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因為她所中的毒很奇特,我沒有接觸過,所以才不曾發現。夫君,你知道的,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雖然師承藥王穀,可到底年輕……”
三言兩語一通辯解,便推脫了她冤枉沈憶舒裝病的嫌疑。
顧京墨自然是信她的,說道:
“她中的毒確實奇特,而且年代久遠,你沒看出來也不奇怪。”
見顧京墨一如既往相信自己,沒有因為她剛才的失誤而產生懷疑,蘇落葵頓時鬆了口氣,轉頭看向沈憶舒:
“抱歉,少夫人,我尚且年輕,見識不多,所以沒看出你身中劇毒。”
“無妨,我不在意。”經過剛才那一番對峙,她已經看透了眼前這兩人的真麵目,因此不願與他們多費唇舌,便隻說道,“我隻想說,我確實身體不好,汀蘭苑早已經閉門謝客,以後你們顧家的事情不要找我。”
“哼,說的好像少了你,顧家就不行了似的。”顧京墨冷笑。
“最好是這樣。”
沈憶舒說完,就將手中的玉佩朝著顧京墨扔去,玉佩在半空中劃過一抹優美的弧度,精準地落到顧京墨手中。
“你什麼意思?”
“從今天起,你我恩斷義絕。”沈憶舒開口,“過往的恩也好,情也好,從今天開始,一刀兩斷。”
顧京墨摩挲著手裡的玉佩,神色微動,可最後還是冷了下來:
“你不要後悔。”
“我不會後悔,我也沒心思跟你們玩什麼爭寵的遊戲。”沈憶舒直視著他,“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給我一封和離書,放我離開,讓我成全你們的愛情;要麼就不要再踏足我的汀蘭苑一步,你我死生不複相見。”
顧京墨聞言,摟著蘇落葵離開,臨走前聲音從門口傳來:
“和離不可能,你就在汀蘭苑呆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