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畫風不錯、劇情有趣、充滿笑點,如果不是看著看著就發現自己全家族死得隻剩下兩個人,那或許會更好看。

笑容逐漸消失.GIF

[jjxx是空心菜成精吧?這人沒心啊!我那麼好的倆妹妹,一個自殺給姐姐開掛,另一個屠殺全族,都說雙胞胎在上天眼中是同一個人,難不成是宇智波鼬被切成兩半轉世?]

秉持著快樂不會消失但會轉移的原則,係統非常走心地安慰了一句,再次賣起自己的供貨商合同安利,還特彆狗腿地放了一個動畫,把【六眼】和【十種影法術】兩件商品塞進黑名單。

但禪院鬱彌還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最後一個用力睜開了雙眼,以仰臥起坐的姿勢從解剖台上唰地坐了起來。

東京咒專的醫務室沒有空調,不知道是咒具還是封印的效果,這裡除了消毒水的味道外,還有種特彆陰涼的感覺。

家入硝子原本正在居酒屋裡和庵歌姬她們三人姐妹聚餐,結果一個緊急電話被迫回校加班。

也幸好夜蛾正道及時說出了瀕死重傷員的名字,而庵歌姬正是就讀於京都咒專的禪院鬱彌的班主任,家入硝子才主動趕回這個鳥不拉屎的郊外。

禪院鬱彌當時仍然在擔架上閉眼昏迷,從破損得隻剩下袖子的狩衣、以及白色布料上大範圍的血漬和內臟碎片來看,確實是瀕死重傷員沒錯。

然而——

家入硝子疑惑地檢查這具完好無損的身體,剛摸了一把結實的胸膛和腹肌,禪院鬱彌就詐屍一樣地彈射起身。

兩人對視一眼,棕發校醫忍不住挑眉問道:“瀕死?你現在可以說壯得像頭牛。”

禪院鬱彌低頭看了一眼,心有餘悸地也摸了一把,歎口氣:“畢竟是能開半成型領域的特級咒靈,能活下來已經很好了。”

黑發年輕人的滿血複活讓醫務室裡在場的都嚇了一大跳,用墨鏡擋著臉的夜蛾正道鬆了一口氣,而另一位從橫濱一路護送過來的中年人則是眼裡飆出淚花。

“鬱彌少爺!”

中年人是禪院柳井,在禪院鬱彌小時候就到他身邊做隨從,有咒力但沒有術式,曾經在軀俱留隊乾過幾年,身材高大健壯,臉上還有兩條咒靈留下的疤痕。

不過跟外表相反,他似乎具有一種男媽咪的豐沛情感和淚腺,在玉子燒的甜度一事上和侍奉的毛毛頭少爺博弈多年。

禪院柳井一把抱住對方,他當時看見躺在血泊裡的禪院鬱彌,是真覺得沒機會支撐到家入硝子的醫治,好在天快塌下來的時候,身邊出現了一名戴著金屬蝴蝶的女性。

“這件事絕對不能容忍!我已經打電話通知東京分家的軀俱留成員來做路上的保鏢,鬱彌少爺,我們要立刻回本家,讓家主和長老去狠狠追責總監會。”

禪院鬱彌安撫地拍拍禪院柳井的後背:“我現在確實需要立即回一趟主家,不過......”

他看向兩位偽裝柱子的東京咒專人士,帶著點探究地問了一句:“家入小姐,你應該已經檢測出來了吧?”

檢測出來什麼?

夜蛾正道和禪院柳井的視線都下意識地移到棕發校醫的臉上,後者從衣兜裡抽出一根煙,也不點,就是夾在雙指之間,神情淡然:“嗯,完全無咒力痕跡。”

“一點咒力都沒有!?”

禪院扇怒氣衝衝地走到醫師麵前,朝著那個五體投地的可憐醫師吼道:“你清楚自己說的是誰嗎?”

禪院鬱彌,自己年近四十才收獲的第一個兒子!而且不是沒咒力沒術式的殘次品,就讀京都咒專三年級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家族頂尖的一級咒術師。

“無咒力反饋,並且查不出原因。”醫師惶恐地顫抖,頭都不敢抬,生怕自己被傳言中暴戾的長老遷怒。

禪院扇不可置信地倒退一步,眼神掃過自己痛恨幾十年的家主二哥,又看著其他長老們或多或少的譏笑與嘲諷,最後落到自己的親生兒子身上。

他震怒地衝過去,一把掀翻禪院鬱彌身前的矮幾,淺淡的茶水潑翻在一側,光滑的茶盞碎成潔白的碎片,而那個靜默正坐的年輕人,隻是微不可見地皺著眉,冷淡地抬眼看向禪院扇。

“你不是我的兒子。”

禪院扇清楚,兒子隻是他奪取家主之位的工具,如果當初不是自己的術式比不上二哥直毘人,那麼現在坐家主之位的應該是自己。

禪院鬱彌的出生,以及他強有力的術式,讓一直不曾死心的禪院扇寄托了全部的希望,然而這十幾年的期冀又破滅了。

禪院扇麵容扭曲,伸手指著他就像是在看自己最大的仇人:“非禪院者非術士,非術士者非人。”

“我不會接受一個沒有咒力的廢物成為我的恥辱,老夫不願有這樣的兒子。”

他轉頭看向禪院家主:“我要把他除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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