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川當然可以。
隻是，這個題目，是用來等其他人的。
“小愛阿姨可以試試。”
鐘愛見陸慕川遲遲不說話，以為他為難，所以就自薦了。
再說了，為了小意意，她可以努力一下。
“太好了！哥哥！快把老板叫過來。”
小意意推著軒軒的胳膊，肉肉的小臉蛋四處張望，見櫃台上忙碌的男人，就擺擺小肉手，老板叔叔，牆上的東西，意意的小愛阿姨可以試試。”
她不是第一次過來，自然認得店裡的老板。
雖然是陸慕川出資的店，但他這次沒打招呼，一家四口坐在最裡麵，隻叫了服務員，並沒有驚動其他人。
老板順著好聽的奶音，望了過去。
見到陸慕川，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情，快步走了過去，“陸總，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樓上的包廂還空著，現在要換過去嗎？”
“不用麻煩。”
陸慕川望向牆上的挑戰書，聲音低沉“做一份你們的招牌菜，我們鐘小姐想嘗一嘗。”
說完，寵溺的目光落在鐘愛臉上。
他帶著小愛過來，也是看這裡客人多，讓小愛接觸一下人群，心情也能好一些。
卻不想，第一次坐在樓下，就被小意發現了挑戰書，還慫恿了小愛參加。
他想來，到時候不管小愛寫下什麼，隻讓她贏了就好，也滿足了女兒，也給小愛圖個高興。
“我不一定會能嘗出來......”
鐘愛有些不好意思，擔心待會嘗得不對也就算了，還嘗出笑話來。
“沒關係，有我在。”陸慕川輕聲道。
鐘愛努了努小嘴，見老板對陸慕川恭恭敬敬，心裡生出幾分合理的猜測。
等到老板去準備的時候，鐘愛轉臉提醒陸慕川。
“那個，我不準你作弊！”
鐘愛幾乎是咬著舌頭，義正言辭地開口。
“知道。”
陸慕川失笑，捏了捏鐘愛的手心，“靠小愛自己。”
聽見這句話，鐘愛腦子眩暈了一會，同樣的話，同樣的聲音，在腦海深處傳來，發生撞擊，然後生出火花。
“你大三那年，參加小組競賽，我是你對手的助導。”
陸慕川見鐘愛這幅似曾相識的反應，仿佛知道她想起了什麼。
也是，他才說出後半句話的時候，也心有靈犀地想起了多年前的事。
“我對手的助導......”
鐘愛皺了皺眉頭，有些不爽，“陸慕川，你不是說我們是大學戀人嗎？你怎麼做我對手的助導？你這個叛徒！”
“就是，爸爸叛徒！”
鐘愛的話稍微大聲了一些，被小意意的大耳朵給聽見了。
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站在小愛阿姨這邊就是了。
“這是教授安排的。”
陸慕川見麵前兩張相似的臉蛋，心裡卷起陣陣寵溺，“當初，你也是罵我叛徒，所以我就開玩笑，為你保存實力，你又不許我作弊，真是難伺候。”
鐘愛：......
什麼啊，她也是有尊嚴的人好不好？
“那最後，我們小組贏了嗎？”
鐘愛有幾分小小的好勝心。
“贏了，靠小愛自己贏的。”
陸慕川淡笑，當時他隻是助導而已，不管是否保存實力，也還是幫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