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家就要寵著的(1 / 2)

() 慕容白一雙明亮的眸子認真盯著帝止說道:“你在說違心話。”

“隨你怎麼想。”帝止衝著慕容白微微一笑,轉身消失在月光如輕紗的夜空裡。

慕容白一臉鬱悶的運起神力從房簷飛到地麵上,心中暗自吐槽道:明明還是很在乎的,怎麼就是不願意承認。

慕容白搖了搖自己的頭,轉身步子輕緩的走回大殿。

一進大殿,慕容白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女子。

女子身穿一身鵝黃色的素淨長裙,頭發簡單的梳了兩個雙丫鬟,隻是一向愛笑的她睡著後眉眼間卻帶著幾分化不開的憂愁。

慕容白又不忍吵醒木櫻,便朝著自己那件較厚的袍子勾了勾手,把它輕輕披到熟睡的女子身上,轉身消失在房間內。

隻是眨眼的功夫,慕容白就來到了平日沐浴的隔間。

浴池裡的水還冒著熱氣,她撩起衣袖拂了拂霧氣繚繞的水麵,緩緩褪下身上衣物走下水池。

全身都浸泡在水中的慕容白雙手枕在腦後,一雙明亮的眸子望著滿池的水霧也不知在思索什麼。

約莫半刻鐘後,她手掬了一捧水洗了洗臉,匆忙梳洗了一番後轉身就到了放著乾淨衣物的地方,拿起那套繡著朵朵玉蘭花的金色煙羅衫靈活的穿在身上,纖纖玉足踩著繚繞的雲霧回到了鬆軟舒適的大床上,抱著被子閉上了眼睛。

再一轉身,第二日燦爛的晨光透過門窗的縫隙折射進紅紗帳內熟睡的女子臉上。

女子睫毛微顫,緩緩睜一雙惺忪的眸子,朦朧間怔愣了半晌,坐起身頂著一頭微亂的頭發發呆。

坐在窗戶旁看書的木櫻聽到聲響,急忙抬起頭,就看到了半坐在床上走神的慕容白,她眉眼帶笑的問道:“帝姬,今日是怎麼了?起的這般早?”

慕容白伸了伸懶腰,一雙如墨玉般純淨溫和的眸子看著窗戶邊的女子,聲音微沙的問道:“待會要出去,木櫻你想不想去?”

木櫻以袖掩麵,露出一雙脈脈含情的杏眸望著慕容白笑著說道:“帝姬可是又去找太子殿下要了出宮令牌?”

“你怎麼知道?”慕容白一臉好奇的撩開紗帳,看著不遠處的木櫻。

木櫻放下手中的書,緩緩站起身打開窗戶,笑著說道:“今日一早太子殿下就來跟奴婢說,讓奴婢今日隨著您出行,務必要保證您的安全。”

慕容白伸出手本能的遮擋住刺眼的陽光,穿上紅色繡雲鶴的長靴走到窗邊半眯起看了看碧空如洗的天空,疑惑問道:“兄長走了多久?”

木櫻垂眸思索了片刻,柔聲說道:“也就半個時辰吧。”

慕容白伸了個懶腰,散漫的走回床邊半躺下,眯起眸子說道:“那算了,他肯定走遠了。”

木櫻一臉無奈的看著半躺在床上的慕容白問道:“帝姬你不是要出宮嗎?怎的又躺下了?”

慕容白頭也不抬的朝著木櫻擺了擺手說道:“不急,讓我再眯會兒,反正出去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

木櫻坐回窗邊桃木椅上打開手中書本,慢悠悠的說道:“那帝姬您慢慢歇著吧,皇後娘娘她昨日還說許久未見你,要來考察一下您的神術修為有沒有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