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捉蟲)(2 / 2)

就算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他們也還是好朋友。

給自己的眼睛按摩了一段時間,感覺眼睛也緩解了不少。

不過她還是沒有及時睡覺,而是在進一步讓她的人工智能自主學習得更快,能更好幫她穿梭網絡世界查信息,除此之外,還能做更多的事。

網絡上充斥著一堆披著皮的鬼,在商量著要作案,她直接匿名舉報了!不謝!米花活雷鋒就是她!

日子越發迫近景光出事那天,她的人工智能2.0改進了不少,還給它取了個新名字,就叫川川。

川川暢遊著給她鎖定了景光的手機,同時還給她扒拉出了一些關於之前爆炸犯的信息,爆炸犯的背後還有人幫助他們。

爆炸犯被抓後,那人沉寂下去,川川扒出的這些不足以找到對方抓住他。算了,先讓他逍遙一段日子吧,等她忙完可得把他逮出來。

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組織和景光,鎖定景光手機後她看到了他手機內的一些信息,最近景光得出去出個暗殺的任務。

景光在安排著怎麼不讓組織懷疑,又能讓暗殺失敗,似乎準備和他的線人接頭。

漫畫裡並沒有說景光是怎麼暴露了臥底身份,所以她得考慮好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緊急情況下她可以直接把自己送入組織去摸一摸。

她將自己這兒所有可能暴露景光和零的照片以及其它東西全數銷毀,家裡變成個隻是個普通的找不到任何痕跡的家。鬆田和萩原那邊的照片早已經不見了,估計是臥底前他們做的。至於她這裡,還有一丟丟漏網之魚。

掩藏好這些之後,她又把自己已經找到的黑衣組織相關的各種信息以及她從漫畫裡知道的信都傳送給了川川。

“川川,跟隨我的信號,如果失去我的信號,就跟著我信號消失時附近的人、附近的攝像頭......”

不管怎麼樣,都得最好最壞的打算,保命的手段不能少。

投鼠也要忌器。

布置好這些後,她這才打著嗬欠,頂著疲憊之態上床睡覺。

又是一天上班結束,這次她不忙,下班回家後還有很長時間。她考慮到了景光是臥底的消息或許是從警視廳的係統裡流出去,所以直接用她的技術暗中把景光的信息給隱藏了起來。

雖說原著裡酒廠隻知道他是公安,其它信息都不知道,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就算現在用不到,以後也許能用上。

酒廠這麼個龐然大物,要與它產生碰撞時,她真的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能想到的她基本都留了後手,即使之後她不在這個世界,也要讓川川幫她完成。隻可惜川川成長的速度不算快,現在隻能按照她的指令先學習,不過比起1.0全部需要自己的指令,川川在以後會逐漸成長長大。

離12月7日還有一周,她坐在辦公室裡撫摸自己的手表,溫柔注視著。

“柳前輩,你的手表看著已經有了不少劃痕,怎麼不換個新的?”佐藤知道手表上的這些劃傷都是在追捕犯人的時候弄出來的,因著這些,手表看著破舊不少。

以柳前輩的工資,換個新的綽綽有餘。

柳川雲挑眉望著佐藤說:“這塊手表是我最好的朋友送給我的禮物,除非他再給我買個新的,否則我就這麼戴下去。”

原來是這樣?!那個最好的朋友到底是誰呢?讓柳前輩這麼在意。

“對了,柳前輩,今晚的盯梢你和我一起去嗎?”

按照以前情況而言,柳川雲肯定不猶豫直接答應,但是今天不一樣,她拒絕了:“美和子,我最近有些事,白鳥看著沒什麼事,你和他搭檔一段時間。”

一向熱衷工作的柳前輩竟然破天荒說最近有些事!這讓在場的眾人都很吃驚。

有人直接上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你沒發燒吧?”

