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號研究人員,最終選擇同意了。
在葉綠素沒有說謊的情況下，未來會發生些什麼，也變得相對直觀。
不過對於目前仍處於昏迷狀態的葉屹川,01號研究人員投給了葉綠素一個不讚同的眼神。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讓他直接昏迷的。”
醫療機器人甚至在給小川排查身體狀況時，直接在瞳孔的位置裡畫了個紅色的叉叉。
這意思是指它檢測不出來……
“黑暗料理而已。”葉綠素不甚在意地說道，“製造出這種能讓他人昏迷,甚至失去意識的食物，已經成為了我的一種專有技能。”
“不過你放心,小川的身體並不會有什麼問題。”葉綠素解釋道。
廚房裡除了保姆型機器人，同樣也配備了各種智能模式。
智能模式的智能程度,會清楚地告訴製作食物的人該添加多少東西，就算是麵對另一個機器人,這種程序也依舊會保持運行狀態。
機器人嘗不出調料的味道，智能程序指揮的調料投放順序和含量,葉綠素隻需要稍微顛倒一下以及多添加一些,就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稍後01號研究人員，也調出了葉綠素製作食物的全部過程。
總得調查一下她犯罪的全部過程（bushi）。
等看完了廚房裡的全部記錄，01號研究人員露出了一副略顯茫然的表情。
葉綠素還眨了眨眼睛：“有什麼問題嗎？”
哪裡都有問題。
“這看起來和正常的保姆型機器人做飯並沒有什麼區彆。”
葉綠素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但問題是,我並沒有按照規定添加。”
“沒有保姆機器人會在做飯的時候,真的全部按照智能程序提供的調料量添加，因為要考慮到成年人的口味,和孩子的口味是不一樣的。”
“我有看到你做飯的全部過程中,添加最多的也不過隻是C12H22O11，正常情況下,這最多隻會讓人覺得嗓子發堵,而不會直接暈過去。”
葉綠素想了一下後,肯定地給出了答案：“這可能是因為,‘沒有人覺得吃了我做的食物還能保持清醒’。”
就算她添加的是正常調料，也能達到那些看著就很不可能的致昏迷效果。
喬顏表示有話要講。
當初一並被坑了的其他人，也表示有話要講。
“既然他的身體沒問題，那你有考慮過什麼時候離開這個世界嗎？”01號研究人員並沒有就著這種神奇的事件繼續延伸下去。
隻要確定小川的身體沒問題，重點就被放在了葉綠素的身上。
“……事實上，我連怎麼來到這裡的都不太清楚。”葉綠素茫然地眨了眨機器人那做得很可愛的大眼睛。
稀裡糊塗，一臉懵逼，她明明隻是單純的在睡覺而已，結果說穿越就穿越了。
“說起來，那個所謂的腦電波穿越研究，能用在我的身上嗎？”葉綠素想到她也不一定隻能被動的等待，也可以選擇主動出擊。
“腦電波穿越研究雖然目前已經有所結論，但並沒有經過相關試驗，我們無法確保，它一定能應用在人類的腦電波上。”01號研究人員搖了搖頭。
人體實驗，不管在什麼時代都是禁忌。
……扯來扯去又扯回來了。
葉綠素有點頭痛，她確實很喜歡這個世界的小川，但她同樣也擔心，相處過久以後，就算消除記憶，也沒有辦法一定保證小川能正常地走向他原本的人生。
何況葉綠素做出來的食物，致人昏迷的效果也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長。
旁邊的醫療機器人也能檢測到小川的大腦活躍度，預計再過半個小時，他就會清醒過來。
該怎麼解釋？吃了一口她做的食物，會直接昏倒？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偽裝事實，所以乾脆不解釋。
小川醒過來後，看到的就是已經看開了的葉綠素。
葉綠素覺得自己連小時候的親哥都敢弄暈，又有什麼不敢的呢？（假笑.jpg）
