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趕緊轉身就去。
顧京墨見狀,一把拉住紅玉的胳膊,說道:
“不許去!”
“沈憶舒,你什麼意思?明明毒已經解了,你卻還要抓藥,是在顯擺什麼呢?你就這麼容不下葵兒比你有能力嗎?”
“你用了二十天,尚且不能將他們體內的毒全部拔出,葵兒不過用了幾個夜晚,就能叫他們蘇醒,孰優孰劣,一目了然,你還想乾什麼?”
沈憶舒不想跟蠢貨論長短,她轉頭看向蕭承鈺:
“王爺,事不宜遲,請您聽我一句。”
鎮北王看著沈憶舒懇求的目光,轉頭吩咐杜威:
“你和紅玉姑娘一起去,叫上其他人一起,抓藥熬藥,儘快。”
杜威和紅玉趕緊走了。
蘇落葵見狀,麵露失落,覺得很諷刺:
“起初王爺不信我,我無話可說,但我證明了自己的方子可行,王爺仍然不信我,卻是為何?”
“都道沈姑娘借住在守將府,與王爺朝夕相處,難怪王爺對沈姑娘偏心至此,我懂了。”
話音落下,一片嘩然。
蕭承鈺怒視著蘇落葵,直言道:
“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將士們的生命考慮,你卻在這裡妄言誹謗,隨口汙蔑,你自己與男人無媒苟合,生下孩子,莫非以為全天下的女子,都如你這般不自尊自愛嗎?”
“沈姑娘一心為北境軍將士,冰清玉潔,我與她雖同住守將府,卻內外分明,中間上鎖,向來清清白白,從未逾矩,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汙蔑的?”
蘇落葵是怎麼嫁給顧京墨的,在京城也不是個秘密。
更彆提他們這段婚姻中,還有個更大的受害者
沈憶舒,就算想瞞著,也瞞不過去。
朝廷派蘇落葵來北境,除了隨行的三位太醫之外,還有不少負責押送藥材、拱衛安全的護衛。
這些護衛被杜威拉著,去吃幾頓飯,喝幾頓酒,話匣子敞開了什麼都聊,那蘇落葵在京城的事情,早就被泄露的一清二楚了。
蕭承鈺本就對她頗為不喜,隻是看在她是朝廷特使的份上,屢次輕輕放過,但現在,她居然紅口白牙、血口翻張,直接造起他和沈憶舒的謠,那他豈會容忍?
這不,當著北境軍將士的麵,直接掀翻了她的老底。
又是一片嘩然。
似乎大家都沒想到,平日看起來清冷高傲的蘇神醫,居然私底下是如此放蕩的女人。
與男人無媒苟合,生下孩子?
就算是民風開放的北境,也沒有哪家正經人家的姑娘會這麼做。
蘇落葵被揭了老底,麵子上掛不住,頓時抿著唇不再言語,但是沒關係,顧京墨會為她出頭。
在顧京墨看來,那不是什麼無媒苟合,是他與葵兒的真心相愛。
於是,他言之鑿鑿,看向蕭承鈺:
“鎮北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如此戳女子的痛腳?事情本來就是沈憶舒做的不對,你卻偏偏隻針對我夫人,你態度這麼明顯,誰知道你是不是和沈憶舒,有什麼首尾?”
“旁的不提,咱們就單說這解毒之事,我夫人確實將毒解了,五十名士兵好好的在這兒,活生生的證據,鐵板釘釘的事實,難道都不能叫王爺信服嗎?”
“葵兒是受陛下所派,來北境為將士們解毒的,她一心隻想救人,卻被沈憶舒屢次挑撥,一身醫術無法施展,如今好不容易證明了自己,卻還要被王爺羞辱,真真可笑!”
“這次回京後,我必將此事稟明我三叔,請他上奏陛下,定要向鎮北王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