她斜瞥了一眼,移開了對方的手:“沒有。”

“上次那個死者的八嘎蛋來源都沒找出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追蹤不到八嘎蛋來自哪兒。我打算自己查查看。”這是其中的一部分理由,更多的其實是為了景光的事。

說起來,想查怎麼會查不到,偏偏就是無疾而終。

佐藤美和子右眼皮忽的跳了好幾下,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旁邊的同事勸了勸柳川雲彆折騰忙活和她沒關的事了,可惜都被她拒絕了好意。

一向被同事戲稱勞模的柳川雲真的去請了幾天的假,目暮警官知曉後還讓她趁著請假的幾天去旅個遊、放個鬆。人緊繃太久,那根弦會斷掉。

川川監控著景光的手機以及景光附近的所有人,暫時還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就順手先來查了查那個八嘎蛋到底從何而來!

查到了一處地點,她就偽裝了下過去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緊接著根據新線索繼續搜尋下去,找到了一個關鍵人物,這人一查竟是摸到了黑衣組織身上。

這就難怪了......

她又關注了下景光那邊的情況,依舊沒有異常,他的任務進展順利。

不到最後一天,還是不能懈怠。

12月7日當天晚上,川川給她截獲了一則信息:“蘇格蘭是公安臥底。”

“?!”她瞬間凝眸和川川對話:“川川,不要讓那個人傳遞給組織這個消息,你把那人位置同步給我。”

位置同步給她的同時,川川也將那人的信息調出來發到了她的手機中。

她以最快的速度開車趕過去,生怕時間一晚就來不及了。

發送信息的那個人正看著自己手機內發給琴酒的信息,眉頭緊緊皺著,眉心擰成了川字。真是沒想到組織內重視的蘇格蘭竟然是臥底,要不是今天他很巧合地看到和蘇格蘭有過接觸的人與警視廳那邊也有接觸,他還真不能發現。

不知道組織那邊有沒有行動起來,快點兒把蘇格蘭這隻老鼠給清除掉。

一想到這是個大功勞,他就忍不住咧嘴笑出聲。之前售賣給彆人八嘎蛋,差點兒讓組織暴露在警視廳的眼中,組織對他很不滿,幸好他發現這個大秘密,也能將功補過了。

想到這裡,他就冷笑了幾聲。早知道就不賣給那個人,沒想到那個人想殺死女友殉情卻被反殺,還讓三係的那個柳川雲給找出了真相、拆了八嘎蛋。要不然咖啡廳的人都死了,八嘎蛋灰飛煙滅,很難找到線索。

柳川雲並不能知曉她被人暗地裡罵了,而她也已經來到了罵她的那個人身邊,剛要動手準備直接打暈對方,帶走之後聯係零他們處理。結果川川傳來了一個新的消息,她隻能按兵不動先看了下信息。

原來,那個人發給琴酒的消息被川川攔截下來,導致琴酒除掉他的計劃沒有取消,琴酒已經帶著基安蒂和科倫準備從樓上狙|擊。而那個人之所以會這無人的巷道中,正是琴酒讓他過來等著有事安排。

川川給她消息晚了,如今琴酒已經注意到了她吧,否則計劃完美。奈何,老天總是要給人留個遺憾。

她抿了抿唇,暗下了個決定。

因著她看消息的時間,他發現了她的接近,警惕道:“柳警官,你想做什麼?”

柳川雲冷厲著眸眼:“沒想到你的背後藏著那麼大個組織,我已經查到了你販賣八嘎蛋的證據。”

既然事情挑明,他也不再掩飾,而是冷嘲熱諷起來:“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多管閒事,白白送了命。”

