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依舊對他沒有絲毫溫度，司隋有種拿她無可奈何的痛苦和無助，“你嫁給霍野，那我……怎麼辦季詩？”
黎歡低頭看著埋在他脖頸的大男孩，“司隋，我沒有義務為你的未來負責。”
“那你回答我，我隻想知道一個答案。”司隋眼睛裡漸漸沒了光芒的空洞。
“你喜歡霍野？”
聽著他的問題，黎歡似沉默了一個世紀。
她知道承認才是傷他最深，能快速激化好感度的辦法。
說不定可以滿了好感度離開這個世界，因為從他第一次放棄她選擇家人的時候黎歡就打算這麼做了。
她的底線從來沒變過。
照顧他，隻是還他的人情。
而該做的，她依舊會做。
或許這麼做對司隋來說很殘忍，但有些事一旦做了選擇，就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
她沒有多餘的時間留在這個位麵，而他當時若是選擇她，好感度現在也已經滿了。
黎歡根本沒必要這麼做，有因必有果。
他種下的因，必由他自己承受後果。
“我喜歡霍野。”黎歡若有所思看他，“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喜歡的是你，司隋？”
她的話殘忍地打破了司隋心中最後一絲奢望，他腥紅著眸子，“是我的一廂情願。”
看著他沾滿霧氣的眸，黎歡有片刻的動搖，隨即垂下眼睫，“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彆來破壞我的婚禮，走吧司隋。”
這次，司隋真的走了。
他推開車門的那瞬間，頓了頓，最終僵硬著背脊從喉嚨微動溢出，“季詩，我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祝你和彆的男人幸福，但如果是你的選擇，但願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