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芸點零頭,喝了一口茶水,坐在上位並不著急拿這個東西過來放在手中,而是悠然自得地回答道:“這東西放在你手中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了你的命。”
“那秦鐘的病症是我醫治好的,如今秦鐘已經好轉了不少,能夠下床來自由活動了。”
“這些消息,你隻要願意去打探,肯定是能夠知道的。”
“既然事情已經替我辦了,那麼我也不會反悔。”
“從今開始,你就是我的義妹了!”
賈芸的臉色淡然,仿佛在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一般。
智能兒聞言卻是麵露喜色,不由得感激涕零,道:“多謝芸二爺,多謝芸二爺成全!”
“唉,你怎麼還叫我芸二爺呢?你應該稱呼我為義兄才對。”
賈芸故作生氣地道。
智能兒聞言卻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夠攀附到這般高枝兒,連忙千恩萬謝起來,著一定要報答賈芸的話語,卻是被賈芸委婉地提醒道:“這件事情,你以後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清楚,不要對外人談及就行了。”看書喇
“記住,就算是秦鐘,你也不能夠告訴。”
“否則的話,你我之間的情誼,怕就是要走到頭了。”
經過賈芸的提醒,智能兒隻得點頭答應了下來。
賈芸這個人雖然臉上看上去頗為儒雅淡然,身上卻有著一種王霸之氣,凶悍之氣讓人忌憚。
那是屬於西楚霸王項羽的彪悍氣息,足以讓猛獸臣服,人類顫抖,再加上賈芸那一番令人忌憚的作風,隻怕就算是再給智能兒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將此事給宣揚出去。
旋即,智能兒就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來幾封書信。
這些東西就是當初饅頭庵的淨虛跟王熙鳳之間坑害他饒罪證。
那張金哥原是長安縣大財主之女。
她已與原任長安守備之子定親,可長安知府的舅子李衙內看中了她,倚勢強行求親,她父母遂應允了。
但是守備家不乾。
淨虛為了要幫長安府太爺的舅子搶親,就去轉托鳳姐,她就假托賈璉的名義,給長安節度雲光寫信。
雲光就逼令守備家受了前聘之物。
張金哥聞知後,便一條麻繩悄悄地自縊了。
然後守備之子也自儘了。
王熙鳳跟淨虛要了三千兩銀子,是辦事用。
其實就是自己留下了。
她為了三千兩銀子,迫使一對青年男女雙雙自儘。
淨虛在這個過程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淨虛從中獲利又絕非三千兩銀子那般簡單。
中間商賺差價,古今中外都是如此。
三千兩銀子,就奪走了兩條人命,而且還是官宦人家的人命。
這件事情倘若是捅出去了,隻怕會讓王熙鳳死罪能逃,活罪難免,最差也要落得一個發配到賈族宗廟裡麵活寡一輩子。
不過,這還隻是王熙鳳犯下來的一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