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屏聽了就笑起來。
翠墨捅捅她的手臂,問:“你笑什麼?”
“你們沒聽說過麼?那薛大爺進京之前不是打死人了麼?然後打死了就打死了,本來薛家就要進京,打死完了,就啟程進京了,也是沒把打死人當回事。偏金陵那邊,說什麼薛大爺畏罪潛逃了。和紫鵑現在說的好像呢。”彩屏止住笑說。
大家想想也笑了“可不是,紫鵑你是這麼推斷出來的吧?”
“是啊。”紫鵑當然不能說我有劇透君吧。
“我還說這人膽子真大,居然就這麼把薛大爺打了。沒想到還可能,人家打了當白打。”司棋笑著說。
翠墨搖搖頭:“是薛大爺把人家惹急了吧?”
“薛大爺那毛病!好人家的子弟誰受的了?要我說,遲早遇上硬茬,這次還好沒事。早吃個教訓沒準是好的。”司棋說。
紫鵑也說:“是啊,沒準出去這一趟,就長進了也說不定。以後恐怕不敢見個人就招惹了。”
入畫也說:“可不是,京城這地方,要是薛大爺不知道輕重,得罪了不得了的人,就不止這頓打了。”入畫姑娘的哥哥是賈珍的親信,自然聽說一些事。雖然賈珍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很多方麵比榮國府的賈赦、賈政兄弟清楚,當然更比薛蟠,賈寶玉強的多。這些話怕是寧國府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