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移花宮二2(2 / 2)

她和江凝紫的脾氣並不相合,她有許多看不慣江凝紫的地方,江凝紫也有許多看不慣她的地方。但作為對手,邀月不得不承認江凝紫有幾分值得得到她尊重的地方。

答應江凝紫信中的要求,也不過是為了這幾分看得上眼。

隻不過她初見公孫蘭,就覺得江凝紫這波不值。

“在你想清楚之前,你就待在移花宮吧。”邀月對公孫蘭伸了手,親自將她從江凝紫身邊拉到自己這邊。

摸上公孫蘭的脈,邀月的眉毛輕挑:“原來你也不放心她?”

江凝紫和公孫蘭的內力係出同源,這就意味著比公孫蘭內力高出很多的江凝紫想要封住她等內力不要太容易。

邀月是知道江凝紫有對女子心軟這個毛病的,畢竟這個人對她都能生出幾分心軟。何況公孫蘭對江凝紫來說還有些特殊意義。

江凝紫苦笑道:“她殺人這麼隨意,我也是惜命的。”

邀月繃著臉道:“你既然惜命,就應該一點移花宮有些很多武功遠不如你的人。你覺得危險的人,對她們來說更危險。”

邀月說的沒錯,但是收留和照顧女子的移花宮和她師門有些相似之處,在考慮處置公孫蘭的時候,她腦海中第一個出現的地方就是這裡。

“她的內功被我封住了,傷不了人的,”江凝紫氣弱道,“平常也不要給她見到彆人的機會……”

邀月不說話,公孫蘭對江凝紫的特殊,已在她麵前顯露得明明白白。

“你為什麼覺得她是特殊的?”邀月問道,“就因為她學的是公孫劍舞嗎?”

江凝紫無言,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我知道了。”邀月點頭,拉著公孫蘭的手臂,朝著移花宮走去,她沒有邀請江凝做客的打算。

公孫蘭側頭看著邀月不曾鬆開的手,眼睛因為驚訝而睜大。

她猛地回頭,正好與目送她進入移花宮的江凝紫對視。

江凝紫對她揮揮手,眼中有些對她早日能夠悔改的期待。

邀月顯然注意到了這一幕,她站在公孫蘭的身側道:“最後一眼了,好好看吧。”

公孫蘭有些詫異於她的說辭,來不及詢問,就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寒涼從邀月的手心傳到她的胳膊,繼而在她體內肆意遊走。

公孫蘭立刻覺察到不對,可是內力被封的她,連掙脫邀月桎梏的力氣都沒有,隻覺得體內的寒氣隨著時間越來越重。

氣惱地看著江凝紫,公孫蘭想要張口罵她,卻發現她這個傻子一點都沒發覺邀月的不對勁。

公孫蘭此刻隻覺得自己如墜冰窖,最後的記憶是江凝紫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一路上江凝紫和公孫蘭相處許久,她自然對公孫蘭有幾分了解。

察覺到公孫蘭情況不對,江凝紫立刻朝她跑了過去。

不等她靠近公孫蘭,站在旁邊的憐星突然動了。

她廣袖一揮,攔住江凝紫去路,引著她和自己動起手來。

“憐星宮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江凝紫赤手空拳地憐星交手,不明白她和邀月為何突然發難。

憐星道:“凝紫,既然你把她交給我們,怎麼處置她,決定權在我們手裡,你無權過問。”

江凝紫怒道:“說好了不傷她性命的!”

公孫蘭的情況有異,絕對是邀月破壞了她們的約定。

“可以了,”邀月鬆開放在公孫蘭胳膊上的手,對江凝紫說,“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來問我。”

憐星不再阻攔,江凝紫立刻衝到公孫蘭麵前。

此時公孫蘭的臉上已經結滿了寒霜,整個人僵硬得像座冰雕。

“她是怎麼了?”江凝紫的手指顫抖,碰都不敢碰公孫蘭的臉。

邀月神定氣閒道:“這不明顯嗎?她死了。”

“為什麼?”江凝紫紅著眼問,“你若是真不想讓她留下,和我說便是,我定不勉強。”

問題是邀月在收到她的信後,很乾脆地應下了這件事。

她此刻出爾反爾,才令人奇怪。

邀月不屑解釋,所以一旁的憐星道:“凝紫,姐姐她隻是幫穀中武功不佳的那些人報仇而已。”

從江凝紫的信中,她們可以知道公孫蘭之前用過哪些身份,自然就知道她殺過哪些人。

隨便一調查,就能查到移花宮竟然還有不少公孫蘭的仇家。

她們本來幸福和樂的家庭,卻因為公孫蘭作孽,幸福生活毀於一旦,以至於無家可歸。

邀月身為移花宮的宮主,該承擔的責任自然要承擔。比如為移花宮的宮人解決送上門的仇人。

這對很多人來說來說堪比登天,但於她而言不過舉手之勞。

“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的!”江凝紫怒瞪邀月和憐星,試圖將自己的內力傳給公孫蘭。

可惜這一切都太遲了,公孫蘭已經魂歸西天,再也不會回來。

邀月不解地看著江凝紫道:“你不必白費力氣,她已經死了。”

見江凝紫不聽,邀月也不提此事,任她施為,隻道:“你要她活著是為了什麼?為了你們公孫氏的劍舞繼續傳承下去?那你何須依賴她,你自己不還活著嗎?”

可能是出於對江凝紫的補償,邀月承諾:“我不介意你在移花宮傳授你的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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