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江予禾,你真是沒教養!”陸母尖叫,“你媽是怎麼教你的,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當初你嫌我們家窮不願意跟我兒子訂婚,現在看我們家發達了,又不要臉的纏上我們家天灝…… ”

聽見女人的辱罵,江予禾神情冷淡下來,她轉身,抬腳踹在陸母身邊的沙發上。

幾百斤的實木皮沙發,直接被她踹出去幾米遠翻到在地,沙發距離陸母太近,陸母也被飛出去的沙發蹭到在地。

客廳裡響起陸母驚恐的尖叫聲,等反應過來,陸母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站在客廳裡冷著臉的江予禾渾身顫抖的叫罵起來,“江予禾你反了天,你個小雜種……”

一連串難聽的辱罵從陸母口中噴出。

江予禾冷著臉站在原地,聽著陸母罵她,陸母罵上一句,她就抬腳踹上一件家具,而這件家具必然會撞上陸母,等著屋裡的家具倒了一片,陸母也已經鼻青臉腫,連客廳那張差不多有上千斤的實木雕花長桌也被她一腳踹出去,擦著陸母的身體撞了出去,陸母終於驚恐的閉上了嘴巴,她察覺到不對勁,正常人怎麼可能踹翻上千斤重的東西?

還有她身上實在太痛了,這個小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踢東西時候,全砸在她的身上了,擔心江予禾繼續砸自己,陸母也不敢繼續再罵。

見陸母驚恐的望著自己,江予禾看看一地狼藉的客廳,又看了看臉快腫成豬頭的陸母,滿意的點點頭,她修為雖然沒了,但山神天生的力大無窮,隻要精魄在,就算是這具身體,一樣能使出大力氣。

她走到陸母麵前,幽幽道:“你繼續罵。”

“我,我,你……”陸母白著一張臉,神情恍惚又驚悸。

江予禾繼續說,“道歉。”

“什,什麼?”陸母結結巴巴的。

江予禾看她一眼,陸母終於反應過來,結結巴巴說,“江,江小姐,對不起……”她感覺要是不道歉,江予禾下一腳可能就是把她給踹飛了。

得了這聲道歉,江予禾半點不帶耽誤,轉身就走。

要不是這個時代不能隨便殺人,她真想讓這言語惡毒的女人瞬間消失。

等江予禾離開,陸母半天才反應過來,扯著喉嚨把江予禾跟江家祖宗十八代給罵了一遍,最後恨聲道:“等天灝回來,看我不跟天灝告狀,女孩子這麼大力氣隻會不討喜,我看天灝還會不會喜歡你……”

陸母一邊罵罵咧咧,最後又忍不住有點疑惑,江予禾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了?還是以前就有這麼大力氣,但一直瞞著?還有她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

江予禾離開陸家的彆墅。

陸家住在京市寸金寸土的市中心,彆墅價值大幾千萬,光是走去這片彆墅區都花了她半小時,離開陸家時她就帶上了口罩,到底還是明星,雖然黑料漫天,但江予禾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圍觀。

離開陸家,來到外麵四通八達的馬路上,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大街小巷,擁擠的車流,還有時尚靚麗的人們,江予禾難得有絲絲茫然之感,這是個讓她沒有歸屬感的地方,到處都是冰冷的高樓和金屬,沒有參天古木,看不見鬱鬱蔥蔥的山林,也見不著叢林裡的獸們,讓她非常的不適應。

