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觀眾們跟著心碎了。
【天呐,狗狗眼睛都腫了。】
【可不是,昨晚在露台上吹了大半夜的風呢。】
鏡頭是跟隨式的,嘉賓沒有休息,對應的那個鏡頭就會一直直播。昨天晚上從周宴容房間裡出來之後,聞舟一個人去露台,待到很晚。
【唉,說起這一對就虐心啊。周宴容你為何如此鐵石心腸。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回頭看啊,他多愛你(聲嘶力竭——)】
“一定有什麼。”蘭池銳利的在他臉上掃視。
他和聞舟是來的路上認識的,兩個人年紀相仿,也比較有共同話題,聊得來。來的路上蘭池大概了解聞舟參加節目的目的,雖然他不清楚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也不笨,立馬就看明白了。
聞舟笑得勉強,扭過頭去,聲音努力維持著平穩,低聲道:“我真沒什麼,彆問了,小池。”
蘭池的目光從他身上挪到不遠處在做手磨咖啡的周宴容身上,周宴容神情自若,看不出任何異常。
心底騰的冒起來一股無來由的怒氣,他轉身就走。
手腕忽然一痛,蘭池怒其不爭,指著周宴容的方向:“去找他啊,說清楚!”
“明明喜歡,為什麼要這樣委屈自己!他喜不喜歡你是他的事情!”
“……不用了。我可以處理好的,你不要管了,去吃早餐,好嗎?”
“拜托你了。”聞舟的聲音已經低到差不多快要要聽不見了。語氣裡甚至還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祈求。
蘭池看著聞舟因為痛苦而漲得發紅的臉,視線在他的臉上轉來轉去。
最終,憤然轉身,“真不理解你,男人這麼多,為什麼一定要是他。”
聞舟搖搖頭,沒再多說。
蘭池卻忽然想到自己和靳懷風,又有點難過了。
男人那麼多,那他怎麼就覺得靳懷風千好萬好呢。
【昨晚他們倆到底聊了什麼啊?昨晚沒看到。】
【也沒什麼,就是小狗問大美人為什麼要不告而彆,大美人說覺得一段關係到那裡就可以了,僅此而已。】
【然後大美人還說了特彆絕情的話,“你這樣讓我感到困擾了”“讓結束結束。”】
【嗚嗚,小狗哭了。靠。】
【唉。這一對……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算了,看點開心的點的吧——等會,怎麼大家現在都在健身房了?】
時跡星、謝鶴庭、沈霽、沐英和靳懷風此時都在地下一層的健身房內。火熱氣氛和樓上形成鮮明對比。
大家都在鍛煉,時跡星在引體向上,沈霽和靳懷風在比舉啞鈴,這邊已經加到了50kg,那邊一組做完,又默默把重量往下調了一格。
說到大家如此熱情的原因,還得從十分鐘前說起——
謝鶴庭下樓剛好碰到晨跑回來的沈霽,便主動能不能明天早上跟他一起跑。
這話剛好被過來拿水喝的靳懷風聽見,涼颼颼來了句:“喊你做早餐都沒起來,早上跑步你起得來麼?”
小謝臉有些紅,今天他起來的時候,聞舟他們早餐都已經做完了。不過,他不是故意賴床的,是因為昨天有點累,才會起晚了。
沈霽看謝鶴庭窘迫,主動解圍道:“我一般早上六半起來跑步,你想跑的話,咱們七點半也可以。”
看看眼前眼前笑得溫柔的沈霽,再看看臉色臭臭的靳懷風,謝鶴庭想也沒想的說:“好的沈霽哥,那咱們明早一起吧。”
又真情實感地感慨一句:“哎,今晚如果咱們能選到一間房,就更方便了。”
沈霽哥看起來特彆溫柔,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