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特彆高興地說:“那太好了,咳咳,我是說你找對人了,小蘭就住在咖啡店樓上,偵探事務所是她們家開的,安室君是咖啡店的店員,平常不住在這邊。”
禪院鬱彌非常捧場地回應她:“偵探嗎?聽說是很厲害的職業呢。”
聽到這個回答,柯南好奇地抬頭去打量對方,這個年代還有人不知道偵探麼,明明在日本,偵探職業已經變得非常熱門,在警方和群眾口中都有非常高的口碑。
小蘭不好意思地自我介紹:“這是鈴木園子,我最好的朋友,我叫毛利蘭,家父是毛利小五郎,他才是這個家裡的偵探,平常會接一些委托。”
身高的優勢讓安室透能更加清楚地看見禪院鬱彌的表情,聽到毛利小五郎的名字卻沒有一絲波動,難道是不認識?
“毛利老師可不是普通的偵探哦,是全東京都有名的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安室透緊緊地盯著對方的神情,從中看出了一種茫然,“我現在就跟在毛利老師身邊學習,希望也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偵探。”
柯南站在下麵像小孩子一樣跳了幾下:“還有我還有我,我叫江戶川柯南,也是一名偵探。”
禪院鬱彌更加驚訝了,原來現在的日本普通人裡,最熱門的職業是做偵探嗎?
趕快拿小本本記下來,說不定之後能在自己隱藏身份時用上。
就在這幾句簡短的對話裡,安室透已經能夠確信,麵前這個年輕人,似乎真的沒有聽說過沉睡的小五郎,可他心裡反而產生了一絲懷疑。
有沒有可能是裝的一無所知?
畢竟搬家之前總是會打聽當地有什麼著名景點或是特產吧,毛利小五郎也能夠算得上米花町特有生物。
柯南已經借著自己小孩的身份,心直口快地問出了這個問題:“大哥哥叫什麼名字呀?話說以前都沒有聽說過毛利叔叔的大名嗎,明明警視廳的警察都會經常找他幫忙誒。”
鈴木園子在一旁附和道:“沒錯沒錯,雖然叔叔總是看起來像個中年醉鬼,但確實拯救了好多破不了案子的日本警察呢。”
等等,園子,你的拉踩太明顯了,一旁的日本公安已經深深地看了你一眼。
禪院鬱彌搖頭:“抱歉,我以前都在京都生活,很少關注。”
京都啊,難怪,眾人都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禪院鬱彌穿著的狩衣。
和更加現代化的東京比起來,京都那邊顯然要保留更多的古風。
“我是禪院鬱彌,你們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畢竟姓禪院的人太多了。”黑發年輕人解釋道,眼神下意識地又落回安室透的臉上,惹得後者心中再度警惕。
安室透從臉上擠出一個標準的微笑:“鬱彌君,我很好奇,從剛剛開始,你似乎就一直在往我的臉上看,請問是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
呃,禪院鬱彌有點心虛,他能說他其實完全沒能看見安室透的臉麼。
那兩隻咒靈一左一右伸出小短手把安室透抱得很緊,臃腫畸形的腦袋貼在小麥色皮膚上,普通人完全看不見的存在,卻在咒術師眼中無所遁形。
“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走近之後,禪院鬱彌還能聽見這兩隻咒靈用扭曲的聲線在不斷重複著同一句話,他剛才一方麵是在觀察咒靈,另一方麵則是希望能和咒靈對視上。
因為咒靈會對能夠看到自己的人存在更多的攻擊性,如果這兩隻咒靈願意主動離開安室透的身上,爬到禪院鬱彌這裡,反倒能在回家之後輕鬆祓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隨著禪院鬱彌的遲遲不回答,安室透的眼睛逐漸眯起,上半張臉似乎還出現了反派專有的陰間濾鏡,就連溫柔的笑意都變得愈發陰險。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不明所以地左看右看,第六感告訴她們,現在有種凝滯的局勢,聽安室先生的話所說,似乎是新來的鄰居在偷看他?
柯南的眼鏡也反射出智慧、深沉的光芒,不舍得漏看哪怕一點,拚命地思索著禪院鬱彌身上有可能的疑點和線索,黑衣組織?FBI?還是新勢力?
禪院鬱彌抬起手捂著自己的臉,低低地怪笑幾聲,突然以超出常人的速度欺身上前。
他右手勾住安室透的後頸,左手按在腰間太刀的刀鞘上,大拇指已經將刀刃推出了一寸的距離。
猝不及防的安室透下意識地倒退一步,瞳孔急促地收縮,感受到幾點指尖的冷意落在自己的脖頸間,全部的神經都在叫囂著危險!危險!
那雙厭世極深的下三白眼,在安室透的角度看過去又狠又辣,他聽見禪院鬱彌笑著說:
“安室君,我對你一見鐘情了呀,願意和我殉情嗎?”
安室透:???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