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裕陽附身(2 / 2)

“誒,你這小金毛……”宋子淵一改常態,麵對汪瀾反而不回嘴,改口道:“明天就能到應天留都了,這可是總督駐守的地方,應該能被官兵解救吧,我說大老虎你現在省點力氣吧。”

雞光明試著用牙齒在幫齊元靖磨繩,還沒弄一下嘴角都起紅了,笑起接話道:“那這樣的話我們明天豈不是有救了?”

齊元靖突然開口說道:“千萬不能讓洋匪到應天留都,現在江南的駐守的兵馬甚少,如果他們明天進攻留都,城裡的百姓就要遭殃了。”聲音有些粗曠,青筋暴起,雙腿更加用內力掰扯。

三人眼睛齊刷刷向他投來,難得這幾日他終於開口說話了,倒讓齊元靖一下間不好意思起來,手腳歇停了一下。

宋子淵正經問道:“那照你的意思說,應天留都裡沒多少官兵?”

“是,絕不能讓他們進到留都。”齊元靖臉上顯出擔憂,咬牙繼續磨繩。

汪瀾聽到此處不吭一聲,腦中將最近遭遇關聯起來:“難道徐浪的目的並不是在江南大鬨一場嫁禍給五龍教,而是舉兵進攻廣明嗎?”

“那齊大哥,我幫你,先將你解救出來,憑你這身本事一定能將他們擊退的。”雞光明說完,更加用力去咬那幾根粗繩。

“哎呀呀,你這小呆毛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才恢複一點就又要去逞英雄,現在能保命就不錯了,明天他們萬一進攻留都,指不定把我們這些人架在前麵擋箭呢!”宋子淵說完,伴著夜間涼風淒淒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可悲可悲啊,睡覺了。”

次日一早,洪地蠍將洋匪分為兩路,同辛五郎帶一大隊人馬將被抓的官員,往應天留都繼續驅使,餘下十幾人將雞光明與各大掌門人留在原地荒郊,往他們身首撒酒,被喚醒後,屈地而坐,列成兩排。

“這是要乾什麼?”雞光明不解問起左旁的宋子淵,眼睛瞟向前方四五名擦刀的洋匪。

宋子淵驚呼回道:“這是要殺掉我們,拋屍趕路!”

晨間鳥兒啼叫,雞光明等四人在前,等著被用刑處決,後方是這些日子被堵住嘴的各大掌門,除掉嘴裡的口布後,都留作最後一絲力氣聲張怒罵。

“黃妹,你莫怕,師兄陪著你一起死,這些個洋匪賊子遲早要被我門下弟子殺個乾乾淨淨,到時候將他們剁成肉泥拿去喂豬喂狗!”張朝陽臉上隻剩皮骨,氣瘋一般,瞪眼大呼。

“你道我怕死?我心裡苦,向通侄兒這麼有骨氣,我堂堂一師之母,卻苟活到今日,都是我不好,師傅在的時候沒有好好學藝,若我內功精湛,自絕經脈,何苦受這等侮辱,落到今日,千不該萬不該同你們一樣鬨著分家,我這就快要見到師傅了,他老人家問起,我有何臉麵告訴他少陽派名存實亡。”說著說著,黃晶消瘦的臉上留下幾滴淚,平日裡一向嬌慣蠻橫的女掌門,臨死之際也道出了心中懊悔。

遇仙派的馬掌門一絲氣息尚存,平日習慣了煉丹食用,身體依賴過度,這幾日勉強靠殘羹剩飯度日,臉上蠟黃乾枯,好似命已到頭,垂首等死。一旁霹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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