“你在食物裡添加了什麼？”小川正輕輕地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的位置。
他並沒有產生什麼頭痛感，不過因為突如其來的，非日常計劃的額外睡眠的原因，讓小川有一種睡太多了的混沌感。
口腔裡殘留的古怪味道，讓小川有些麻木。
食物入口，咽下的一瞬間的記憶，已經在小川大腦裡被自動刪除。
這可不是什麼01號研究人員采用的星際時代的科技，而是人類本能地不想去接受一些無法接受的東西後，產生的本能規避。
“我以前有個職業叫做巫婆。小美人魚你看過嗎？就是裡麵類似於海巫婆的角色。因為我在你的食物裡添加了魔藥，所以你就昏過去了。”葉綠素胡七八瞎扯。
小川用看傻子的眼神注視著葉綠素。
葉綠素：……
“……你現在應該隻有兩三歲吧，這麼小的年紀到底是怎麼做到直接用眼神鄙視他人的？”
“這或許就像是你能製造出這種根本無法解釋的詭異食物一樣。”
“我的眼神，也可以按照我的想法，任意改變。”小川覺得自己也並不是一定要得到答案，不過他仍然強調，“如果你連保姆機器人該做的事情都做不到，那我一定會把你綁到研究台上的。”
“那我去給你重新做一份……？”葉綠素抽了抽嘴角。
“免了吧，我擔心這一次你做出來的食物不是有致昏迷效果，而是有直接的致死效果。”小川選擇自己撐著還沒有一米的身高，走向了廚房。
具有升降功能的板凳，可以隨時帶著小川在廚房的每一個地方行動，並輕而易舉地升高下降。
然後小川選擇站在那個板凳上……從櫥櫃裡拿了一支原味的營養劑。
葉綠素：……
有被紮心到。
真的有那麼難吃嗎？
葉綠素從來沒覺得自己做的東西特彆難吃過，結果現在就莫名地有了真的很難吃這種想法。
在此期間，小川先看到了自己給自己升級，從a1進化成了a2的智能智慧光腦。
“事實證明你確實有自我升級的能力。”小川一副厲害的智能智慧光腦，都會選擇自己給自己升級，隻有笨蛋的智能智慧光腦，還需要研究員幫助。
a2：……
“您今日的日程已經結束，差不多該洗洗睡了。”
“明天的日程是去往帝國孤兒院，而後天的日程，則是在研究所裡慶祝三周歲生日，請問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並沒有問你有關於我的日程。”小川說。
“可您的眼神再告訴我，如果我不說點什麼，我接下來就會說出對很多我不願意接受的事。”
不要為難它一個智能智慧光腦，OK？
“……你的智能還需要提升。”小川真心實意地認為不會自己給自己升級的光腦，是不合格的光腦。
這和為難沒有關係！
但他仍然清楚，隻要自己還作為研究人員，就不能逃避得了給光腦升級的工作。
升級當然不難，但那真的很繁瑣。
從a1升級到a2，隻能說是在爬樓梯的過程中上的一個台階，而下一次升級到a3，需要的卻是直接爬一棟樓。
何況這期間還有a2.001，a2.002……
一個光腦能承包他接下來不知道多少年的工作量……
小川放棄思考《社畜的自我修養是怎樣煉成的》。
他還是個不到三歲的寶寶。
“你快生日了嗎？”葉綠素愣了一下後詢問道。
小川將喝完了的營養劑玻璃管，遞給了回收機器人後，一邊向廚房外走去，一邊點了點頭。
“那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葉綠素很自然地說道，不管是順應自然回去還是腦電波穿越，她覺得自己應該都不太能做到忽視小川的三周歲……
“那是什麼？”小川看起來很像是單純地在詢問一個問題。
“什麼是什麼？”
“生日禮物是什麼？”
葉綠素詫異不已：“你不知道什麼是生日禮物？”
“我知道。”小川不接受彆人對自己基因中信息的蔑視，順便再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葉綠素一眼，“生日在你所處的時代，一般是指母體生下子體那天的日子，新生兒慶祝自己誕生，感歎母體受難，同時也是值得慶祝的誕生日，過生日的人也會收到生日禮物。”
