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1 / 2)

這句話讓雲菱回過神,她看著紅荔微冷的目光開始解釋。

“我不是故意將你們帶到這裡的……”

紅荔並沒有忘記雲菱剛剛跑向土坑時的迫切模樣,如今雲菱說她不是故意的,她怎麼可能會相信?

看著雲菱心虛的眼神,她直接出聲警告。

“我不知道你對盛師姐究竟抱有多大的敵意,耗費心思將我們帶到這裡又是抱有什麼樣的目的,但是如果再讓我知道你想要對盛師姐不利,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雲菱慌亂的搖著頭,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

紅荔見此眉頭皺得更緊,雲菱是真的對盛師姐抱有敵意,那為什麼司空師兄還會對雲菱另眼相看?難道是被雲菱騙了嗎?

看著雲菱泣不成聲的模樣,紅荔顧及著他們此行的任務正準備開口讓雲菱不要再哭了。

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修。

一身藍衣手握長劍,眉眼之間都是冰冷的神色,來人正是盛絲微的二師弟岑子濯。

他看著麵前的三男三女開口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他剛剛出關,經過這裡就聞到了很濃重的血腥味,還有還夾雜著壓抑的哭聲,遠遠地就看到他們幾人身穿天一宗的服飾。

還以為是天一宗的弟子出了什麼事情,便急忙前來查看。

可是他們幾人除了一個女修哭的傷心之外,並沒有人受到任何傷害。

紅荔抿唇,正準備向岑子濯解釋一下事情的經過。

雲菱直接搶在她的前麵,哭著解釋道。

“這不關紅荔師姐的事,是我自己做錯了才被師姐這樣訓斥。”

紅荔:“??”

為什麼她覺得這句話怪異?

明明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但是加上雲菱那委屈的表情,就多了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就像是她真的欺負了雲菱,而雲菱卻因為她的欺壓,不得不撇清和她的關係。

岑子濯這時才認出這個一直哭泣的女修是雲菱,她剛剛一直低頭哭泣,他並沒有看清楚她的臉。

如今聽到雲菱說沒事,就真的以為雲菱並沒有什麼事情,直接對雲菱說道。

“你知道錯了就好,不要再哭了,哭根

本記解決不了問題。”

雲菱突然一愣,就連眼角的淚水都停住了。

她原本以為岑子濯聽了她的解釋會替她撐腰,最起碼也應該幫她斥責紅荔幾句。

可她沒想到!岑子濯竟然附和她的話!甚至直接告訴她哭沒有用!

她剛剛在說反話,岑子濯竟然沒有看出來嗎!

對上岑子濯直率的眼神,她隻能尷尬的笑笑。

確認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後,岑子濯就打算離開。

那個妖獸隻有築基期的修為,以他們六人的實力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他沒有在這裡多呆的必要。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雲菱卻叫住了他。

“岑師兄,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嗎?我的修為隻有煉氣期,很擔心在和虎妖對戰的時候,會拖師兄師姐的後腿。”

岑子濯還沒有回答,紅荔和白柳還有其他的三個男修就齊刷刷的變了臉色。

就算他們剛剛沒有意識到雲菱似是而非的話是在告狀,但是現在他們都察覺了異常。

他們幾個築基期的弟子主動帶著雲菱曆練,本就有保護雲菱安全的責任,如果雲菱擔心會拖他們的後腿,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拒絕和他們組隊?

可雲菱偏偏在見到岑子濯後才說出這樣的話,就好像在嫌棄他們的實力不能保護她一樣。

他們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

岑子濯看著雲菱祈求的模樣,眼中閃過遲疑。

他和雲菱隻有一麵之緣,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交情。

可是對上雲菱的依賴的眼神,他突然想到之前他從盛絲微的劍下將雲菱救起時,雲菱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依賴而感激。

他低聲歎了口氣,盛絲微那樣恃強淩弱的欺負雲菱,之前的事情終究是他們紫歸峰虧欠了雲菱,這才讓她受到了那樣的驚嚇。

對上雲菱熟悉的眼神,岑子濯緩緩點了點頭。

紅荔等人見此,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向雲菱的眼神沒有了之前的親近。

一行人就這樣朝著熊興嶺東麵的山崖趕去。

他們離開不久,雲菱就出現在了這裡,看著岑子濯的背影,就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這裡曾被岑子濯淩冽的劍意傷過,現在看到岑子濯就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傷口不會愈合

的感覺她至今還記得。

盛絲微慢慢的皺緊眉頭,岑子濯和司空留對她來說都一樣威脅,是她得到靈從花的阻礙。

她原本以為沒了司空留,她得到靈從花會容易一些,沒想到岑子濯竟會突然出現。

她獲得靈從花的過程注定不會太過順利。

想到這裡,她直接握緊了手中的劍。

不管多麼艱難,她一定會獲得靈從花!

她剛往前走了兩步,就感覺到背後有一道利刃朝她襲來。

有人在偷襲她。

盛絲微迅速的運轉靈力躲過,回過頭就看到司穆那滿是笑意的臉。

一擊落空,他倒是沒有再發動攻擊,見盛絲微疑惑的看著他,他挑眉說道。

“有這樣好玩的事情,師姐怎麼不帶上我?”

他今天像往常一樣去紫歸峰找盛絲微,想要說服盛絲微同意他替她向司空留報仇,順便在暗中給司空留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