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胭脂一臉驚訝的看著司馬公善問道:“這雕像不會也隱藏著機關吧?”
司馬公善搖了搖頭,接著一臉神往的看著雕像說道:“這個不是機關,而是法陣。它能夠瞬間把咱們傳送到月映的每一處地方,隻是必須要皇室才能使用。”
“為什麼隻能是月映國內?”洛胭脂一臉不解的看著司馬公善。
司馬公善攤了攤手,一臉神秘的看著靈韻酒尊的雕像,笑著說道:“這個您就要去問問開國陛下了。”
洛胭脂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看著司馬公善問道:“好吧,那這個傳送陣我要怎麼開啟?”
司馬公善搖了搖頭,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臣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需要皇室血脈才能開啟。畢竟自從先皇離開後,這陣法就再也沒有啟用過。”
“好吧,那我試試。”洛胭脂朝著司馬公善露出一個自信的笑,轉身一臉氣定神閒的朝著雕像走了了過去。
得知了這陣法可以瞬間把人傳輸出去,洛胭脂也不怕橘安發現她私自調兵的事情,整個人也格外的從容自在。
隻是走到雕像前麵,她還是有些犯難,到底是用神力呢?還是要學著戲文裡的把血抹到雕像上,亦或者是需要什麼特殊的銘文符咒之類的?
糾結歸糾結,她決定把自己會的一個個嘗試下,總好過什麼都不做。
隻見她雙手凝聚紅色神力朝著雕像就傳送過去,那原本黯淡無光的雕像在接觸到她神力的一瞬間迸發出紫色的光芒,接著又恢複了一片黯淡。
這讓司馬公善和一眾將士原本有些跳躍的心跌回了穀底。
“再來!”洛胭脂一雙眸子堅定的看著雕像,雙手重新凝聚神力,隻是這次她手中的神力光波明顯比剛剛還要強。
與上次一樣,雕像迸發出一陣紫色的光芒,接著黯淡了下去。
“再來!”洛胭脂不死心的再次凝聚神力朝著雕像傳輸過去。
司馬公善和眾將士的心也已經激不起任何的漣漪,隻是他們仍然眸中滿懷希望的看著洛胭脂。
不為彆的,隻因為這是先皇正兒八經的嫡係血脈。
如此反複了十來次後,雕像還是沒有發生任何變化,而洛胭脂大量的神力外耗,整個人也有些吃不消。
隻是她仍然不死心,隻見她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接著手中凝聚紅色的小型法陣,接著一柄散發著紫色寒芒的劍憑空飛到了她手中。
“這是先皇的紫月劍?”原本寂靜的眾將士在看到洛胭脂手中的劍後,忍不住沸騰了起來。
司馬公善強忍住內心的激動,麵色嚴肅的朝著眾將士冷冷掃了一眼,聲音威嚴的喊道:“咳咳,安靜!”
原本喧鬨的將士瞬間安靜了下來。
洛胭脂隻是疑惑的看了司馬公善一眼,轉身朝著雕像走近幾步。
其實她很想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激動,還有這劍不是母帝的嗎?隻是她知道自己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在瑣事上,不能再墨跡了。
隻見她輕撩起左手衣袖,露出一段雪白的藕臂,眸子露出猶豫掙紮的神色,緊接著右手握著手中紫月劍朝著自己的左手臂膀狠狠劃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