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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餐廳內。
“小愛,這裡。”
宮雅安一直留意著門口,見到鐘愛便急忙招手。
兩人坐在一起,她忙拉著鐘愛的手,上下打量,“哎呀,你怎麼瘦了?”
“沒—有—吧。”
鐘愛掃描過宮雅安的溫婉雙眼,“雅安姐,你忘記我上次長什麼樣了?我明顯是胖了呀。”
“那也是虛胖。”
宮雅安捏了捏鐘愛的肉臉頰,眼底劃過一陣心疼,“真沒想到,陸慕川居然是那種人,唉我就說男人沒有好東西。”
“你什麼時候說了?”
鐘愛定定的問。
“心裡說的,當時你和陸慕川熱戀,我就有這個想法。”
宮雅安也不掩埋心事,摸了摸鐘愛的臉蛋,“小愛啊,這種男人丟了不可惜,允西是昏了頭才喜歡他,你能出來,反倒很好。”
鐘愛:......
或者是陸慕川的壞話,她不便接下去。
或者是宮雅安的肺腑之言,她有些心虛,不知道該怎麼說什麼。
“雅安姐,起先在電話裡,你說有事要問我,究竟是什麼事啊?”
鐘愛問。
“這件事......還是與那條藍鑽手鏈有關,上周我和母親去看珠寶展,意外獲知剛出的藍鑽被C市貴婦買走,很巧的是,這次的藍鑽
質地近乎與當年上官夫人買下的,一模一樣。”
宮雅安聲音越來越低,近乎依附在鐘愛耳邊,“後來,我靠著母親的關係,托人深查,結果才知道,那人就是陸慕川的母親,邵
茹。”
鐘愛心裡一震。
冰涼的手被宮雅安握住,“你告訴我,你原先的藍鑽手鏈,邵茹有沒有碰過?”
“你懷疑是她掉包了?”
鐘愛怔怔地問。
“對。”宮雅安斬釘截鐵,握著鐘愛的手又緊了一些,“在R國,我遇見了當年照顧過上官夫人的老傭人,她告訴我,上官夫人在
C市醫院待產的時候,與一位姓邵的女人關係很好。”
這個姓邵的女人,究竟是不是邵茹,去醫院調出檔案就知道了。
“小愛,你隻需要告訴我,邵茹有沒有碰過你的手鏈。”
宮雅安一字一句說道。
鐘愛頷首,“有,她當初故意和我交好,把手鏈騙走了一段時間,如果不是陸慕川出麵,恐怕她不會還給我。”
就是因為要回來的時候,比較艱難。
所以,鐘愛才沒有懷疑手鏈是否被掉包。
“是什麼時候?”宮雅安又問。
“唔,兩個月前。”鐘愛輕聲道。
宮雅安點了點頭,不疑有他,“時間吻合了......大概錯不了......小愛,我懷疑你和允西,當年是被抱錯了。”
她說得含蓄。
其實更大的想法,是懷疑鐘愛和上官允西被掉包了,而做這件事的人,應該是邵茹。
“你確定?”
鐘愛心裡一沉。
“十有**,我想我不該瞞著思思了,為了死去的上官夫人的心願,她最好與你做個DNA鑒定。”
宮雅安目光堅定。
之前,上官允西搬出上官集團,讓她暫時將這件事擱淺。
後來,她又得知鐘愛的手鏈是假的,現在又讓她意外發現邵茹有可能的陰謀。
總之,邵茹既然已經盯上鐘愛,以防她做出過分的事,是絕對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