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知冷哼,隻用了一隻手,把虞煙一根根手指撥開。
然後轉過身,捏住她的下巴,諷刺道,“這麼聽我話?”
虞煙有些吃痛,濃密的睫毛忽閃,淚眼眨著,委屈地點了點頭。
陸行知不為所動,唇角的涼薄更甚,“既然這麼聽話,那為什麼,還要回來?”
下巴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淚水沒忍住奪眶而出,染濕了虞煙的雙眸。
可陸行知說完便鬆開了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虞煙在房間裡緩了好一陣,才起身準備去門口打車。
剛走到大廳,聽見有人主動叫她,“姐姐!”
桑敏走到她麵前,問道,“你看到行知哥哥了嗎?”
虞煙搖了搖頭。
桑敏自言自語道,“奇怪,車子明明還在外麵呢!”
她不經意地側了下臉,正好露出耳朵上空空的位置給虞煙看,“剛剛到家了才發現,耳環少了一隻,應該是掉他車上了。”
說著臉都紅了,低聲嘟噥,“都叫他彆那麼……”
虞煙心裡沉了沉,沒說話。
晚上回去之後,給曾經買過消息的人打了個電話。
直覺告訴她,桑敏和孫放見麵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但是對方一聽這兩個名字,馬上就拒絕了。
虞煙沒辦法,隻能按照提議,打算去黑市找人問問。
第二天上午醒過來,被一條新聞驚得愣住。
孫放昨晚上遭人綁架,交了贖金,被丟到孫家大門後,少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