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三十二章(1 / 2)

從那天開始, 曲雪就像是開了竅一般, 從下班一起回去, 然後就漸漸融入了她的生活。

兩個人除了不在一個部門, 加上兩個人都姓曲,就跟朵雙生姐妹花一般的親昵,基本上都是形影不離的,曲雪更是成為新聞中心的常客,一時間風頭無二。

暗訪調查這邊進展並不是很大, 不過還是掌握幾條有利的線索,特彆是在暗訪在鄭啟冬每天出入的場所,雖然掌握鄭啟冬大部分在生活作風不良的信息,但是在貪汙腐敗這一方麵的證據卻沒有什麼進步。

而曲雪也在跟曲雲晚的接觸之下, 漸漸了解到她正在從事一項特彆隱秘的事件暗訪, 隻不過她的口風確實嚴,旁敲側擊了許久也沒將真實情況全都剖析出來, 縱使百密也必有一疏。

綜藝部剛下班, 曲雪就跟往日一樣跑到了新聞中心來, 跟熟悉的幾個人打了聲招呼後, 然後跑到了曲雲晚的辦公桌前, 去沒見著曲雲晚待在位置上,立馬走到了蔣思潼跟前疑惑的問了句:“蔣組長, 雲晚呢?”

蔣思潼剛好收拾好文件,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話語很客氣:“小曲應該是出外景了。”

說著又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你等會吧, 她馬上就能回來了, 我就先走了還得接孩子。”說著指了指手腕上表的時間,然後就走出了位置,曲雪一聽笑著回應道:“好,您先走吧。”

等著蔣思潼走遠了,曲雪才回到了曲雲晚的位置上,挨著椅子坐了下來,漫無目的的杵著下巴,盯著人來人往跟那些人打著招呼,等著周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總算忍不住動手開始翻曲雲晚桌子上的資料。

翻了好一陣都沒找到想要的東西,直到看到了掛上鎖的小抽屜,曲雪頓時覺得自己找到了方向埋下了身子湊到了小抽屜前。

眼底立馬閃過一絲驚喜,沒想到她竟然沒有鎖上,立馬將鎖取了下來,然後拉開了抽屜,將裡麵的文件全都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又忙不迭的四處打量了一眼,瞧了眼四處有沒有監控器,總算沒瞧著監控器的蹤影,然後開始翻閱文件。

越看她的眼睛睜的越大,一臉不可置信,細細思索怪不得這個曲雲晚每天神神秘秘的樣子,原來是跟了個如此大的案子,作為本地人的曲雪自然了解這兩年南都市的風雲人物們,一看到開發區區長的字眼,就覺著眼紅,頓時有了自己的想法。

又緊張的看了看這件事的進度,資料整理的不是很全麵比較零碎,應該沒有正式處理交給上級批閱,那麼這件事應該還要回轉的餘地。

要是讓一個實習生第一次就能成功弄下這個報道,那麼曲雲晚一定能在新聞界揚名立萬,即便沒有那麼嚴重,也是小有名氣。

一股嫉妒之情立馬充滿了臉上,若果她當初選的是新聞中心該有多好,頓時又覺得懊悔不已,思前想後,覺得還是不能讓曲雲晚在這件事上發光發熱,曲雪立馬掏出了手機迅速將這幾份資料拍了下來,然後又小心翼翼將所有的東西放回了遠處。

“張哥,這份材料應該差不多了吧?”曲雲晚跟著張天天剛從外拍場地回到了省台裡,兩個人一路上都在磋商。

張天天的臉色總算鬆了一個口氣,半個多月的調查取證總算有了些眉目:“差不多了,明天咱們把所有的資料整理一遍,給組長審批一下,然後去紀委那邊一趟。”

這聲音不大不小在安靜的環境裡被曲雪聽得清清楚楚,頓時覺得心驚膽戰的,沒想到立馬證實了她剛才的想法。

深深吸了一口氣,恢複了平日裡一臉開朗的笑意,生怕讓人瞧出點異樣。

“行,我等會就開始準備。”說著兩人朝著各自的位置越走越近,剛一走進曲雪先聲奪人:“雲晚,你回來了啊?”

說著曲雪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跑到了她跟前,然後又跟張天天打了聲招呼。

張天天笑眯眯道:“喲,你們倆還真是形影不離的。”

聽到這裡曲雲晚才如恍然大悟一般,歉意看著曲雪柔聲道:“抱歉啊,今天忘記跟你說我去外景采訪了,晚了些。”

曲雪立馬搖了搖頭,一副無所謂的大氣模樣:“沒事沒事,趕緊收拾吧,不然就坐不上最後一班公交了。”

張天天聽了這話,擺了擺手:“小曲趕緊回去吧,等會我來關門。”

“好的張哥。”說著曲雲晚就抱著采訪資料走到了位置跟前,然後蹲下了身子將小抽屜打開,然後利落的將手上的資料全部放了進去。

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的,看得曲雪鬆了一口氣,她應該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然後又迅速收拾了下東西,拿上了自己包包挽著曲雪的手臂就出了門,走到了公交站台上兩人等了一會兒,然後上了車搖搖晃晃回了學校,互相告彆後回了各自的寢室。

一回到寢室,曲雪整個人就慌亂得不行,又迫使著自己安靜下來,明天,明天他們就要上交資料了,她應該如何阻止這件事的發生呢?

想著又翻開了手機的相冊,一張瀏覽著拍來的資料照片,尋找一點點契機,終於在一張大合照上看到了吳優父親吳磊科的臉。

對,吳優,她怎麼沒有想起來,吳優的父親在開發區也是有名號的人物,那麼跟區長鄭啟冬關係肯定不一般。

再者吳優喜歡傅斯韞。如果讓她知道曲雲晚腳踏兩隻船如此對待傅斯韞,隻怕是會找曲雲晚的茬。

再不濟,如果鄭啟東受到了調查,勢必會影響到吳磊科,這樣一來說不定能夠提前給鄭啟東給警示。

說不準就能提前預防,到時候報道不實,隻怕曲雲晚的職業生涯就走到了儘頭了。一想到這裡隱隱約約就有一種快感,是人都不想被彆人壓製一頭,特彆是有共同點的她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