人的城市……。
異世界魔法師的能力,是神奇的讓人意想不到的。
以他金袍魔法師的能力,就算擱著一個獸人的城市,他也可以輕易看查到珍跡市裡的動態。雖然不一定能對遠在千裡之外的珍跡市,造成什麼實際的動作,但是偵查一下,以他的手段來說,還是多的很的……。
所以他對這個,一直在開疆裂土,搶占地盤的夏清風十分的關注。
他關注夏清風,也是從那個占領了珍跡市開始的。他和其他幾個金袍魔法師之間有神奇的聯係。他是所有金袍魔法師的首領,魔法公會的會長……。
隻要有一個金袍魔法師隕落,他立刻就可以感應得到。
而他正是感應到珍跡市裡的金袍魔法之隕落後,才將勘察魔法發了過去,他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而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居然是被原住民,一個年輕人殺死了……。
殺死的過程他雖然沒有看到。但不論是怎麼殺死的,能夠殺死一個金袍魔法師,就足以讓他重視和警惕了。
本來他想派部隊碾壓過來,將這個原住民的年輕人扼殺在搖籃之中,可惜中間隔著一個獸人城市。獸人的薩滿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這一次,他就是在下定了決心,帶領著人類士兵衝擊薩滿。一方麵他是想將這個岔舒市搶奪過來,二最重要的就是要打通通道,他要遏製對麵那個年輕人的發展。
同時他通過偵查魔法,也知道對麵的年輕人居然也聚集起了重兵,攻擊獸人。所以他親自來到了岔舒市。現在他非常慶幸自己的決定,如果自己沒有來的話,這岔舒市真的,就要被眼前這個年輕人占領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這個年輕人占領的地盤有末日堡壘,由侯鎮、珍跡市,在加上岔舒市的話,這大片的麵積的土地,都在這個年輕人的掌控之下,羽翼已豐。自己再想對他進行什麼動作就為時已晚。
所以他今天的打算,本來是要借機將對麵這十幾萬的原住民部隊,一口吃下的,可先前也打了一段時間,他發現對麵的火力很猛,而更讓他吃驚的是,對麵射擊的子彈居然全部是。附著這魔法的……。
他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這珍跡市的年輕人手下,已經得到了京城裡複製魔法子彈的能力。這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事態的發展,出乎了自己的預算。
所以金袍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才利用自己一個小小的魔法,請求能夠談判一下。他想親自接觸一下這個年輕人。現在看來,自己麵對的是一個強悍的對手……。
“既然你知道,我是魔法公會的會長,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抬抬手之間,就可以將你這些人全部殺死。我有這樣的實力。……”
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慢條斯理的說的態度十分的自信。而對麵的夏清風,比他更加自信。
“恐怕你的禁咒發不出來,你連抬抬手的機會都沒有。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我已經殺死你兩個金袍魔法師了。不在乎再多殺一個。……”
“兩個?……,你不是隻殺死珍跡市的一個金袍魔法師懷特嗎?……”
這一次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臉色終於變了一下。對麵的這個夏清風是在吹牛嗎?可是他內心卻又感覺到對方說的是實話,同時他的心裡也想起來了。
的確,自己的手下是死了兩個金袍魔法師,一個懷特死在了珍跡市,而另一個華納·阿貝卻是死在了糧倉。至於是什麼人殺死的,他到現在都不知道。
那個從糧倉逃回來的金袍魔法師華納·阿貝的弟子克斯,也說不清楚是什麼人殺死的。
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所不知道的是,那個克斯其實是知道夏清風的。隻不過因為怕擔責任,所以才故意將責任全部推了出去。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他說當時自己都沒有在糧倉裡。
正是因為克斯的獨善其身。才造成了魔法公會會長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的信息缺失。
“是嗎?你居然不知道,我殺死了兩個金袍魔法師。難道你不知道在糧倉那個金袍魔法師華納·阿貝也是我殺死的吧?……”
夏清風慢慢點了下頭,刀削斧刻的臉上冷峻異樣,曜石般閃亮的雙瞳中包含萬物,這話一說出來,對麵的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就知道,夏清風說的是實話了。因為很少有人知道,那個金袍魔法師是死在糧倉的。
畢竟當初從糧倉逃出來的人就沒有幾個,更不要說遠在珍跡市的原住民了。他們的消息根本不可能有這麼靈通。
“你是什麼時候跑到糧倉去的?難道你可以穿越獸人和我們部隊的防禦?……”
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猛地一變,臉上有些慘白。驀然一怔,麵色慘白帶著滔天的憤怒、殺氣彌散,
“難道說是你跑到京城去了嗎?是你將京城附魔子彈的技術帶了回來。……”
“Bingo,你終於想通了,可憐呀!這麼大歲數了,這點事情還要想這麼半天。……”
夏清風有些嘲弄的看著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他現在的氣勢已經慢慢強盛。將金袍魔法師蒂莫西·伯納德的氣勢已經打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