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後都不亂跑了。”另一邊客棧裡還在點著燈努力學習的帝止一臉生無可戀的看了看自己對麵的韓太師。
“殿下莫要偷懶,老臣還有很多功課要交給您呢。”韓太師懶懶的抬了抬眼皮子看了一眼已經瀕臨抓狂狀態的帝止。
“太師,都已經入夜醜時了。”帝止眼神困頓手臂無力的捧著手中的治國論。
“太子殿下這段時日裡落下了不少的功課,陛下說了讓臣在明日早晨之前補習完,太子莫怕,待明日早上王太保帶你做完落下的武課,你還是有時間去小寒山的。”韓太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眼神專注的盯著手中的典籍不緩不滿的說到。
“居然還有課?!”饒是帝止這般紈絝不羈的孩子,在聽到韓太師的話後也是止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這王太保怎麼還不來?”帝止頂著十分嚴重的黑眼圈打著哈欠坐在天剛剛破曉的院子裡等待王太保來授課,鬼知道他這一夜經曆了什麼,此時此刻他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殿下,你沒事吧?喝點茶潤潤嗓子吧。”在門外守候一夜的赤朱此時麵色也不怎麼好,她緩緩的從石桌上提起毛胚粗糙的青花瓷茶壺給帝止倒了一杯溫熱的茶。
“我不喝了,等太保他來授完課我們就可以去小寒山看看了。赤朱你難道不期待嗎?”帝止結過赤朱遞給自己的那一盞清茶輕輕的放到桌麵上。
“奴婢並沒有什麼特彆喜歡期待的,要是非要說一個的話,那奴婢唯一期盼的就是殿下能夠平安健康的長大。”赤朱有些心疼的看著帝止那清澈如水的眸子。
“赤朱,我終會長大的,你無需為我擔憂什麼,你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願望,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帝止聽了赤朱的話,他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咳咳!”走到院外的王太保意外的聽到了這主仆二人的對話,他頗為尷尬的咳了咳試圖打斷他們。
“王太保,您來啦?”聽到咳嗽聲的帝止本能的抬頭就看到了揣著衣袖站在院子不遠處的王子鬆。
“這天兒也涼了,早晨不宜練武,我挑選幾個重要的招式陪你練一練,其他的你就看一下兵書吧,若是有不懂的就去客房找我,日後我會抽查的,所以太子殿下莫要渾水摸魚啊。”王子鬆一雙深邃的眸子故作威嚴的朝著帝止眨了眨,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多謝太保,就知道太保您對我最好了。”熬了一夜的帝止聽到可以早點回房休息,他開心的朝著王子鬆撲了過去,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先彆高興的太早了,你要學會我教你的那些招術我才放你離開,不然你仍然要接著在這裡練習,直達學會為止。”王子鬆左手拎著帝止的衣領拎小雞一般的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拎開,一張豐神俊朗的臉上帶著放縱不羈的神情。
“我一定會好好練的,太保你放心。”帝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雙眸子認真的盯著太保的招式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帝止也已經可以熟練的掌握王子鬆教他的那幾招,在正午來臨之前他們爭得了帝雲音的同意首肯收拾好了所有的行囊朝著小寒山就啟程出發了。
轉眼間三百年就過去了,這三百年間各國都如同做夢般相安無事十分的平靜,可誰也不知道這暗流湧動的國與國之間會有怎樣的摩擦。
“太子殿下在嗎?”陳福站在浮夢殿門外試探性的喊了幾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