“是嗎?!”柳川雲往後退了退,把自己隱藏在狙|擊的盲區。

緊接著,一枚飛速旋轉的子彈穿透了這位差點暴露景光身份的警視廳的敗類,一擊命中腦乾,讓他沒有存活的可能。

見此情景,她連忙朝外麵跑去迅速上了自己的車。

晚上此處的道路上人不算多,她的車也沒碰到路人,可實在是開車開得太猛,甩尾出去接著漂移猛踩油門,讓人免不了受到驚嚇。

解決完那個人的琴酒看到了驅車跑走的柳川雲,馬上就帶著伏特加、科倫以及基安蒂追趕。

一追一逃,柳川雲開到了沒有人的空曠路段。她的車技非常好,伏特加一直沒能追上,倆人車間還隔了很長的距離。

琴酒許是追煩了,直接搶過基安蒂的武器,在打開車門,身子半出車外的情況下,對她進行狙|擊。

她的輪胎被成功擊中,車子失去了穩定了方向,要往路一邊跐溜過去。

柳川雲努力控製好方向停穩了車,沒有第一時間跑出去逃走,而是讓川川消除了那個被琴酒除掉人手機中的短信。

接著她拿出手機往琴酒的手機上發送了消息:“我知道你是那個組織裡的人,代號琴酒。追我追了一路,很想殺了我對不對?不過勸你不要這麼做。”

發送完畢後,她眼見著琴酒的保時捷356A越來越近,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

琴酒收到了她的短信後,眸色變得更為冰冷、肅然,隨即嗤笑一聲:“科倫、基安蒂,不要動手。”

漫畫裡見過多次的黑衣組織成員,如今她第一次真正麵對麵見到。

琴酒的伯.萊.塔舉起對準了她,冷笑道:“嗬——說出你從哪裡知道了組織的消息,我給你留個全屍。”

柳川雲微微翹著唇角,抬眸對上了琴酒的視線:“這可不能告訴你。”說罷她疾如閃電,飛身上前一掌擊中琴酒的腕部,然後琴酒非同一般被這麼擊中依舊握穩著伯.萊.塔,她見此直接抓住琴酒的手腕將木倉口調轉。

這時,她的後腦勺被拔出武器的伏特加抵住。

伏特加喊道:“大哥!”

琴酒不慌不忙微微闔眸,眸色染上了一絲興趣:“哼,負隅頑抗。”

她湊近嗤笑一聲:“我當然知道光憑我一個人是逃不出去的,我可以製服其中的一個、兩個,但是剩餘的人會結束我的生命。”

“琴酒,你似乎不大想留我性命,那麼我也隻能像現在這樣。”

“這樣的交易肯定很劃不來,組織真的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組織的消息?提醒一句,你們可以殺了我,但是後果嘛——肯定是你們的boss不想見到的。”

琴酒審視著她:“看來,你做了不少的準備,給自己留了後手。”

柳川雲自嘲了下:“我不打沒把握的仗,可惜還是疏忽了,讓你們發現了我的存在。”

“疏忽?接近了組織,那是必然。”琴酒不以為然地嘲笑著她的話。

伏特加瞧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武器舉久了手都覺得累得慌,於是主動開口詢問:“大哥!現在怎麼辦?”

基安蒂急促熱血沸騰仿佛殺上癮的樣子:“琴酒,要我立刻解決這個小子嗎?!”

柳川雲眼珠轉動斜瞥過去,冰錐似的目光將人要射穿一樣。

“真的要繼續這樣下去?”

半夜沒有車,等天色漸亮就會有人從這兒經過,可能發生的幾種情況,都免不了死人。

琴酒對幾人掃視一眼下達命令:“把他活著帶回組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和他這麼對峙的人也不多,柳川雲算一個。

獵物有的時候,就得慢慢對付才更有意義不是麼?

緊製著琴酒手腕的柳川雲鬆開了手轉身一把抓住了伏特加的胳臂將他摔到了地上,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居高臨下望著吃痛的伏特加:“我最討厭彆人拿著武器對著我。”

她的心眼可不大,吃了虧都是要找回來的。

這次栽到了琴酒他們的手裡,遲早她要挨個算算賬。

真真的反客為主,她坐上了保時捷356A的後座中間翹著二郎腿,環著雙臂注視著前方:“走吧,伏特加。”

說完,又變作慵懶的姿態。

剛被揍的伏特加臉黑成了鍋底,然而在琴酒的視線下,他上了車繼續做他的司機。

她的手被基安蒂和科倫綁了個嚴實,隨即基安蒂從她的口袋中找到了她的警察證和她的手機交給了琴酒。

琴酒拿著手機剛要看,她就挑眉吹了個口哨:“彆看了,裡麵什麼東西都沒有。”

“閉嘴!”伏特加嗬斥道。

手機內反複看後,的確什麼都沒。

那個警察證接著手機被打開來看了下,基安蒂也瞄了過去:“警視廳的刑警,這家夥還是個警部?!”在他們的印象中,柳川雲他們應該是那種死板、認真、嚴肅又無能的模樣,結果這個柳川雲,切開來隻怕心都是黑的。

“你是叫基安蒂是吧?”