“我的問題是，你打算給我送什麼，而不是，‘什麼是生日禮物？’”
葉綠素：……
她懷疑自己可能真是傻了。
但還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小川。
“我隻是一個機器人而已，機器人為什麼要給雇主送生日禮物？”
小川默了半晌後，才低著腦袋說道：“是這樣啊。”
葉綠素看著多少顯得有些垂頭喪氣的小川，心裡莫名的有點疼。她有點慌，但又不想表現出來，所以乾脆就說：“雖然我的身體隻是00163號機器人，但我的靈魂不是，所以生日禮物還是存在的。隻是要給你送些什麼，我暫時還沒有想到……”
要有紀念意義。
要讓他真正喜歡……
還要……
思考著腦海裡各種雜七雜八信息的葉綠素，卻突然發現葉屹川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彆喜歡的東西。
不管是小川還是葉屹川，都不是什麼會為了喜歡的東西，就表現出一定要得到模樣的人。
因為哥哥欲/望太低，而不知道該給他送些什麼生日禮物，和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東西能配得上我哥……
果然是後者說起來更好聽。
葉綠素點了點頭。
但這個前提是麵對比她年紀大的哥哥。
那樣她當然可以理所當然地撒嬌。
可麵對三歲還不到的小川……葉綠素有點想撓頭了。
癡呆.jpg
結果站在她麵前的小孩還能一本正經地說：“那我就等著你的生日禮物了。”
葉綠素：……
她轉頭對著不明所以的01號研究人員絕望地說：“我現在主動申請去做實驗，還來不來得及？”
“恐怕不行。”在知道不久後，小川的記憶會被封印的情況下，01號研究人員可謂相當放縱這個來自異世界的腦電波，在00163號機器人身上的不凡表現了。
然而這樣的對話也讓小川知道了，在他昏迷的過程中，葉綠素應該和01號研究人員有所交流，而且恐怕後者還知道了她是穿越的這回事。
或許還有所證實。
打算走向研究台觀察a2升級了些什麼功能的小川腳步一頓，可不過一秒，他又恢複了之前走路的速度。
……果然研究人員最討厭了。
徒留下葉綠素一臉焦慮地拉著01號研究人員不讓人走。
研究室的研究員某種程度上脾氣都很好，隻要不是在他們研究的過程中進行打斷和破壞之類的行為，他們對什麼的接受度都高到離譜。
因此就算被拉住手腕，01號研究人員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反倒還說：“就算不送生日禮物，也沒有什麼不好。”
畢竟在這樣的世界裡，正常的人類生命中根本不存在母親這一係角色。
他們從一個胚胎到變成人，一直都生長在營養罐或是營養袋中。
何況基因中編寫的信息，也會讓天性具有不同性格的孩子，在對世界已知的情況下，做出不同的表現。比如怯弱的孩子，因為對世界上的一切覺得害怕時，他們偏偏又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這樣生活起來就會簡單很多。
而這，在基因編寫過去信息的點上，也僅僅隻是片麵的好處。
但對待生日禮物，葉綠素是絕對不會接受不送的。
“三歲看到老啊，你懂這個意思嗎？”雖然在葉綠素的觀念裡是，三歲的孩子，一般都已經能記事了。
這是孩童對待這個世界最為好奇的時間，而得到的答案，也將成為影響他們一生的結果。
180歲的01號研究人員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三歲的時候，就能看到800歲嗎？”
“……800歲那連骨灰都不剩了吧。”
葉綠素一瞬間沒反應過來，這是指這個世界的人的平均壽命，她半吐槽的說道：“我哥……咳，小川將來也算是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長大。”