她不知該去往何處,也不喜歡這裡。

站在原地,江予禾動了動手指,發覺這裡的靈氣少的可憐,都不知道能不能繼續修煉。

正想著,江予禾看見遠處的山脈。

通常來說,山脈中有不少奇珍異寶和靈植,靈氣會比鬨市強,她打算去看看。

她是山的精魄,永遠隻會親近大山,何況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不如先進山一趟。

而附近最大的山就是遠處那座平磐山,海拔不高,但連綿起伏,連著幾個城市。

她記得上山的入口在隔壁的市區。

至於回江家,江予禾暫時沒想過。

她莫名其妙成了原身,她又不是人,是座山,沒有心,體會不到親情的感覺,所以就算想到回家,第一時間也是想到回去山中。

憑著記憶,江予禾掏出手機,在手機上預定高鐵票,隻用半個小時就能去到隔壁市區了。

票是中午十二點的,現在十點整,這裡距離高鐵站也挺近,半小時就能到,江予禾這會兒也不知道要去哪,隻能早點過去高鐵站等著了。

不過她身上都是剛才原身吐的血,有點嚇人,為了不引起圍觀,江予禾在附近找了個賣衣服的小店,買了身最便宜的衣裳穿上,然後攔了輛的士,準備過去高鐵站。

坐在車上時,她忍不住翻來覆去的玩著手機,現代的高科技玩意倒是挺多挺新奇的還怪好玩的,這點倒比她身處的古時代好多了。

玩了會兒手機,江予禾又慢慢開始引靈氣入體。

市區的靈氣雖然少,但還是有的,聊勝於無。

二十分鐘後,江予禾來到高鐵站。

江予禾站在高鐵站外,看著廣闊的高鐵站上方碩大的五個大字,‘京市高鐵站’。

京市的高鐵站磅礴大氣又沉穩,濃鬱的現代都市的氣息,人頭攢動,幾乎是人挨著人,江予禾沉默下,想起這幾天好像是這個國家的法定節假日,還是連著六天的那種,所以離開京市和進來京市的人都特彆多。

站了會兒,江予禾正想進去檢票,突然感受到一絲靈氣的波動,她扭頭看了過去,左側十米遠有顆粗壯的銀杏樹,百年樹齡的樣子,而她感受到的靈氣,正是這顆銀杏樹散發出來的。

百年的樹木,自然是有靈性的,有靈氣也不意外。

這會兒已經十月份,銀杏樹的樹葉微微飄動著,黃葉落滿地,像是張金色的毛毯,漂亮極了,而這顆銀杏樹也是京市高鐵站很著名的景點,周圍被木柵欄圍繞著,柵欄外不少進站出站的人舉著手機在銀杏樹前拍照留念。

這是江予禾在這個現代社會碰見的第一顆靈植,她心中微動,走到柵欄旁感受這顆銀杏樹。

她是山神,天生的與草木生靈有著親近之意,哪怕修為暫無,也能感受到靈植的想法。

銀杏樹見她過來,樹杈子都開始晃動起來,連帶著樹葉唰唰響動,紛紛掉落。

有人驚奇喊道,“怎麼感覺這銀杏樹突然開始晃動起來了。”

“對啊,這會兒也沒刮風,這銀杏樹怎麼連樹杈子都在晃動,看著像是很激動一樣。”

“真是奇怪,快快,先拍個視頻。”

感受到了銀杏樹的歡喜親近和激動,江予禾的臉上也染上一抹笑意。

在銀杏樹前站了會兒,江予禾心中同它告彆,轉身打算進站,剛走了沒兩步,不遠處忽然傳來噗通一聲,像是什麼東西跪在地上的聲音,緊跟著是周圍人群驚訝聲,“這人怎麼回事啊?突然就跪在地上發抖,不會犯病了吧。”

江予禾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弄出聲響的是個很消瘦的中年男人,他渾身顫抖,緊緊抱著懷中破舊的帆布包,半跪在地上,臉色煞白絕望,身邊還放著個裝滿東西的蛇皮袋子。

“我,我的鐲子丟了。”男人全身抖動的厲害,臉色更是白的嚇人,幾次想站起來都失敗了,“幫,幫幫我,我的鐲子不見了。”

“怎麼回事啊?什麼鐲子?”

“大叔,要不你先起來再說,東西丟了就去報警,到處都是攝像頭,肯定能找到的。”

“今天高鐵站人太多了,人擠著人,就怕有攝像頭也看不出什麼來啊。”

“而且大叔說的什麼鐲子?很重要嗎?”

消瘦男人手抖的翻動著懷中的帆布包,裡麵除了幾張饢餅一個癟癟的礦泉水瓶子,還有個破破爛爛的錢包和一款十幾年前最老款式的手機外,就沒其他東西了,而布包下麵有道被刀割裂的口子。

男人不死心的繼續翻動著洗的發白的布包,直到徹底找不到他口中說的鐲子,男人以頭搶地發出一聲悲鳴,“啊!”

這聲悲鳴實在太過絕望痛苦,周圍的人都心生不忍,有人上前去扶男人,有人去把附近值班的民警喊了過來。

兩位民警很快過來,把男人扶到附近的長凳上坐下。

“同誌,你先彆慌,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鐲子,我們家祖傳的玉鐲子,給我妻子治病的玉鐲子不見了。”

消瘦的男人嘴唇發顫,嘴巴上全是血沫子,應該是他剛才無意識咬傷的。

在民警的詢問下,男人白著臉把自己的情況一一道出。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啦,新坑大吉啦~

前三章發小紅包~寶們多多評論。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