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禪院鬱彌一度認為,咒術師基本上都會帶點瘋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日常生活裡總能夠看見這些醜陋的咒靈。

所以他才更喜歡和高顏值的人交朋友,前提是這些高顏值人群並不是內心醜陋,被各種負麵陰暗情緒裹身。

咒靈逐漸遠離了琴屋旅館的主屋,向後山的方向扭動過去,看方向大概是山上的神社。

禪院鬱彌忖度,或許這隻一級咒靈擁有自己的定向規則,在後山迷路的遊客、或者是信奉傳說故事並做出崇神舉動的人,更有可能被盯上。

他轉頭看向安室透,毫不客氣地借金發店員的娃娃臉洗眼睛。

安室透被禪院鬱彌盯得有點背後發毛,主要是對方烏黑的眼眸在夜色裡愈發昏暗,像一團扭曲的漩渦。

“你果然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家夥。”安室透沒忍住,夜色同樣遮蓋住他臉上的神情。

禪院鬱彌就像是一個行走的人形謎團,毫不遮掩地展露出自己不同於常人的迥異。

他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看穿,甚至期待著自己被人挖掘出那些神秘之處,在波本看來,禪院鬱彌完全是在偽裝[偽裝]。

“你說得沒錯,”禪院鬱彌微笑起來,十分大膽地出言挑釁,“歡迎你來調查我的世界,安室..偵探。”

話雖如此,但安室透從這天夜裡告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禪院鬱彌,一直到幾天後,他跟著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去了那座神秘的彆墅。

不過,禪院鬱彌神秘消失的這幾天裡,也總是有陌生的客人上門,並且一次性購買十份甜品。

這個巧妙的數字令安室透無比警覺,然而購買的客戶都長得完全不一樣,絕不可能是一個人易容而成。

禪院鬱彌在此時還不知道,原來自己隨口發出的邀請竟然莫名其妙變成了鴿子精。

他隻是回房間休息到了後半夜,待醉意消去之後,輕手輕腳地在房間中留下一張便條,上麵寫著自己家裡有急事,需要緊急離開,由於時間太晚,所以來不及告彆。

當然,這隻是一項預防措施,畢竟禪院鬱彌不會用受傷狀態再次回到這裡。

早在晚上和夏油傑當眾遇見之後,去後山的和服袖神大社就成為了既定計劃。

不去看兌換完咒力後自己還剩的兌換額,哪怕知道是必要支出,禪院鬱彌還是有點心痛。

[係統,看情況開自動續費,彆一下子兌換完了。]

這可是柳井好不容易找到的,某金發上班族的怨念辭呈哇。

同樣是唯一兌換物,畢竟咒術師沒有辭職一說。

當初如果不是五條悟用自己的麵子壓下此事,七海建人也不一定能夠退出咒術界,去享受普通上班族的那幾天,即便勞動是狗屎。

既不能像五條悟一般瞬移,也沒有夏油傑的代步工具咒靈,禪院鬱彌隻能在後半夜的露水中自己辛辛苦苦地沿著上山的台階往上爬。

即便禪院鬱彌體能強悍,但半個小時的長階用二十分鐘爬完,也讓他的額頭上微微出了層薄汗。

“你來得太慢了。”

穿著五條袈裟的男人將雙手籠在袖中,聽見腳步聲後睜開了細長的雙眼,不怒不喜地看過來。

禪院鬱彌呼吸微微急促幾分,他沒好氣地回道:“你是飛的,我是走的,這能一樣嗎?”

夏油傑沉默了一瞬,大概是許久沒有聊過這麼沒有距離感的天,不過心念一轉,他又冷笑起來:“你果然認識我。”

甚至還知道我有一隻用做代步工具的特級咒靈虹龍。

“是悟告訴你的嗎?”

禪院鬱彌沒忍住自己的滿臉問號:“不是,你想太多了,我是京都咒專的學生,而且他很少提過去的事。”

但是夏油傑的臉上實在是看不出一分一毫的相信,畢竟禪院鬱彌實在是太過可疑,就像是先前安室透的感覺一般,夏油傑總覺得對方的目光具有一種穿透性。

還是那種了解很多後的看穿感。

禪院鬱彌抽刀,反手劈開一個身後偷襲而來的二級咒靈,向對方這種一言不合就搞偷襲的行為發出譴責:“夏油先生,我不是來跟你打架的。”

轉型成詛咒師後,職業態度非常良好的夏油傑完全不覺得出手有錯,他抬手一張,一隻體型更大一些的一級咒靈扭曲著出現在麵前。

“你總不可能是代替悟傳話的吧?”那雙狐狸般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如果悟真的有話要和我說,他絕對會親自來,不,隻要你說出了今晚在這裡看見過我,那麼現在這一幕都不會發生。”

禪院鬱彌無奈地用出黑閃把撲上來的咒靈擊碎:“我就不能是單純地為了你來嗎?”

夏油傑冷笑一聲:“還說不是來跟我打架的。”

這一回,特級咒靈裂口女出現在夏油傑的身後,而其本尊身上更是顯現出一隻長蟲般的咒靈,正從口中緩緩吐出一把三節棍咒具。

禪院鬱彌看見醜寶,頓時眼神一凝。

是大侄兒惠的親爹咪的遺產!

他歎了口氣,逐漸熟練地給自己的無限咒力續了個鐘:“算了,這下真的有非打不可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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