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腹肌,八塊!活的!!好看!想摸!】
謝鶴庭心虛的回過頭,看清楚來人,表情一滯。
五月初,天已經開始熱了,靳懷風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穿著一條半長短褲。光裸的皮膚上沾著細碎的水滴,在燈下折射出異彩。
謝鶴庭的目光從對方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掠過,視線落到緊實的巧克力色的軀體上,眼睛被電了一下,倉惶的挪開。
“你怎麼不穿衣服!”
太孟浪了!!!!
半裸的靳懷風給謝鶴庭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在他們大衍朝,不穿衣服在街上的男人,可是要被抓到牢裡去的!
“嗯?”男人漫不經心停下擦頭發的動作,低頭看了一眼,褲子好好掛在精壯的腰上。
“穿著啊。”
“衣服呀!”謝鶴庭再不敢多看,扭過頭去,臊得臉都紅了。
“哦。衣服——”靳懷風看著好不容易消褪的潮紅又悄悄爬到了臉上,蔫壞地笑著:“不想穿,熱。”
他的目光從謝鶴庭身上下逡巡一圈。
純黑的布料,在燈光下帶著一點柔和的光澤感,襯得謝鶴庭像一團雪。
靳懷風眯著眼,盯著那一截白皙的脖子,隻覺得扣到最上麵的扣子實在是礙眼,“穿這麼多,你不熱?”
“怎麼會熱!”
謝鶴庭神情窘迫地瞪他一眼。房間裡明明很涼快啊。
目光交彙,謝鶴庭已經能感覺到靳懷風又在調戲自己了。
他憤憤地扭過頭去。要是在他們大衍朝,這樣的登徒子不給人打出去才怪呢。
靳懷風看他氣呼呼的背影,剛剛被他弄出來的憋屈感消散得七七八八,頓時心滿意足,躺在床上回消息。
【嘖嘖嘖,鶴鶴完全不是靳哥的對手,大灰狼和小白兔,可憐的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
【唱起來了已經。】
【老流氓!嘿嘿,不過我愛,看多放點。】
八百逗比:【嗯,有道理】
【哈哈,逗比姐也磕到了。】
八百逗比【是哥。】
【敲,逗比居然是男的!!】
【傳下去,逗比是男的!】
【傳下去,逗比哥是一個喜歡逼彆人叫他哥的男的。】
【傳下去,逗比是鶴鶴他哥。】
八百逗比不說話了。
房間中央擺著鋪了淺灰色床品的大床,靳懷風躺上去之後,原本足夠寬大的床一下子就變得不那麼寬了。
【咦,靳哥這麼大塊頭嗎?怎麼一下床變得好小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張床其實是1.5m的?】
【敲,盲生你又發現了華點。節目組你怎麼這麼損啊,1.5的床兩個大男人怎麼睡啊,要都是跟靳哥一樣180+的個頭,那不是臉貼著臉,胸貼著胸?】
【橘子台你是懂製造看點的。】
【哈哈哈哈這個還好了,你們去看看三人間那兩位,我笑噴了。可憐的小狗都被逼得開始說段子了。】
分到三人間的是時跡星,聞舟和蘭池。
因為蘭池和聞舟本來就認識,所以兩張床的分配也非常簡單,時跡星單獨一張,聞舟和蘭池一張。
不過就算是提前認識,另外兩個人也都不會想要選擇跟時跡星一張床的。
這家夥實在是太冷了。雖然跟他說話一般都會回複,但是回複得尤其言簡意賅,能用一個字回複的絕對不用兩個字,對著他真是半點聊天的欲望都沒有。
時間也不早了,三個人陸續洗漱。
靳懷風那種奇葩畢竟少,所以大家的睡衣都穿得很完整,短袖短褲,露出來的地方絕對都是可以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