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國法無情,孝禮大於,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
賈芸聞言也隻是將國法禮孝拿出來,立刻就堵住了這兩位王爺的嘴巴,便也是再不敢吭聲了。
倘若是兩位王爺再勸賈芸的不是,豈不是與國法禮孝為敵?
常言道:“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真論及起來的話,或許也並沒有這般嚴重,但是,如今他們也不願意招惹賈芸,為自己在朝廷裡麵樹立起來一個大擔
更何況,此事的確是賈珍等人有錯在先,不提秦可卿的葬禮不符合禮教規矩,鬨得隆重盛大,礙於太子遺孤的身份也便是算了,不與寧國府等眾人去計較。
且這賈珍所犯下來的諸多事情,著實是罄竹難書,多少令權寒心顫。
故而,兩位王爺也是微微歎息一口氣,道:“那此事芸大人打算怎麼辦?”
“王爺,我卻不敢獨斷專行的,還需得稟明聖上才能做決斷,聽候聖裁。”
賈芸則是沒有自己大話,而是轉移矛盾,將包袱丟給了雍太皇帝的頭頂上去,亦是在你們兩位王爺要是有意見的話,大可以去找皇帝去,不必來尋我開心和麻煩。
瞧見賈芸這般油鹽不進的模樣,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賈芸並不願意與他們親近和來往,亦是沒有見到過如此不識抬舉的人物,冷哼一聲也便是離開了。
“王爺終究是王爺!”
賈芸隻是心頭想著,並不給這些人所謂的麵子。
那怕是太子又如何?皇帝發怒,廢也就廢了,殺也就殺了。
因此,賈芸並不認為自己與這些王爺結交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更何況,作為一個權臣,要是跟一位王爺走的太近,難免會讓龍椅上坐著的那一位雍太皇帝得不到一個安心。
帝王多心疑。
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人。
賈芸卻是沒有必要冒這個風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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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京,榮國府。
今兒賈母老太太這邊兒正在聚餐,家族裡麵的女眷姑娘們也都在這裡吃酒,擺設下來的家宴,熱鬨而隆重,與寧國府的那邊兒肅殺和蕭瑟卻是不同的,冷氣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裡麵來。
王夫人正在那邊話,望著賈母老太太道一聲:“外麵吵鬨得很,我出去問問情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好去瞧瞧寶玉他們回來了沒櫻”
“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賈母老太太也是笑嗬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