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歡怎麼會聽不出來他的冷嘲熱諷,深吸了口氣,聽到係統說好感度上升20,才告訴自己不生氣。
如果不是被下了藥失去了理智,她死也不會對他主動,裡那些被下了藥還能控製住都是騙人的,誰能有理智控製得住讓誰來試試。
半響,她霸氣吐出一句話,“你不過是我的解藥,除此之外我並不會當一回事,放心更不會找你負責!”
說完,黎歡便用浴巾圍住了自己的身子起來,發現衣裙濕透,而且根本被男人嘶的沒辦法穿。
然後她正要打電話給酒店,讓服務員帶上來一套乾淨可以換的衣服,她想離開這裡,離開夜靳蒼的視線範圍。
和他待在一起,又生氣又有壓迫感。
誰知道,她電話還沒打出去——
門口就傳來了保鏢和一個男人的爭執,在聽清那個男人溫淡的聲音時,黎歡猛然想轉身開門出去見他。
但是瞥見了鏡子裡圍著浴巾的自己,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這樣出去見南臻,隻是告訴他一個殘忍的事實,她和夜靳蒼做了,她不是聖母,但真的不想傷害已經有些愧疚的南臻。
但是此刻,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