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乾嘛?信不信我報警?”林朗冷聲道。
“你做什麼了嗎?你就想報警?倒是你,讓我已經成形的兒子流產,得陪我精神損失費!”
趙帆惡言惡語,半點不帶含糊。
“好啊,那就法庭上見,法官讓我賠多少,我就賠多少。”
林朗不疾不慢地開口,不像第一次,還在乎自己的名聲。
“好,那你就給我等著!你妹妹長得挺水靈,我挺喜歡的,反正老子也不是第一次坐牢了,這次給兒子報仇,也值得!”
趙帆從來是個亡命之徒,世界觀裡從來隻是誰比誰狠。
“你敢......”
林朗咬了咬牙,話還沒說完,趙帆就掛了電話。
而此時。
林朗正與女友見麵,想說清兩人的感情事。
他並不愛女方,也知道女方家長不喜歡他,所以索性就以此斷了兩人的來往。
可惜,女孩子對他用情很深,勢必要與他說清楚,可一聽說林星出了事,林朗也想不了那麼多,直接將女孩子撂下離開。
不服輸的女孩想要追上去,卻被濃妝豔抹的江可兒擋住。
自從厭煩了趙帆,就又盯上了林朗,希望這個男人能念著幾分露水情緣,與她同仇敵抗,或者重新在一起,反正鐘愛也不要他
了。
江可兒打得一手好算盤,但誰知道,好端端的一塊肉,一不注意,就被其他的小丫頭片子給端走了。
“你是誰?”
女孩不悅江可兒擋住她的路,十分不悅。
“我就是那個,曾經在林朗家裡,流過產的女人。”
江可兒坐在一旁,聽見了女孩和林朗的對話,她知道,自己這一句話,比任何舊愛都具備殺傷力。
果然,女孩紅著眼睛,跑走了。
“不自量力。”江可兒輕嗤了一聲,紅唇勾起豔麗的冷笑。
趙帆既然去找林星了,那不鬨出點事情來,不讓林朗惱羞成怒,不是半點用處也沒有?
她現在一心所想的,就是讓趙帆去死。
而現在,如果可以不臟了她的手最好。
可惜林朗沒那樣血性,再說他也打不過趙帆......
而且要是把事情鬨大了,趙帆又進去的話,恐怕收不了場,五年前的事情,恐怕也要被趙帆抖摟出來。
所以,眼下還是要穩住。
想著,江可兒給趙帆打了電話,“你去哪了?快點回來。”
“老子沒空!”趙帆躲在風口,正尋機會溜進學校。
“你是不是又去找林朗麻煩了?我告訴你,你彆亂來,當心他報警!先回來,你不就是想詐錢嗎?我們慢慢想辦法。”江可兒冷
聲道。
“你能幫我?你恨不得踹了我吧?”趙帆並沒有輕信。
“怎麼可能?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是進去了?我能自在?你手裡還握著我的把柄,我得供著你才行......”江可兒好言好
語。
“那是,當年如果沒有我老子的車,你怎麼撞人?”趙帆有些自得。
“是啊,可惜伯父死了,不然我也應該好好孝敬他的,可惜那輛車,還算半新,也是伯父花血汗錢買的,你不會給賤賣了吧?”
說著說著,江可兒突然生出了早該有的疑心。
這麼多年,趙帆總說手裡有證據,但是證據在哪裡?她根本就不知道。
“不賣還留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