被喊出代號的基安蒂瞬間冷下了臉,這才意識到琴酒之前的反應是因為什麼。一個和組織毫無關係的警察對他們了如指掌,這就如同狙|擊|手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一樣危險。

基安蒂對她產生了殺意,車內殺氣四溢。

“好好的一個漂亮妹妹,殺人多不可愛。”柳川雲現在是能過多少嘴癮就過多少嘴癮,反正到了組織肯定要被他們用上各種辦法逼問,倒不如自己開心就好。

對方不開心,她就開心了。

“你這一頭橘色的頭發,不顯眼麼?還有這殺馬特的眼妝,人家一看就看到了。這就是組織狙|擊|手的素養?”

基安蒂氣得要一把把她給掐死,要不是後麵的科倫攔著她絕對會動手。

結果又被柳川雲吐槽:“沉不下氣,成不了氣候,難怪你的狙|擊有效距離不到600碼。”

“啊!琴酒,讓我把他殺掉!”

怒火直衝雲霄,基安蒂怒目圓睜。

“人體描邊大師。”

基安蒂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陰沉著扭曲的臉:“你再說試試?”

“唉——妹妹生起氣來更可愛了。”柳川雲似乎更來了興趣。

琴酒的煙嗓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似乎在警告:“基安蒂,他是故意在激怒你。”

接下來基安蒂開始不聽她說話,柳川雲便和另一邊的科倫說:“科倫,你想不想知道伏特加的真名?”

“......”悶葫蘆一聲不吭。

前麵的伏特加真的要跳腳了:“閉上你的嘴!”

“真不想知道呀,那琴酒的真名你想知道嗎?”柳川雲無視了伏特加,繼續攀談著。

科倫:“......”

“琴酒的名字和你們組織還挺配的。”話還有一半,沒有繼續說完,副駕駛的琴酒反手握著伯.萊.塔對準她,她盯著黑黢黢的木倉口玩味兒道:“整天穿著黑不溜秋的衣服,真怕彆人認不出來你們是一夥的。”

瞬間琴酒扣下了扳機,一枚子彈擦過她的胳膊,暗紅的血液流出,衣袖濕了一片。

她悶哼道:“你還真動手。”

“嗬,死不了。”琴酒回道。

片刻後,琴酒的手機裡就收到了一條匿名的信息,上麵寫著:“我知道你的名字叫黑澤陣。”

琴酒赫然回眸要把她盯穿一樣,柳川雲偏了偏首勾唇笑了笑,現在的一切還在她的掌握之中。

明明手機在他的手裡,卻能給他發送信息,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一向冷酷的眸眼中多了一絲訝異。

組織的一處琴酒負責的基地終於到了,她被押進了一間有密碼鎖的房間內,將她銬在了無法扯斷的實心鋼管上。

伏特加銬她的時候,順便發泄了下怒火,揍了她幾下逼問道:“不肯說出來的話你有得好受。”

“沒關係,你們儘管問。”

隨即她就像睡著了,閉上了雙眼,一句話都沒有說。饒是皮肉受苦,她也隻是眉頭皺了一下。

此刻一頭金色卷發的大美人,風韻十足地走在基地的路上,看到對著靶子瘋狂出氣的基安蒂不由得調笑道:“是誰讓你生了這麼大氣?”

“嘁,要你管。”基安蒂厭惡地說了這句話走開到一旁。

“貝爾摩德,”琴酒喊住了金發美人,“你去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話。”

了解情況後的貝爾摩德應下了琴酒的要求進了屋內,一段時間後,她出來就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笑吟吟中透著冷漠:“琴酒,你可真是帶回來一個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