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剛剛回二班的教室,就聽到回來的同班同學議論辯論社團出事,他趕過來看到舒忍對黎歡動手的那一幕,讓他腦子一片空白。
他想都沒想本能做了這一切,哪怕舒忍奄奄一息,他被憤怒衝擊得沒半點反應。
拳頭快落下時,身後突然被人抱住。
聽到黎歡的聲音,他抬眸,血腥無情的黑眸沒有半點人性,不知道過了多久才一點點冷靜下來。
見江深冷靜下來,她自然放開了他,這個擁抱並不代表什麼,隻是怕他鬨出人命給她添麻煩。
可黎歡沒想到,下一刻——
她被人捧著臉,小心翼翼擦臉上的水漬。
那手指骨節分明,指溫滾燙。
江深居高臨下盯著她被濺到有些微紅腫的小臉,“疼嗎,黎歡?”
確實,要不是他來的及時,就不止是濺到這麼簡單了,可能整張臉都得毀容。
黎歡不是知恩不報的人,但因為是他,她的語氣顯得冷淡多了,“沒事。”
這時,同學去打小報告後教導主任到了,見到這樣血肉模糊的慘狀,險些吐出來,最終還是靠著老師職業教養強忍住蒼白的臉,讓同學幫忙將舒忍送到醫務室。
等一切處理好後,教導主任臉色陰鬱地冷聲,“江深,黎歡,你兩跟我到辦公室一趟!”
聽罷,黎歡繞過江深先一步擦肩而過走了。
……
教導主任室。
黎歡因為是受害人,隻是將事實陳述了一遍,告訴教導主任是舒忍借著社團申請找她麻煩,還差點用熱水將她毀容。
和同學口中的事實一樣。
所以教導主任自然沒理由為難她,和她聊了幾句,就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