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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今朝 萼意 7032 字 17天前

這話說的,叫言今臉上泛紅,索性閉著眼睛,權當沒聽見。

但她耳後根都染上紅霞的樣子,秦璋瞧在眼裡,心裡美得不行。

至少才成親那會,言今防他,簡直像防洪水猛獸一樣。

如今不但能一個炕上睡覺,還允許他像現在這樣碰了,秦璋已經很滿足了。

秦璋:“媳婦快過年了,你要買什麼,我送糧進縣裡給你買回來。今年咱們得熱熱鬨鬨的過個好年,我都想好了,年三十咱們在家過,大年初一回言家過,等過了初五再回來,省得咱娘還有言朝,就他們娘倆過年多冷清啊。”

言今其實挺詫異,秦璋會這樣說。

“你什麼時候想好的?”

秦璋:“前陣子我同咱娘就說過了,咱娘可高興了,還說要給我做一桌子好菜呢。”

言今一把拉住,秦璋給她推拿的手坐起身來:

“那咱爺這邊呢,不會說你吧。其實你我相處,能做到相敬如賓就可以,不用過分委屈你自己來成全我,要不然我會覺得對你多有虧欠。”

本來他倆的親事,說是兩情相悅,不如說是各取所需。

而且成婚都快一個月了,秦璋還與她分被而眠,言今已經很感激了。

有時過多的關心照顧,反倒會變成一種負擔。

至少言今對於秦璋,就有這種感覺。

而秦璋心裡咯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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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不怕言今與他鬨,與他吵,甚至同他撒潑一場,他才高興呢。

反倒總與他算得這般清楚,才叫他心裡難受。

但秦璋還是露出大咧咧的笑容,按著言今叫她躺下,繼續給她推拿肩膀。

“我的事情,家裡誰也管不住,而且我瞧得出來,老爺子喜歡你,我一提他保準答應。就這點小事哪到哪,將來我要能叫你穿金戴銀,我就找十幾個丫鬟伺候你,讓你錦衣玉食,養在家裡什麼都不讓你費心。”

言今被這話逗笑了:“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最近你往縣裡去,紅胭脂的那個酒鋪還開著嗎,生意如何,一切如舊嗎”

秦璋點點頭:“開著呢啊,上次賣完野豬頭,路上趕路冷得很,我還帶著言朝去喝了兩口酒呢,媳婦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言今:“接連有村子被屠,又是嚴寒冬季,這酒鋪還開著,反倒更古怪了。我明天想再去一趟,探探虛實,總覺得那個老板娘不是一般人。”

向來土匪下山,也是需要有人先把周遭探明白的。

上次去那家酒鋪,言今就覺得不對勁。

這酒鋪背後不是府衙撐腰,就多半與山匪脫不開關係,否則荒郊野嶺的山路旁,還能把酒鋪開得太平無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如今就算有差役押送糧食,但這幫悍匪連屠村都乾得出來,未必不敢動手搶糧。

若紅胭脂的酒鋪,就是土匪設下的探子點,言今為了運糧安全,也斷然不會放那不管的。

提到運糧的事情,秦璋不禁說道:“今天我與王漢吃酒,這小子酒量一貫比不過我,喝醉後倒說了很多大話。他告訴我不用擔心糧食被劫,有他在萬無一失,這實在是奇怪得很,其實他能答應這事我都很意外。”

言今立刻詢問,為何秦璋會有這種感覺。

秦璋又說道:“王漢這廝,貪財好賭還喜歡女人,就不是個好東西。彆看是捕頭,那是走了關係進去的,縣裡誰人不知道這事。他武功一般,遇事就躲,你之前叫我拿銀子給他,叫他幫忙押送糧草,我以為這事多半沒戲,沒想到一提他就答應了,那可是屠村的山匪,他怎麼忽然膽子就變大了。”

言今皺眉道:“他還說了什麼,你都學給我聽。”

秦璋努力想了下:“對了,他還放狠話呢,說山匪要真來劫糧還好了呢,他一刀一個人頭帶回去領賞錢。”

人頭……

言今腦海裡,立刻聯想到,那些被屠的村子,沒了頭顱的屍體。

“若此人真如你說的一樣膽小怕事,忽然性情大變,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料定,根本就沒有山匪下山,從始至終也沒有所謂的屠村。”

秦璋有些聽糊塗了:“屠村怎麼會沒發生呢,我都是親眼去見過的。”

言今一抬手,將他的話打斷了:“你知道我的出身,我父兄都是武將,恰逢亂世山匪流寇橫行,所以為了敦促各州府官吏,每年都會給他們下發協同剿匪的名額,若完成不了輕則降職貶官,重則是要下獄問罪的,而匪患的頭顱,就是上繳人數的憑證,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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