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驚恐之餘,一把摟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裡麵什麼都沒有穿。
內衣和其他衣物也在烘乾機裡。
沒了她的雙手阻擋,宮沉的掠奪更加瘋狂。
他撫著她的雙肩,手指修長而有力,一寸寸撩撥卻又不急於一時。
仿佛故意讓她在這種困境中反複煎熬。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帶著各自的溫度交融。
他低啞得不成調子:“那天晚上你也是這樣。”
林知意咬唇陷入屈辱,她的真心交付卻變成了現在的調侃。
她知道無論她怎麼解釋,宮沉已經認定了她就是下藥的那個人。
否則……真的沒辦法解釋那麼多巧合。
他被下藥,她突然出現,稀裡糊塗進了同一個房間,她又那麼心甘情願地付出清白。
宮沉俯身,唇瓣劃過她的耳垂,帶起一片戰栗,他勾了勾唇,順勢吻了下去。
林知意沒有歡愉,隻是渾身僵硬,
仿佛回到了前世。
他也是這樣,他太聰明,洞察她的一切變化,知道如何控製她,撕扯她,卻又讓她無法離開。
每一次的情事,他唯一的目的就是發泄。
發泄後,他會羞辱她,說這是她留在身邊的唯一用途。
他不愛她,卻喜歡她的身體。
就這樣煎熬八年!
八年!
林知意猛地從羞恥中掙脫,睜大眼睛瞪著她,背後是宋宛秋近在咫尺的敲門聲。
門板的每一下震動,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甚至連門鎖轉動都讓她每根弦緊繃不已。
“三爺?你怎麼了?”
林知意身上的男人非但沒有停止,反而用戴著扳指的手蹭蹭她的眼尾,邪氣的眉目染上欲色。
他側首作勢要繼續吻下來,剛好,林知意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齒印。
她抿了抿唇,不等他吻來,自己先踮腳咬了過去,對著原先的齒印又咬了一口。
宮沉並不覺得疼,就是被打擾了微微嘖了一聲。
哪怕愈合的傷口又微微滲血,他也無所謂。
直到林知意不咬反吸,他眼眸深了兩圈。
原來如此。
林知意鬆開他的脖子,憤怒低語:“小叔還是想想怎麼和宋宛秋解釋吧。”
宮沉側首照了一下鏡子,看著齒印上的吻痕,微微挑眉。
“你屬狗的?”
“……”
林知意彆過臉頰,水汽中,眼睫上掛著細細水珠,一雙眸子倔強中染上水漬。
誘得人不想鬆開。
他隨意擦了擦脖子,低聲警告:“離宮晏遠一點。”
林知意不說話。
宮沉戴著扳指的手摩挲在她胸口,差一點點就越界……
“嗯?”
“我知道了。”
她本來也不想連累宮晏。
宮沉後退一步,指了指浴缸:“去泡泡。”
林知意不明白他的話,卻發現浴缸裡早就放滿了溫水。
他之前就準備了水?
但不等她開口,宋宛秋的手已經在使勁轉動門扳手了。
即便宮沉剛才鎖了門,可她也不知道哪裡找了鑰匙,居然在開鎖。
林知意緊張得不行,眼看門要開了,宮沉拉過她,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什麼事?”
說話間,他順勢又關上了門。
林知意這才鬆了一口氣,差點癱坐在地上。
門外的對話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