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1 / 2)

“怎麼一來我這兒打瞌睡?要不要我給提供一張床休息啊?”

次日,許意生日party,整彆墅都鬨哄哄的,隻有顏慎語一人攤在沙發挺屍。

“也可以,”顏慎語揭開臉蓋著的書,打了哈欠,“客房在哪兒?我先去睡睡。”

“我埋汰的呢沒聽出來?”許意掐了他胳膊一下,酸溜溜的,“大白天這麼困,該不是昨晚大戰三百回合了吧?”

“彆瞎說,”顏慎語把手的書扣在桌子,懶洋洋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許意:“哼,當我沒看見朋友圈呢?”

昨天晚顏慎語發了條朋友圈。

沒有文字,隻有一張圖片。

夜晚城市空,數百架無人機組成了一笑臉,下麵隻有一模糊的人影,看不清五官和衣著,能感受到不俗的氣質。

“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姘頭搞的?”許意翻出顏慎語朋友圈,埋怨之中帶著一絲酸楚,“這套流程我一看懂了,道歉,表白,然後開始啪啪啪了。”

“……”

顏慎語:“那可能要讓失望了,我們還隻停留在第一步。”

“還跟我嘴硬?”許意抬手扒開顏慎語T恤衣領,下麵一片粉色痕跡,“摸著脖子的印子告訴我,昨晚究竟有沒有大戰三百回合?”

顔慎語:“真沒有,蚊子咬的。”

謝肆言在哪道歉不好,非要選在湖邊,蚊子的快樂老家。他昨晚去得急,也沒要噴驅蚊液,露在麵的皮膚全咬了。昨夜癢了一宿,快天亮才勉強睡了過去。

沒睡一會兒,又許意催促趕緊來他的生日party。

這些人一玩是一天,顏慎語沒這精力,擺了擺手說:“我先去樓睡會兒,切蛋糕時叫我。”

許意沒辦法,掐了一把顏慎語的腰,在對方要發作前一刻跑了。

許意每次生日party都辦得很大,不止是樓下的花園和客廳,二樓房間也有不少人,顏慎語走到三樓找了一間偏僻的客房,反鎖門後自己睡了下去。

醒來已是傍晚,睡了太久人反而疲憊,顔慎語不床,躺在床玩手機。

攝影師陸續把生日照片發進了生日群,大部分都是許意這壽星的,偶爾翻到幾張顏笙的照片,他哥哥穿著件白襯衫站在一旁,氣質安靜又冷淡,和熱鬨的宴會廳格格不入。

也有他自己的照片,那是他躺在沙發書當眼罩睡覺時的照片,許意P了討厭的烏龜殼。

幼稚鬼。

顏慎語退出生日群,這才看到下午時謝肆言問他在不在家,說要給他送藥過來。

【不,我在許意的生日宴會。】

顏慎語打字回複,消息發出去後,又覺得文字有些冷漠,又把自己那張烏□□的照片發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手機那頭的謝肆言突然笑出了聲。

謝肆言對麵,正在彙報工作的林秘書表情頓時變得驚悚來。

“咳,”謝肆言清了清嗓子,佯裝無事發生地把手機放在一邊,嚴肅道,“繼續。”

該簽字的簽字,該駁回的駁回,謝肆言處理完今天的所有工作後站了來:“我今晚要出,安排的飯局取消。”

林秘書站在原地,看著謝肆言的背影,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總、總裁……”

“還有什麼事?”謝肆言今天情不錯,沒有計較他的吞吞吐吐。

“您這的痕跡……”林秘書指了指自己頸側,委婉提示道,“不然還是遮一遮,秘書們在麵討論一整天了……”

謝肆言:?

兩分鐘後,謝肆言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脖子的痕跡皺眉。

一蚊子包,有什麼值得討論一天的?看來秘書們還是太閒了。

那一天,烽火科技總裁辦的秘書們始終不明白,明明最近多招了好幾人,可為什麼工作量不減反增?他們甚至比以前更忙了。

……

謝肆言的勞斯萊斯駛離烽火科技時,顏慎語正下樓參加許意的切蛋糕儀式。

晚沒那麼熱了,躲在空調房的人都散了出來。泳池旁邊擺了一大排香檳塔,旁邊有一人多高的大蛋糕。

許意人群簇擁站在蛋糕前,見他過來,立刻揚聲道:“顏慎語,等老半天了,快過來和我一切蛋糕。”

顏慎語沒有拒絕,他本以為隻是單純的切蛋糕,沒到剛走到旁邊,許意一腳把他揣進了泳池。

下一刻,許意也脫掉衣服,也直接跳了來。

“讓睡!讓睡!”他一邊扒顏慎語T恤,一邊開始撓顏慎語癢癢,“我好不容易才把叫過來了,負漢這麼把我拋在一旁!”

微涼的水從灌入鼻腔和嘴巴,顔慎語刺激得一激靈,這下瞌睡全醒了。

他腰一圈癢癢肉,一碰一死,偏偏許意要在雷區蹦躂,顏慎語立刻開始反擊,整泳池霎時陷入一片混戰。

然後事情不受控製了。

他們從泳池打到草坪,不知什麼時候又拚了酒,顏慎語酒量不高,沒喝兩杯香檳放倒了,跟鹹魚似的躺在椅子。

“不來了,”他擺了擺手,對還要和他拚酒的許意說,“我不喝了。”

“、也太沒了,”許意努力穩住搖晃的身體,端了杯香檳靠過來,“我這邊才剛開始。”

“不、不喝了。”顏慎語側臉躲開,看到了遠處站在泳池區的危頤鳴。身材健壯的男人露著赤.裸的胸膛,周圍一堆網紅找他合影。

他記得許意和危頤鳴沒什麼交情,不止沒有交情,甚至還有些交惡。

顏慎語戳了戳旁邊的許意,納悶道:“也請了危頤鳴?”

“我整節目組的都請了,”許意大著舌頭說,周圍沒有攝影師跟拍,他說也沒有保留,“這是我這一期節目的高光時刻,我可得好好辦辦。”

顏慎語毫不留情嘲諷:“結果醉成了一條死魚。”

許意反唇相譏:“要不是我能喝成這樣?”

“我怎麼沒看到謝筱靈?”顏慎語好奇道,“沒請他?還是他不敢來?”

“不知道嗎?”許意一臉驚訝地看著他,“謝筱靈節目組撤了。”

“撤了?”顏慎語意挑了挑眉,“他不是才加入嗎?”

“那都哪年那月的新聞了?”許意搖頭,解釋道,“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腦子抽了非要把謝筱靈塞進節目。結果消息一出來觀眾投訴,說什麼節目組鼓吹品行不良的藝人,會給孩子塑造錯誤的價值觀,也給會帶來不良影響之類的。一堆人去舉報,麵開始施加壓力,幾投資人也有意見,然後他停了。”

“原來如此。”顏慎語點點頭,若有所思。

“怎麼連這都不知道?前幾天還了微博熱搜呢!”許意把香檳遞了過來,“我給透露了這麼大一消息,必須給我喝一杯!”

這次顏慎語沒有拒絕,他喝了一杯,又問許意:“謝筱靈沒反抗嗎?按照他的性格,這種事應該鬨得人儘皆知吧?”

“他反抗有什麼?他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許意搖頭,不屑道,“不過說回來,他這次確實比較安分,真奇怪。”

顏慎語猜測:“可能勞動改造比較有效?”

“確實有可能,可惜改造時間太短了,”許意仰頭長歎,“要是我所有死對頭都能送進去改造,那天下太平了。”

“……”

沉默片刻,顏慎語幽幽道:“有沒有過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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