她更想說的是，你們這麼多人看著長大的孩子，就不知道給他一個相對美好的童年嗎？
但看這群，在某些地方顯得特彆傻白甜的研究人員，葉綠素隻當做人無完人。
起碼她是沒辦法在一大堆機器人裡行走自如，甚至還能指揮著各種機器人行動。
“所以，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並且注定小川有關於我的記憶會被封印的情況下，總得給我一個讓我對他好的機會吧。”葉綠素都不知道自己在胡七八的說些什麼。
“那你打算送什麼生日禮物？”01號研究人員終結了，看起來一副誓要打破世界現有規則的葉綠素。
“你看起來完全沒有辦法做到21世紀的，那些顯得相對中二的孩子。”
“……彆拿我的演技弱點diss我好嗎？”
葉綠素還真沒演過真善美一往無前的勇者類型角色。
多半是幕後黑手和成長係的狠人，雖然也演過那些單純的花瓶美人之流，但總歸還是有著各種各樣的深度內幕。純白的角色，一是因為很少有這類角色的電影和電視劇，另一點則是……
拿著這類角色劇本的導演往往會選喬顏。
就跟挑選類似於幕後大佬，幕後黑手的那種純黑方，完全無法洗白，偏偏又帥得慘絕人寰的角色時，大多數導演也會考慮到葉綠素一樣。
“生禮？”01號研究人員已經將自己想要說的話，精簡到非一般人都聽不懂的程度了。
“……給我個機會，先讓我了解一下這個世界。”葉綠素覺得還有兩天的時間，自己應該有機會……吧？
事實證明還是有機會的，隻不過當她對這個世界有所了解後，再度走到了01號研究人員的麵前。
她的臉色再度做到了，機器人沒有辦法表現出的陰沉麵。
拉著01號研究人員的手微微用力，能讓人感覺到有一點疼，偏偏又不會在皮膚上留下什麼痕跡。
01號研究人員隻見到葉綠素低聲說道：“我在想，就算打破我哥未來的人生軌跡，也要帶他逃離這種狗屎一樣的世界。”
一晚上的時間，00163號機器人登上了這個世界的星網。而網絡上，則是最容易發現世界陰暗麵和光明麵的地方。
畢竟隻要有網民會討論，就注定了，會出現各種讓人根本無法諒解的惡劣行為。
結果也是。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真的就是時代發展到了這種程度，星網上出現了大量的人，在主動要求：“我們不需要基因編寫，基因編寫，讓我們喪失了對這個世界本該擁有的探索，全知全能從不意味著是好的，那隻能讓我們變得對未知充滿了異質的渴求。”
那麼他們所討論的基因編寫是什麼呢？
葉綠素仔細地查看了一下這四個字所代表的含義後，整個人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擺了。
最開始她隻是單純地以為，生在星際時代的她親哥天生聰慧，畢竟人類史上也不是沒有這麼聰明的小孩。
可結果是什麼呢？
提前往基因中編寫進有關於過去的，一切可以公開開放的知識和信息。
你們這麼叼，怎麼不上天？
人是人類，不是電腦。
如果對什麼東西有所好奇有所疑問，直接往其中輸入自己的問題，然後查找答案不就行了嗎？
現代社會的搜索引擎做得也不錯，雖然查到的東西有些亂七八糟的，但葉綠素不信星際時代，沒有辦法規定可查詢答案的正確率。
再有就是……
就如同那些探討容貌的其中一部分冷靜派所說的一樣，這完全讓孩子喪失了對世界的探索。
然而研究人員卻並不這樣認為。
當他隨意地從另一個機器人那裡知道了，葉綠素是利用星網查詢到這部分信息後，很冷靜地給出了，為什麼人類會保留基因編寫。
“你所好奇，你所糾結，你所控訴的問題的答案，早就在時代的發展中被先人給出。”
“無知是惡，無知是罪，如果我們不具備基因編寫的能力，那麼從誕生的那一刻開始，就隻是一張白紙。這張白紙上究竟能被寫下什麼樣的信息，取決於外界人的灌輸，以及這張紙的自我選擇。”
