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兩人是相愛白頭的夫妻。
黎歡微蹙眉,終於打破了兩人的平靜,冷沉地推開他的手,“我現在這副尊容,還是彆臟了你的手。”
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彆碰她。
見她沒有像之前一樣激怒地拍開他,華離知道她的情緒稍微平靜下來了,淡如冰雪啟唇,“我說了,不在意你的容貌。”
“我還該感謝你的善解人意?華離,你毀了我的容貌告訴我不在意,你真是這世上最虛偽的人!”黎歡冷嘲熱諷,連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隻是下一刻,她的下頜被華離捏著被迫看向他,仿佛不許她無視他,要她的視線裡隻能有他一個男人。
華離輕撫她臉上的傷疤,眸光瀲灩溫柔似水,“彆跟我抬杠,離媚。我唯一可以跟你保證的是從今往後會對你好,沒人再能傷到你,包括我自己。”
聽罷,黎歡似不屑地揚唇,“我現在是個殘廢的醜婦,你覺得你傷得還不夠?”
要是換做普通女子早就自儘了,她其實也不想這麼苟活,但是為了任務,何況以她眥睚必報的性格,怎可能輕易放過華離?
可是,華離俯身低下頭似乎要吻她,但是停頓住了,因為她嘴角的嘲諷,不過隨即真真正正吻了下去。
窗外白雪飛絮,寒氣散霧,屋內空氣炙熱,似要燃燒。
黎歡剛剛沒有反應過來,讓他趁機滑進她唇內,唇舌被他折磨得滾燙,剛想推開他——
華離呼吸沉穩不帶欲望地退離,氣息清冷地抵著她,“離媚,我要娶白淺月為妃你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