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兩種藥物是同樣的,隻不過後者劑量少,除了致昏迷,不足以致人性命,您當初猜得沒錯,她是想借刀殺人,而且鐘
元出事那天,上官允西應該不在S市。”
潘林猜測道。
“怎麼說?”陸慕川薄唇輕啟。
他大概可以猜到,上官允西殺鐘元,無非就是擔心他人之將死,會對鐘愛生出不忍,將鐘愛的真正身世告知,威脅她的地位。
而她卻沒想到,鐘愛和霍辰有過接觸,並且霍辰還生了疑心,甚至將鐘愛帶去S市。
所以,才有了在上官允思婚禮上的火災。
“鐘元出事當天,上官允西表麵上雖在公司,但所有的決策都是讓人傳達,一整天都在辦公室,並沒有在人前出現,甚至晚上七
點的會議,她還遲到了十五分鐘。”
“鐘元是傍晚去世的,推斷時間......剛剛好......”
潘林輕聲回道。
“她一個人,是怎麼做到不留痕跡的?”
陸慕川沉聲問。
潘林噎住。
上官允西難不成是作案天才?布局完美,除了不慎殘餘的藥物,一點線索也沒留下。
鐘元去世這麼久,直到今天,他們還是憑借推測懷疑到她身上。
可如果還有幫凶的話,畢竟是入宅行凶,能這麼好做事?
“再查,鐘家附近有沒有可疑人,與鐘元或有來往的,尤其。”
陸慕川目光深沉,鷹眸閃了閃,“還有,為上官允西傳達決策的人,是誰?江顯舟?”
“對。”
潘林道。
“他被保釋出來後,是個什麼處境?”陸慕川問。
“挺尷尬的,以往交好的,溜須拍馬的,現在都不太理會他,前段時間還在會議上,被上官允西狠狠奚落了一頓,為了陸家與上
官家聯姻的事。”
潘林回道。
“找個時間,籠絡籠絡他,畢竟我們要與上官家結親。”
陸慕川勾起一抹薄笑,低聲道。
——
翌日。
棋院的比賽是早上九點開始,本來不用趕著出門,但軒軒的積極性,倒讓鐘愛有點手忙腳亂。
小暖男給她拿外套,擠牙膏,奉上護膚品。
“軒軒,你很著急?”
鐘愛打著哈欠問。
“我不急啊,就是擔心媽媽遲到了,大人遲到的話,是不太好的。”
軒軒說完,順便打開了鐘愛的化妝品,“媽媽,你今天要塗什麼顏色的唇膏,我聽小雪兒說,你們女生很講究這個的。”
鐘愛:......
“隨便。”
說什麼不急。
明明就急得不行,左一個小雪兒,右一個小雪兒,真是小情種。
出門後。
小情種才想起懶豬妹妹,“啊呀,還有小意耶。”
“小意早就出門了。”
鐘愛給軒軒裹緊的小圍巾,有意給他捯飭得帥一點,“你爸爸帶她去吃烤鴨,她很快就起床了。”
“好吧,如果她知道我們去見時安叔叔,一定會大哭的,但願爸爸能搞定。”
軒軒搖頭說道。