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煉廢的殘渣裝進玉瓶裡,齊鈺做了個‘有毒’標識。
不一會兒,侏儒掌櫃帶著人上樓了,一間間查看情況。
被投訴了。
齊鈺趕緊施展靈力扇風,將屋子裡的味道吹散,好在源頭已經被她收走,味道很快變淡,與外麵的濃度相差無幾。
佟掌櫃站在門前,看她滿頭大汗,問道:“你在做什麼?......可有看到可疑人員?”
“啊...沒看到啊,我本來正在修煉呢,突然被嗆得要死,急得我出了一身汗,佟掌櫃你可得趕緊抓住這缺德家夥。”齊鈺現場瞎編。
佟掌櫃沒有懷疑她蹩腳的理由,隻覺得能繞過他們所有人,悄無聲息放毒的,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率先梳理了一遍這些年的仇家,想到什麼似的,冷沉道:“不必搜了,來者是個空間高手,折騰這麼久,他早跑了。”
“你們回自己崗位上去,我這就寫封信,找他老子討要個說法。”
一行人離開,齊鈺擦掉臉上的汗,將房門關上。
她雙手合十,默念:這位背了黑鍋的好人,希望你一切順利。
頭頂上傳來輕笑,聲音有點耳熟。
房梁上斜倚著一位紫發男人,正雙手抱胸看著她,唇角微勾。
這人怎麼就陰魂不散呢?
被陌生人三番兩次地唐突,齊鈺卻提不起一絲不爽,有種情緒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心裡悶悶的。
紫玨輕飄飄落在她麵前,他低頭她抬頭,兩人離得很近,近到齊鈺隻能看見他的眼睛。暗紫色的瞳孔看誰都深情,一雙眼裡盛滿了星辰,撲閃著奪走了她的注意力。
齊鈺沉溺在那繾綣溫柔之中,隻覺周身越來越熱,心臟處傳來悸動。
而在紫玨的眼中,麵前這個女人周圍的火屬性能量暴動,以飛蛾撲火的姿態,極力向他靠近。那延伸出的能量,仿佛兩條渴望相擁的手臂。
短暫靜默過後,紫玨輕歎一聲,將眼前人拉進懷裡,薄唇對準了因發懵而微張的嘴,溫柔相貼。
“乖......”
一股寒意被渡進體內,溫度驟降。
齊鈺渾身一顫,回過神推了他一把。
身上麻酥酥的,跟過電一樣,臉上驀地爆紅。
她擦了嘴,指著眼前麵帶悲憫的男人:“你...你有病吧?!”
男人麵上表情冷清下來,眼眸中光華流轉,淡淡道:“也許吧。”
清淡的回答讓齊鈺啞火不已,你大爺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我沒錯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但更為惱火的是,她潛意識裡竟然不忍對他說重話!
他大爺的,真邪門他媽給邪門開門,邪門到家了。
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裡的憋屈,有個問題她想問很久了。
“你為什麼跟著我?”
紫玨坐到桌邊上,支著腦袋上下打量她:“隻是我剛好過來,你剛好在而已。”
嗬嗬......你覺得有人會信嗎?
溫柔又冷淡的視線仿佛一泓秋水,將裸露的皮膚浸潤。
淦,她怎麼緊張的出汗了。
不願處於下風,她忙清了清嗓子,也坐下來,雙手放在桌上,擺出很放鬆又具有進攻性的姿態。
“你那天說的共生...是真的?”
“是啊。”
齊鈺納悶:“你為什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