葉綠素：“這樣不是很好嗎？等那些孩子出生，長大，具備自我抉擇的能力後，完全可以讓他們自我選擇，究竟要不要在基因中編寫那些知識和信息。”
“所以呢？讓那些沒有被基因編寫的孩子接受了，被基因編寫的孩子從知識上的各種碾壓，心中產生大量的痛苦和難受，以及對世界的憎惡，最後還得頂著金錢方麵的壓力去申請，對自己進行基因編寫嗎？之後呢，基因編寫成功了，又該麵對什麼呢？”
“他得到了信息，可這在其他孩子看來，也依然是他們早就知道的東西，早就知道的，有什麼大不了的？探索未知才是【新】。”
“不要去嘗試質疑考慮到多方麵的帝國，且始終把人類幼崽當作未來發展必須的人。”
他們具有著遠超時代的目光遠景。
在所有人類都被基因編寫，腦子裡都有過去無數知識信息的情況下，有人能開發出新，有人能在此基礎上不斷創新，而有的人就算知道了那些知識，也不知道該怎麼用，也不知道該怎麼在現有基礎上讓自己更好。
他們不清楚整個宇宙的有多大，不清楚那些所有人類都沒去過的星球上有著怎樣的美景。
就算有些地方人類已經涉及，可未曾親眼見到的畫麵，和記憶中的各種記錄畫麵相比，根本不可同一而語。
隻有蠢貨才會在星網上爭吵一些沒有必要的信息。
所謂基因編寫，在葉綠素看來，或許隻是外界的人對小川的一種信息強行增壓。可對於01號研究人員來說，這是整個帝國，對待所有幼崽的最公平起始點。
而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們能安穩地站在起跑線上。
葉綠素張著嘴張了好久。
研究人員說的或許是對的，他們也是從基因中被編寫信息中成長過來的，所以他們也一定經曆過幼年期沒有辦法站起來，沒有辦法都用手指握住東西，沒有辦法張口說話，偏偏又對一切已知的痛苦階段。
生而知之，在最初可不是幸運啊。
“好了，既然你已經知道想要了解問題的答案了，那可以去準備你那所謂的生日禮物了嗎？”
葉綠素：……
嘖。
她討厭自己一時的上頭，以及對葉屹川的偶爾的過度擔心，從而選擇主動拋棄腦子的行為。
……不過偶爾也沒那麼討厭。
起碼她得到了答案，證明這是利大於弊的，而不是小川真的受到了一些不公平對待。
做個生日蛋糕，煮一碗生日麵……然後呢？
食物可不是生日禮物。
但還是得先做出生日蛋糕，和生日麵再說。
不過在製作的過程中，葉綠素倒是發現，一些可食用動物的骨頭，或許能製作出相對有趣的玩意兒。
比如一個小山形狀的掛件。
看起來會很有寓意的樣子。
至少在雕刻方麵，這麼多年下來，葉綠素的能力隻有越來越精進，還沒有倒退的情況。
再然後就是……
“不要對彆人做出來的生日麵和生日蛋糕抱有一臉懷疑的樣子好嗎？這也太過分了吧！”
小川：“我認為這是非常合理的自我防衛。”
“何況如果我提前知道，你做出來的食物會具有那種致使他人昏迷的效果，那我想我或許會用你做出來的食物去惡作劇其他研究人員，也不一定。”
01：“我聽見了。”
02：“隨時歡迎小川來對我進行惡作劇。”
03：“我也是。”
葉綠素：“暫停一下，我記得給小川過生日，最初隻是我和01號研究人員說的事而已，為什麼你們突然噔噔噔出現這麼多人了。”
而且還個個穿白大褂……總有一種被一群家庭醫生，圍著打屁股針的恐懼感。
04：“因為在接下來我們會一起看著他長大。”
05：“所以當然不能因為這件事情你隻和01說過，我們就當作沒有發生和不存在。”
06：“何況我也對21世紀版本的生日蛋糕和長壽麵很好奇。”
07：“他們把所有我心裡想的都說光了，所以我就不說了。”
葉綠素痛苦麵具：“那你閉麥啊！”
她做的蛋糕既沒有大到離譜的12寸，也沒有什麼三層，隻是很普通的8寸而已。
八寸蛋糕，分給八個人什麼的，雖然可以，但葉綠素更希望小川在有生之年第一次吃蛋糕時，就能產生足夠的滿足。
當欲/望被填滿後，下一次欲/望誕生，就會更加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