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是料定她沒有證據證明是她推自己下去,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在眾人麵前,毫不心虛地演戲。
就算黎歡站出來說是她推的,可沒有證據,隻是一場無謂的爭執罷了。
不過無所謂,黎歡不需要所有人知道是秦瀾害的自己,隻要她自己知道就行了。
秦瀾之所以肆無忌憚地出現在她麵前,是不覺得她會受到法律的判刑,而黎歡作為一個士兵更不能報私仇傷害她。
黎歡睨著她自責下嘴角的微揚和挑釁,她漫不經心地勾唇,“秦瀾,你沒必要自責,本來就不關你的事不是嗎?你覺得我會遷怒‘無辜’之人嗎?”
這無辜兩個字極為諷刺,秦瀾也聽出來了,臉色僵硬了一下才笑道,“你當然不是,是我自己想多了對不起。”
“沒事,你們能來看我,我的心情就好多了。”黎歡的笑容明媚,餘光瞥過了在病房外一閃而過的身影。
看樣子她和秦瀾的和睦相處,沒有當麵做出出格的事,讓某些人心安了。
而黎歡的反常,讓秦瀾看著她的目光就有些不自然。
這反應根本不在她的意料之中,秦瀾要的是她看到自己後,大發脾氣,讓周戾和陸西涼看到,然後再讓所有人厭惡她汙蔑自己。
可剛剛站在門口的周戾看到了和睦的一幕,肯定去報告陸西涼,那秦瀾的計劃也就泡湯了,她能高興到哪裡去?
一班女兵在病房也不好太鬨騰,已經儘量克製,沒多叨擾黎歡休息就打算離開了。
在秦瀾離開前,黎歡突然喊住了她,“秦瀾。”
話音剛落,秦瀾眸子微斂,警惕地轉過頭看向她,這時,其他女兵已經全部出去了,隻剩下她們兩個人,所以不必再演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