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第一次這麼希望攻略目標不是殷承。
因為剛剛那番話已經表明了瑾王的身份。
瑾王，就是宋繼。
因為他喊她嫵兒，因為那塊熟悉的玉佩，她終於記起來當初在係統給的映像中一閃而過宋繼佩戴在腰間的玉佩，一模一樣。
這時——
假山外傳來殷承森冷到窒息的質問，“瑾王應當很早便離開壽宴，怎會深夜還滯留此處？”
“臣半路撞見了貴妃娘娘。”瑾王語調依舊從容不迫，聲線冰涼如雪。
“你是想告訴朕，你和貴妃半夜在此處滯留，而貴妃的宮女在假山外侯著？”殷承每說一個字，都增加了一分力道。
他有想過這樣的畫麵，但沒想到會是那個不近女色的瑾王。
“是。”瑾王掀起眼皮，雲淡風輕看他。
“很好，三更半夜與朕的貴妃在假山私會，瑾王，朕看你活膩了？”殷承似笑非笑，睨著他陰鷙至極。
就在殷承動怒之前，瑾王語氣很淡，態度卻柔和了許些，“並非私會，臣方才說了隻是偶然撞見，至於為何會徘徊在此，是因不明而來的刺客，想刺殺貴妃娘娘。皇上，臣為保護貴妃受了傷，而刺客此刻還未跑遠。”
聽著這一番看似毫無漏洞卻疑點百出的解釋，殷承盯著他一字一句，“若無刺客，瑾王當如何跟朕交代？”
他身為一國之君，豈是這種小伎倆可以忽悠過去的。
“臣願以項上人頭做擔保，刺客還在皇宮。”瑾王仿佛操縱全局一樣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